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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韵婉点头,踩着他的肩膀灵巧跃上墙头等待。
何项北则是靠后了一些,一个助跑就跃上墙头。
然后他先跳下去,再去接苏韵婉。
刘家,何项北来过好几次,对于每个房间里住着谁清楚得很。
他原计划是找一条麻袋,然后进入房间将冯氏头罩住,揍她一顿的。
就在他准备推门的时候,苏韵婉拉住了他。
“相公,我有办法。”
她从怀里取出一根迷香,然后用火折子点燃,将主屋的窗户戳个洞,将迷香送了进去。
紧接着,她又按照何项北的提示,给刘翠的房间丢了一根迷香。
半刻钟后,苏韵婉朝着何项北颔首,两人分开行动。
何项北去了冯氏的房间,将睡得如同死猪般的人,拽到地上,一顿拳打脚踢。
苏韵婉则是进入刘翠的房间,捡起地上的一只臭鞋,对着她的脸一顿扇。
直到打得对方口角流血,还掉出两颗牙,才停手。
夫妻俩不用互相提醒,直接将地上的迷香灰烬各自清理干净,同时走出房间。
无声无息的离开。
路上,何项北没忍住心中的好奇,问了出来:“你怎么会有迷香?”
在他的认知中,这种迷香很贵的,而且不是随意就能买到的东西。
苏韵婉一个小姑娘,怎么会拥有?
“以前遇到过一个游医,是他送给我防身用的。”
迷香这东西,在她手里难免显得另类,苏韵婉不说谎的话,根本含糊不过去。
“嗯!”何项北轻轻应了一声,没有再追问。
苏韵婉就当他是信了。
回到麦禾村的时候,还不到寅时,两人简单整理一番,就睡下了。
因为这一番折腾,苏韵婉睡得沉,第二天早起竟然没有听到鸡鸣声。
苏韵婉醒来的时候,何项北已经不在身边。
伸了个懒腰起身去穿衣服,才想起来昨晚她揣在怀里的纸团还没有看。
苏韵婉摸出纸团展开。
前面几行字写得工工整整,苍劲有力,是话本子的内容。
最后三个字,却有些让人无法直视。
竟然是‘春宫图’三个字。
她心中禁不住暗骂:这个闷骚的玩意儿,抄书都能走神到如此程度。
为了不引起尴尬的事情发生,苏韵婉连忙将纸再次团成团,放回了原本的位置。
她就当自己什么都没看见!!!
从房间出来,见许氏已经把早饭做好,苏韵婉有些不好意思。
“娘,对不起,我有些睡沉了。”
许氏不知道儿子和儿媳昨晚出去做了件大事,只以为是新婚小夫妻,夜里消耗体力多了,早上起不来实属正常。
“没有关系,你累了就多睡一会。”
苏韵婉知道婆婆是误会了什么,但又不好解释太多。
“娘,我先去看看大姐和妞妞。”
进入许氏房间的时候,何月月正在给妞妞喂奶。
不知道是不是她喝过灵泉水的缘故,昨天夜里奶水就来了,而且还很多,妞妞根本吃不完。
妞妞吃饱了,也不再哭闹,不用人抱着,自己就可以躺在床上自己玩耍。
何月月人也看着精神很多,再不像昨天那病恹恹的样子。
许氏与何秀秀将饭菜端进屋,却不见何项北的身影。
苏韵婉忍不住问了出来:“娘,怎么没看到相公?”
