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像在看傻子一样看着她,一边抚摸着她的额头,一边从怀里掏出证来展示给她看:“傻X,我可是有证的,精神病杀人不犯法,你难道不知道?”
当然,现在我还不想杀了她。
我只是在吓唬吓唬她。
仅仅只是这种程度,这老女人已经在浑身颤抖,大小便失禁。
我受够了她的声音,取来刚刚妹妹扔我房间,沾了狗屎的破抹布,堵住她的嘴。
保姆一阵干呕,一阵剧烈的咳嗽。
我装模作样的戴上了一次性手套,暗叹着可惜没有医生的白大褂,不能玩cosplay。
我对保姆说:“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冰锥疗法。
这是上世纪,治疗精神病的一种常用手段,我觉得,治疗戏精也同样管用。”
“待会我会用坠子,从你眼角的位置插入,直通你的大脑,整个过程可能会有一点疼,但请一定要相信我,你的神经病很快就会好的。”
说着,我就拿着锋利的锥子,在她眼球附近比划着,寻找落锤点。
但我还没砸下去,保姆这老女人居然在我面前,双眼一闭,吐出一口气,被这么一吓,就给吓晕过去了?
我将铁锤和一次性手套扔到了地上,撇了撇嘴说:“一点都不好玩。”
然后就趁着半夜,别墅里都关着灯。
就将那张约束椅连同躺在上边的保姆,一并转移到了家里很少人去的地下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