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姜翡彻底服了。
这人不仅有病,而且还轴,她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个未婚夫?
这里闹了这么半天,外面都没动静,看来人真是被他给放倒了。
要是不告诉他,这人怕是不会让她出门。
姜翡干脆坐到椅子上,翘起二郎腿。
裴泾看着她的动作,嘴唇刚刚一动,她就指过去,“想听就别说话。”
裴泾手指蜷了蜷,终究是没有开口。
姜翡满意地靠进椅子里,分析道:“你不是跟踪我,却出现在柳知微的房中,还偷看别人洗澡……”
“我没有偷看。”
“别打岔!”姜翡大声问:“你到底还听不听了?”
裴泾咬了咬牙,“听。”
“你偷看我洗澡,却不是为我来,那就是为别人而来,所以我分析,你要么是来和柳知微幽会,要么是来采花。”
裴泾:“……”
他到底是吃错了什么药,非要听她的分析,她这草包脑子能分析出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