许氏说道:“他说今日是你回门,一早就进山查看陷阱中的猎物,希望有个兔子野鸡什么的,给你奶奶带过去。”
苏韵婉以为何项北进山,一时半会儿回不来,谁知,几人刚端起碗筷,他就回来了。
《和堂妹一起重生,开局被换亲全文》精彩片段
苏韵婉点头,踩着他的肩膀灵巧跃上墙头等待。
何项北则是靠后了一些,一个助跑就跃上墙头。
然后他先跳下去,再去接苏韵婉。
刘家,何项北来过好几次,对于每个房间里住着谁清楚得很。
他原计划是找一条麻袋,然后进入房间将冯氏头罩住,揍她一顿的。
就在他准备推门的时候,苏韵婉拉住了他。
“相公,我有办法。”
她从怀里取出一根迷香,然后用火折子点燃,将主屋的窗户戳个洞,将迷香送了进去。
紧接着,她又按照何项北的提示,给刘翠的房间丢了一根迷香。
半刻钟后,苏韵婉朝着何项北颔首,两人分开行动。
何项北去了冯氏的房间,将睡得如同死猪般的人,拽到地上,一顿拳打脚踢。
苏韵婉则是进入刘翠的房间,捡起地上的一只臭鞋,对着她的脸一顿扇。
直到打得对方口角流血,还掉出两颗牙,才停手。
夫妻俩不用互相提醒,直接将地上的迷香灰烬各自清理干净,同时走出房间。
无声无息的离开。
路上,何项北没忍住心中的好奇,问了出来:“你怎么会有迷香?”
在他的认知中,这种迷香很贵的,而且不是随意就能买到的东西。
苏韵婉一个小姑娘,怎么会拥有?
“以前遇到过一个游医,是他送给我防身用的。”
迷香这东西,在她手里难免显得另类,苏韵婉不说谎的话,根本含糊不过去。
“嗯!”何项北轻轻应了一声,没有再追问。
苏韵婉就当他是信了。
回到麦禾村的时候,还不到寅时,两人简单整理一番,就睡下了。
因为这一番折腾,苏韵婉睡得沉,第二天早起竟然没有听到鸡鸣声。
苏韵婉醒来的时候,何项北已经不在身边。
伸了个懒腰起身去穿衣服,才想起来昨晚她揣在怀里的纸团还没有看。
苏韵婉摸出纸团展开。
前面几行字写得工工整整,苍劲有力,是话本子的内容。
最后三个字,却有些让人无法直视。
竟然是‘春宫图’三个字。
她心中禁不住暗骂:这个闷骚的玩意儿,抄书都能走神到如此程度。
为了不引起尴尬的事情发生,苏韵婉连忙将纸再次团成团,放回了原本的位置。
她就当自己什么都没看见!!!
从房间出来,见许氏已经把早饭做好,苏韵婉有些不好意思。
“娘,对不起,我有些睡沉了。”
许氏不知道儿子和儿媳昨晚出去做了件大事,只以为是新婚小夫妻,夜里消耗体力多了,早上起不来实属正常。
“没有关系,你累了就多睡一会。”
苏韵婉知道婆婆是误会了什么,但又不好解释太多。
“娘,我先去看看大姐和妞妞。”
进入许氏房间的时候,何月月正在给妞妞喂奶。
不知道是不是她喝过灵泉水的缘故,昨天夜里奶水就来了,而且还很多,妞妞根本吃不完。
妞妞吃饱了,也不再哭闹,不用人抱着,自己就可以躺在床上自己玩耍。
何月月人也看着精神很多,再不像昨天那病恹恹的样子。
许氏与何秀秀将饭菜端进屋,却不见何项北的身影。
苏韵婉忍不住问了出来:“娘,怎么没看到相公?”
许氏说道:“他说今日是你回门,一早就进山查看陷阱中的猎物,希望有个兔子野鸡什么的,给你奶奶带过去。”
苏韵婉以为何项北进山,一时半会儿回不来,谁知,几人刚端起碗筷,他就回来了。
苏霜霜挑了个光线比较好的地方,面相铜镜,自己也吓了一跳。
她现在的样子,的确如李子安说的那般,就是个丑八怪。
脸上妆容晕染得根本看不出本来的肤色,再加上那几条结痂的伤疤,有些像……像鬼。
顾不得许多,苏霜霜放下铜镜就出了喜房。
这个时候,李家灶房里的火早已经熄灭,水缸里也没有水。
幸好的是,李家院子里有一口水井。
苏霜霜费力的提上一桶水,将脸清洗了一下,确定洗干净以后,才再次折回房间。
此时的李子安,酒劲儿已经被她那张脸吓得消散一半,人也恢复了一些理智。
他想起了成亲前,老娘昨晚的叮嘱——
子安啊,你娶妻以后,若是迟迟不圆房,定然会引起怀疑,倒不如从子欢和子明当中挑选一人帮你来完成。
这样,以后你也可以有后代,老了身边有人照顾。
反正都是咱们李家的种,总比外人要好很多……
对此,李子安是抗拒的,可他也不排除老娘说的这些有一定道理。
什么后人不后人的不重要,他就是不想被外人知道自己有隐疾。
衡量利弊之后,李子安终是答应了赵氏。
苏霜霜将脸洗净回到喜房以后,李子安没有再针锋相对,而是勉强按捺住心中对她的嫌弃,走到桌前。
拿起桌上的酒壶,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苏霜霜。
“咱们喝了交杯酒,就早点儿休息吧!”
