「什么?你还没吃饭?要不要来我这吃?大伙都在。」阮逾白浑然不记得几个小时前他说过的话。
夏之乔抿紧了唇,刚要说话,电话里传来他兄弟的声音。
「那个瞎子有什么好?你难道真要和她过一辈子?玩玩就算了。」
阮逾白嗤了一声:「你懂什么?」
「就是,你们不懂!狗养久了都有感情,何况是一条瞎狗,离了阮少她怎么活?我们阮大少心地善着呢!」
「就你知道!」阮逾白笑骂一句。
半晌后,那边的人才后知后觉挂断电话。
佣人怜悯地看了夏之乔一眼,却发现她面色平静得有些过分,毫不动容。
两人起身出门,等到了兰园会所,那些人在酒桌上还没散,孟笑菲在另一边正做着美甲,看见她来也像没看见似的。
但谁也不在乎,所有人都笃定一个瞎女,无论听到什么,她不会计较也不敢计较。
一个瞎女虽说也好看,但在这些贵公子身边,从不缺好看的女人。
虽然阮逾白对她也算疼宠,可在这些人眼里,两人注定不长久。
夏之乔还是和以前一样沉静乖巧,坐在阮逾白身边。
等人醉了,孟晓菲将人塞进车里,刚要坐进来时却被保镖招呼着引进了另一辆车。
行到半途,阮逾白突地亲起了夏之乔的脖颈。
一贯乖顺的女人,今天挣扎得有些激烈,阮逾白激得更来劲了,一把钳住她两个手,随后整个人猛地压了上去。
「别......在这。」夏之乔尽管恶心的想吐,还是压抑着出了声。
阮逾白嗤了一声,烦躁滴挠挠头发,声音微冷:
「以前又不是没有玩过,今天怎么还矫情起来了?」
话落,他敲了敲玻璃车子停下,他上了后面一辆车,没一会佣人坐了进来。
等她们到家时,阮逾白整整晚了两个小时才回到房间。
不用说,夏之乔也知道他干什么去了,几乎是同一时刻,孟小菲将两人的车内运动的视频又发了过来。
逼仄的空间里,阮逾摆动得迅猛,汗珠从男人英俊的脸上滑至下颌,喉结,胸腹,一路往下。
这曾经是夏之乔,穷尽毕生之力都想见到的一张脸。
可她怎么也想不到,却在孟晓菲的身上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