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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长安在我手里。”

我只重复这一句话,笑的天真乖巧,“我死了,他也活不了。”

沈白凤咬牙切齿,只得暂时放了我,让下人快马加鞭去向陆止年求证。

可不管去了多少人,传了多少书信,都是有去无回,了无音信。

我一日扔出一个断指。

沈白凤越来越慌,直到我将一块煮熟的肉送给她。

她看见陆长安的胎记,彻底坐不住了,跪下来求我:“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放了长安!”

看吧,人只要被抓住弱点,就会成为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

文江篱若是能看透这一点,也不至于早早寻死。

我让人端来一碗滚烫的热油,笑意盈盈:“喝了它。”

沈白凤愣愣盯着那碗热油,不知想起了什么,猛的惊恐看向我,如遭雷击一般定在原地。

我笑得愈发灿烂:“你不喝,你的儿子就会被灌下十碗。”

想到自己含辛茹苦养大的儿子,沈白凤顿时双眼含泪,视死如归接过油碗。

只不过刚碰到,她就被烫的摔了碗。

我早料到会如此,让两个下人按住她,又端来一碗热油,掰开她的下巴,亲自灌下去。

沈白凤怕失了王妃威严,所以只身前来,雁云间的下人又早被我买通。

一切进行的格外顺利。

灌下的热油灼伤喉咙,顺着食道流进胃中,翻滚一阵又呕出来,带了大量的食物和血。

沈白凤倒在地上,痛的浑身痉挛,嗓子已经失声,双眼透着恨意,刀剑一般落在我身上。

我看着她呕出的血,陷入了某种恐惧,潮水一样将我淹没。

我后退几步,双手开始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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