来了来了——
苏霜霜就说嘛,李子安一向都是文质彬彬的读书人形象,待人随和脾气又好。
刚刚一定是他喝多了,脑子不清醒才会那样对待自己。
就凭这一点,自己这个亲事就没有换错。
上一世,何项北在新婚夜时候那张臭脸,她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不就是指使何秀秀那个小贱蹄子给自己端洗脚水么,他就如同被人踩到了尾巴一般,对自己一顿呵斥,最后直接睡在了地上,连床都没上。
狗男人,那么在意自己的妹子,干脆和他妹子过好了,还娶妻干啥?
还有许氏那个老婆子,表面上看温温柔柔的,当着自己面儿,教育何项北要疼媳妇儿,背地里指不定如何编排她呢!
哼!一家子白眼狼,都怪她年少无知,一眼就相中何项北的臭皮囊,才会选择嫁给他。
想到这些,苏霜霜再看李子安的时候,眼中满是崇拜与柔情。
她接过李子安递过来的酒杯,含羞带怯道:“相公,喝了这杯酒,我们和和美美过一生。”
李子安……
他想吐。
但为了完成计划,他终究是忍住了。
“好,我们和和美美过一生。”
说完,李子安就不再给苏霜霜再次抒发情感的机会,拿起酒杯嫌弃的绕过她的手腕。
苏霜霜感觉,活了两辈子,现在的一切,是她最幸福的时刻。
她用带有勾引意味的眸光盯着李子安,然后一口饮下杯中酒。
李子安的任务完成,起身:“娘子先休息一下,我先去清洗。”
看看,看看,读书人就是比那些大老粗懂得干净。
苏霜霜越看李子安越顺眼,甚至可以说是崇拜。
李子安落荒而逃。
苏霜霜褪去了外衣,看了看里面的中衣,想了想,也顺便脱掉,然后躺在了喜床的里侧。
她感觉眼皮有些沉,但还是努力克制着睡意。
今晚是她与相公的洞房花烛夜,不能就这样睡过去。
苏铁柱进入院子,就看到刘荷花瘫坐在地上与人争辩:“我没有拿死丫……不……是韵婉的银子,真的没有……”
看到苏铁柱,她连滚带爬的过去,扯住他的裤脚:“相公,他们冤枉我偷了韵婉的银子,你可得替我说句公道话呀,否则……否则……我是真的没法活了……呜呜呜……”
不待苏铁柱开口,十岁的苏庆阳上前扶起了刘荷花,他愤怒的盯着苏韵婉。
“一定是你这个赔钱货在冤枉我娘,我打死你。”
说话间,苏庆阳抄起一个小号锄头,朝着苏韵婉的头砸过去。
苏老太见状,吓得大惊失色。
“韵婉你快躲开。”
苏韵婉躲开的同时,打算给这小子一些教训,前世她经常一个人在空间里,一过就是十天。
为了打发时间,也为了有些自保的能力,学习了藏书楼里的一套拳法。
这拳法虽然不能让她成为武功高手,但对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十岁男孩还是不在话下的。
谁知,还不等苏韵婉出拳,就看到一抹高大身影忽然出现,提着苏庆阳的衣领,轻飘飘就将人甩出去一丈远。
连同手中的锄头一起,苏庆阳重重摔在地上。
他有种感觉,原本两瓣的腚摔成了七八瓣……
苏庆阳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哇哇哇……摔死我了,爹,你快给我报仇……哇哇哇……”
苏老太看到唯一的孙子被摔,也有些心疼,不过想到他动手要打苏韵婉,心就无法继续软下去,冷冷的看着眼前一切。
苏韵婉收回拳头,刚刚站定,何项北如同铁塔般的身子就出现在她面前。
“怎么样?他没有伤到你吧?”
