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都已招认,用的着你替他出头?丢人现眼,还不滚回去?!”
白姝儿怔了下,没想到她这赘婿会招认,可眼看人就要被打死了,她必定是不能滚开的:“招认?酷刑之下的招认岂能作数?今日女儿也把话放在这里,你们要想杀我夫君,除非先杀了我。”
“你!”白鸿韬被气的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聂氏见劝不动女儿,只能走回高台上,去劝夫君:“鸿郎,姝儿说的也不无道理,既然她已无碍,也对女婿用了刑,想他遭此一劫,日后定不会再犯,此事就这样算了吧?”
“都是你养的好女儿!”白鸿韬厉眸瞪了聂氏一眼,甩袖离开。
“鸿郎……”聂氏冲着他满是怒气的背影喊了一声,在心里轻轻叹了声气,只能晚上再好好哄哄了。
白姝儿见父亲走了,施家法的族亲也陆续离开了,才转身跑到木桩前,关切的望着浑身是血的男人。
“你、你没事吧?”
景明垂着头,血液顺着脸颊滴落在地上,声音低沉深邃:“为什么救我?”
白姝儿愣了下:“你是我夫君,我救你还需要理由?”
景明闻声,艰难的抬起头,残破的嘴角缓缓扬起,面容阴森如地狱罗刹般开口。
“是不需要。这次算你命大被解了毒,下一次,我一定会用尖刀狠狠扎穿你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