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伤疤就这样过去,可我万万没有想到,我会面临这样一天。
一月后,我终于恢复了些精神,给出生的孩子办了一场满月礼,
上官霍给孩子取了个小名叫绵绵,
上官霍每日都会抱着绵绵,脸上写满了对孩子的爱,
让我悲痛的心情缓解些许,
因着上官霍是锦衣卫指挥使,来满月礼的人更多是来找上官霍的,
我抱着孩子在前厅招呼着,有一个丞相模样的人说有急事要见上官霍,
我无法,只能先让奶妈抱着孩子,
独自一人在院中寻找着上官霍,走到书房外时,
我听见了书房内上官霍的说话声音,
一直以来男人书房是重地,是需要女人避嫌的,
正当我打算转身回去,告诉那位丞相晚点来找上官霍时,
却在这时听见了书房内有女人的声音,鬼使神差间,
我悄悄站在书房门的缝隙处,发现里面的女人,
是上官霍以前那放在心上的人——白好倾。
白好倾是一个女捕快,但在京城中口碑很好,嫉恶如仇,敢爱敢恨,
原本上官霍与白好倾是世人艳羡的一对,
可因为双方父母对这双鸳鸯颇有微词,两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