平日里,何项北从不关心村里这些八卦事情,今日妹子何秀秀特意跑回家,告诉他苏家出事了。
何项北本能的就没有抗拒,跟着何秀秀一起,加入到吃瓜行列当中。
谁知,他刚到这里,就看到苏庆阳举着锄头要对苏韵婉动手,他想都没想就出手了。
苏韵婉朝着何项北露出感激的笑容:“我没事,谢谢你。”
何项北点了一下头,随即转身离开院子。
苏霜霜目光如同淬了毒般,恶狠狠盯着何项北离开的背影,心中将他祖宗十八代问候个遍。
同时她也很是疑惑。
上一世,她嫁给何项北,新婚之夜,因为她指使何秀秀为自己端洗脚水,被何项北狠狠呵斥了一顿。
她自然不甘心被新婚丈夫呵斥,回了几句嘴。
就因为这样,都没有和自己洞房。
第二天,仍旧对自己没有什么好脸色,就连三日回门,都是许氏张罗的礼物,强迫何项北陪同。
再后来,何项北看到她,就像看到什么脏东西一样,连续几日都会去山里打猎,回到家里对自己也是不冷不热,连话都懒得说。
直到她卖掉何秀秀与张展望一起离开麦禾村,何项北都没有和自己圆房。
可今日的何项北,对待苏韵婉那个赔钱货的态度明显不同,难道就是因为苏韵婉那张比自己好看一点点的脸吗?
苏霜霜心中愤愤不平,苏铁柱那边也有了动作。
刚刚看到儿子被甩出去的刹那,苏铁柱就想出声呵斥的,可看到动手之人是何项北,他就发自内心的恐惧。
谁不知道何项北身手好,身材又高大,自己和他对上,就是白白找虐。
这会儿何项北离开了,他终于有了发言的勇气。
苏铁柱先是心疼的将儿子扶起来,让他先回房间,然后不悦的看向苏韵婉。
“苏韵婉,你是不是要嫁人就翅膀硬了,不把苏家的人放在眼里?”
苏韵婉假装害怕的往苏老太身边躲:“二叔,是二婶和堂妹偷拿了我的嫁妆银子,怎么是我不把苏家人放在眼里?”
苏老太不悦的看着这个是非不分的儿子,冷声道:“铁柱,你若是还认我这个娘,就让你媳妇和闺女把银子交出来。”
苏铁柱刚回来,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
他听了苏老太和苏韵婉的话,转头看向刘荷花去证实。
刘荷花使劲儿摇头:“相公,我真没拿韵婉的银子。”
“我亲眼看到你和堂妹在我房间里面翻找,我银子丢了不是你们拿的又会是谁?”苏韵婉是想扮猪吃虎,以此来博得吃瓜群众的同情,可到了关键时候,她也不能掉链子。
其实,在苏霜霜的心中,已经认定了她娘的确拿了苏韵婉银子的事实。
毕竟她们两个一起翻找苏韵婉房间的目的,就是想偷走后者的嫁妆。
她娘做的对,这件事打死都不能承认,否则,她们母女不但要落个偷盗的名声,到了手的银子也要还回去。
到了这个时候,她必须出面帮着老娘说几句话。
“你说我和我娘在你房间里面翻找,你再看看我的房间,不也是刚刚被你翻找过吗?这个你要如何解释?”
