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喘息急促,紧紧扶着我的腰:“不见。”
“你不见,我还嫌堵得慌呢。”
没等他结束,我就从他身上下来,坐到一旁生闷气。
陆止年憋的难受,穿上衣服去了外面。
当着一众仆人的面,将沈白凤训斥一通,禁了她的足。
“我和她相敬如宾十几年,从未说过重话,因你拂了她的面,可满意了?”
陆止年过来抱我。
我倚在床头,用脚抵住他胸膛:“不满意。”
沈寒雁七岁跟着他,为了他束发上战场。
他觊觎皇位,我便是刀,替他杀出一条血路。
临了他说沾染的人命太多,觉都睡不踏实,便匆匆退出夺嫡。
扔了刀,也舍了我。
我怎能满意呢?
陆止年碰我不得,打听一圈,将矛头对准将军府。
知道文江篱受了不少委屈,便将文芷柔交给了我。
将军府抓了个丫鬟嫁去丞相府,她身上的毒也解了,养了几日伤,倒是越发我见犹怜。
见了我瑟瑟发抖,止不住求饶。
过的这么好,文江篱怎么办?
我将文芷柔囚禁起来,十八般酷刑都用上,每日拆一根骨头,匿名送到将军府。
文家二老急的双双吐血病倒,却没有任何办法。
陆止年的人手脚很干净,文家人只知道文芷柔被绑架了,却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奈何纸终究包不住火,下人晚上路过雁云间,总能听到奇怪的声音。
比如指甲被一片片拔下,骨头被一点点敲碎,皮肉被一寸寸灼烧。
陆长安很快听到流言,提了把剑闯进我院子:“文江篱,是不是你绑了芷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