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特别的事。”
我心脏生出一抹尖锐刺疼,疼得连开口都带着几分颤抖:“现在应该是陈以玫的公司吧?
赖宸,你装什么?”
“在我身边埋伏这么久,不就是为了给陈以玫铺路吗?”
赖宸没回应,可我还是没有忽略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愧疚。
陈家历代遵循旧制,陪读便是其中一项,初中时,爸妈让我在孤儿院一众孩子里挑选陪读,我一眼便挑中了赖宸。
那时和我相处时,他始终清冷淡漠,话也很少说,直到高一时妈妈从外面带回陈以玫,说她是佛女,能保陈家长盛,而赖宸也像变了个人,频繁违背我的要求围绕在陈以玫身边,眼神始终温柔,嘴边也始终有着笑。
我以为是我不够魅力,用尽浑身解术勾引诱惑,却依旧得不到半点回应。
直到工作那年,我撞见那件休息室里的3000张照片,又看见他被众人拥护着出现在宴会厅,更听见他和别人对话时,才知道他是赖家前些年找回来的太子爷,而陈以玫是他在孤儿院时唯一的白月光和青梅竹马,来我身边当陪读只是因为怕我欺负陈以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