苏韵婉委屈巴巴的托起手中的几件绣品:“我去你房间,还不是为了找回我的绣品,是你自己故意将房间翻乱来栽赃我的。”
反正她从苏霜霜的房间出来,就一直在院子里,身上有什么东西一目了然,根本不担心苏霜霜会栽赃成功。
眼看着苏家两伙人各说各的理,吃瓜群众不耐烦了,建议请村长过来了断此事。
反正看热闹不嫌事大,很快就有人请来了村长。
村长叫张富贵,四十多岁的年纪,人长得一看就是很精明那种。
到了苏家院子里,苏老太直接将自己座位让给他。
为了抢占先机,刘荷花哭着诉说自己的委屈:“村长你来评评理,我和霜霜好心帮韵婉收拾屋子,却被冤枉偷了她的嫁妆银子,您可一定给我们母女做主啊……”
张富贵做村长多年,很是不耐烦处理这种家庭琐事,没办法,那么多双眼睛在看着自己,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去处理。
不能只听刘荷花的一面之词,张富贵又询问了当事人苏韵婉。
苏韵婉自然还是最初那一套说辞,她从外面回来,看到二婶和堂妹在自己房间翻找,然后又去了苏霜霜的房间,找到自己丢失的绣品,后来发现奶奶给的嫁妆银子丢失。
村长见苏韵婉说得一板一眼,丝毫不像作假,内心的天平就偏向了她一些。
“刘荷花,不想闹得太难堪,就把拿了的银子还给人家。”
苏韵婉见状也来了精神,正好她的嫁妆还没有整理,顺便跟何项北念叨念叨写话本子的事。
苏韵婉走到自己的嫁妆前开始整理。
被褥什么的,何家有准备,她带来的就暂时放在柜子里。
还有她平日里穿的几身衣服,也重新整理了一番。
然后就是那两个红木箱子。
箱子摆放的位置有点儿偏,油灯的光亮照不到那里。
苏韵婉就打算将箱子拉到光线好些的地方。
正在认真抄书的何项北见状,连忙上前帮忙。
“我来!”
“你忙你的,我自己就可以。”苏韵婉不想打扰他,但还是打扰到了。
何项北没有再说话,一口气将两个箱子都搬到了苏韵婉指定的地方。
苏韵婉打开其中一个箱子,里面都是成亲前一天在城里买的布料。
其中有一匹深青色的,很适合何项北的肤色。
苏韵婉今天早上说了,新婚礼物晚些补给他,就想着,用这布料给他做一身衣服。
“相公,你站起来我比量一下,用这布料给你做身衣服。”
何项北开始想拒绝的,可看到那料子的颜色,应该就是给男人做衣服用的。
他就没有再犹豫,站起身走到苏韵婉的近前。
苏韵婉从箱子里拿起布料,展开!
啪嗒——
掉在地上一本有些泛黄的小册子。
两人同时低头去看,苏韵婉的心就咯噔一下……
她连忙弯腰去捡。
谁知,何项北也去捡。
最终,她没有何项北的动作快,小册子落入了后者手中。
何项北认真查看封面上的名称——春宫图!!!
苏韵婉低头到处寻找,看看房间中有没有老鼠洞啥的,她想钻进去。
何项北拿着小册子,脸瞬间变得通红。
不过很快他就反应过来,将小册子丢给苏韵婉,就像在丢什么烫手山芋一样。
“还给你!”
“好,我收起来。”
苏韵婉拿着小册子,感觉上面长满了倒刺,扎手!
她手忙脚乱的把小册子塞到箱子最底下。
何项北见她尴尬,努力帮她找台阶。
“呃……那个,不是要给我量衣服么!”
“好好好,现在就量。”苏韵婉慌慌张张的拿起布料,在何项北身上比量了一番。
比量过后,她大脑仍旧一片空白。
何项北见她拿着布料发呆:“量了吗?”
“啊?好了好了。”苏韵婉都不知道自己回答的什么。
“那我继续抄书。”何项北重新坐回桌前。
看着眼前的书本,脑子里都是“春宫图”几个字。
苏韵婉听到刺啦一声,就看到何项北撕下一张书页,然后团成团儿,丢在桌子的一角。
然后,就再也抄不下去了。
心慌!
苏韵婉也不知道如何面对何项北,干脆和衣躺在床上假寐。
何项北去院子里走了两圈,感觉心神平定了一些,再次折回。
然后也躺在床边休息。
到了子时,他准时起身。
听到身旁的动静,苏韵婉也跟着起来。
两人默契的都挑选了一套深色衣服穿好。
“走吧!”何项北说了一声,高大的身躯就朝门口走去。
苏韵婉路过书桌的时候,顺手将他揉成团的纸揣在怀里,也跟了出去。
这大半夜的,家家户户都是熟睡状态,两人一路上也不用刻意躲避谁。
起初,何项北一直走在前面,后来他不知不觉的,就拉起了苏韵婉的手。
一路上,两人谁都没有说话,直奔刘家。
刘家的围墙并不是很高,堪堪到何项北耳朵的位置。
何项北蹲在墙边:“你踩着我的肩膀上去。”
手里还提着一只野鸡和一只野兔。
他将猎物放下,洗了个手,就进屋吃饭。
许氏看到他带回两只猎物很满意:“快吃饭,陪韵婉回门要早一些,免得奶奶等急了。”
何项北颔首:“好。”
吃过了早饭,何项北就提着许氏提前准备的两样糕点和两只猎物,陪着苏韵婉回门了。
这些礼物,在乡下来说,就算相当贵重了。
过路的村民看到他们小夫妻俩,都笑着打招呼的同时,还夸赞何项北重视媳妇儿,带的回门礼如此丰厚。
看淡了很多事情的苏韵婉,不知怎么的,听到那些人夸赞何项北,心里莫名的雀跃。
也许,真的是上天眷顾,看她上辈子活得不如意,给她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
以此来弥补心中的遗憾。
苏老太早早就等在大门外翘首以盼。
看到小夫妻两人和谐又般配的身影,老人家欣慰的笑了。
苏韵婉看到苏老太站在大门前,小跑了几步,扶住她的手臂嘘寒问暖。
“奶,这两天你过得如何?”
言外之意就是询问老人家,苏铁柱一家有没有为难她。
“我都好,你不用担心。”
苏老太还想问问苏韵婉在婆家如何,何项北就到了。
他十分恭敬的喊了一声:“奶奶好。”
看到孙女婿,苏老太笑眯了眼:“好好好,奶奶好着呢,快进屋里坐。”
苏老太走在前面,带着苏韵婉夫妻俩进屋。
此时,老苏家西屋的几双眼睛,五味杂陈的盯着几人。
苏庆阳指着何项北手里提着的礼物:“爹、娘,你们快出去接礼物,我看到肉了。”
刘荷花本来就盯着何项北手里那些东西跃跃欲试,听了儿子的话,就打算出去。
结果却一把被苏铁柱拉住了。
“别去了,那些东西不会给你的。”
不得不说,苏铁柱还有些脑子,知道刘荷花要不来这些东西,反而还会丢脸。
刘荷花不悦道:“凭什么不给我,不要忘了,老太太还没搬走呢,咱们就还是一家人。”
“屁的一家人,你没看那个赔钱货直接奔老太太屋子去了吗?
她心里要是有咱们,总不至于连声招呼都不打。
不想丢脸,就给我消消停停在这里待着。”
刘荷花撇撇嘴,没敢再动。
从自家银子被苏韵婉那赔钱货拿走以后,苏铁柱就没给过她什么好脸色,甚至还警告她,若是她再搞出什么丢脸的事情,就休了她。
女人最怕的就是被丈夫休弃,到了那个时候,可就真没有活路了。
苏庆阳眼看着自己吃肉无门,忍不住抱怨起来。
“我姐不知道咋想的,一大早去河边干啥,好好的亲事就这样便宜给赔钱货,不然,这些肉和点心就是咱们家的。”
说起这个,苏铁柱也不悦的看向刘荷花。
“蠢货。”
刘荷花想说出真相,可想到当初女儿的叮嘱,她还是忍了。
只希望李家准备的回门礼不要太寒酸。
此刻的李家。
苏霜霜正在房间里哄着李子安起床。
“相公,马上就到晨时了,今天是我回门的日子,回去晚了,爹娘会不高兴。”
李子安不耐烦的翻了个身:“他们高不高兴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现在是真的困。
昨天晚上,李子欢和他说,说只是一晚,大嫂不一定能怀上孩子,他再努力努力。
李子安是不愿意的。
试问哪个男人愿意每天都头顶青青大草原?
就在他想拒绝的时候,赵氏来了,帮着李子欢一起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