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好马甲离婚后,疯批大佬悔不当初林清浅宴君夜结局+番外
  • 捂好马甲离婚后,疯批大佬悔不当初林清浅宴君夜结局+番外
  • 分类:其他类型
  • 作者:逆氧
  • 更新:2025-05-09 15:16:00
  • 最新章节: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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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直睡到傍晚,林清浅才在自己卧室醒来。

浑身的酸痛提醒她宴君夜昨晚的疯狂。

勉强撑起身体简单的冲了澡,林清浅想找一件保守点的衣服遮住脖子,可是找了半天都没找到。

现在已经进了六月,都是短袖短裙低领,想想一会儿要做的事情,林清浅遮不住干脆不遮了,过膝的v领雪纺纯白长裙,林清浅下楼。

“林小姐,大少爷让厨房给您备的晚餐已经好了...”

大管家侯在一楼大厅的楼梯口,见林清浅下来,恭敬上前。

狗男人,掐准了她一天下不了床,林清浅礼貌的点点头看向不远处坐在轮椅上插花的桑柔。

林清浅唇角勾起一抹讥讽,难得她还能心平气和的坐在那里欣赏花草。

瘪瘪嘴,林清浅没有理会,抬腿进了厨房吃东西。

桑柔以前是一名演员,对自己的身材管理要求的很严格,晚上基本就是水果,除非宴君夜在,她会进来象征性的吃一点,主要是伺候宴君夜用餐。

看着佣人准备给桑柔送去的水果拼盘,林清浅主动接了过来:“给我吧。”

佣人们对林清浅很是恭敬,虽然宴君夜对林清浅一直很不客气,可是林清浅脖颈那暧昧的痕迹说明了一切。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别墅二楼,是宴君夜私人地方,桑柔在里这么多年都没让上去过,可是林清浅一来,就住进了宴君夜卧室的隔壁。

能留在这里长期工作的人,不光手脚勤快,懂得察言观色是必不可少的,这关系已经一目了然。

更何况,宴君夜为什么对桑柔这么照顾,宴家的老人多少都知道一些。

出了餐厅见桑柔已经回房,林清浅朝着桑柔房间过去。

一进房间就听到身后锁芯转动门锁的声音,林清浅不动声色的把水果盘放在了靠窗的小圆桌上没有阻止。

转身看着桑柔从轮椅上起身,林清浅不动声色的勾唇,没有丝毫的惊讶。

桑柔双眼红肿五官扭曲变形,林清浅漫不经心的扫了眼桑柔握紧的双手,声音没有任何的起伏:“眼睛红肿的这么厉害,昨晚没睡好?”

桑柔一步一步朝着林清浅走来,几乎是咬牙切齿:“贱人!怪不得君夜哥哥会把你带回来,原来你就是个天生会勾引男人的贱货!”

林清浅一步之遥停住了脚步:“怎么,看到我双腿完好,你不惊讶?!”

林清浅靠着窗户忍不住讽刺一笑:“我是天生会勾引男人不假,你的 腿三年前根本就没断也不假,只是宴君夜那个王八蛋他不相信我而已,我不惊讶。”

桑柔一脸愤恨,双眼通红,听到林清浅这样说,表情狰狞的可怕:“贱人,三年前我不该跳下山崖陷害你让你还有机会回来,当年在山顶,我应该把你推下去,让你跟你未出世的孩子死无葬身之地!”

林清浅冷笑出声:“你爱宴君夜,所以你不准任何女人靠近他,包括怀了他孩子的女人,你可真够歹毒的!”

桑柔像毒蛇一样恨不得把林清浅生吞活剥,虽然不想去看,可是视线却一直在林清浅脖颈深浅不一的暧昧痕迹上抽不回来:“是又怎么样,君夜哥哥本来就不喜欢那些女人,“

“当年君夜哥哥逼你去医院你不肯,君夜哥哥在你的水杯里已经放了堕胎药,为了我,君夜哥哥亲手打掉的自己孩子,为了我君夜哥哥亲手把你送进的监狱,你还不死心吗,贱人?!”

桑柔内心歇斯底里,声音异常压抑,痛苦:“君夜哥哥把你带回来又怎样?!”

“只要我皱皱眉头,君夜哥哥可以把你从别墅顶楼扔下去,可以毫不留情的甩你巴掌,可以把你扔在水池边不问死活,你是有多贱,多缺男人,非君夜哥哥不可?!”

林清浅眼见桑柔情绪失控,勾唇出声:“这么说,你承认这一切都是你嫉妒我,故意陷害我?!”

桑柔笑 ,笑得苦涩又无所顾忌:“是又怎么样,谁叫君夜哥哥他相信我!”

林清浅讽刺一笑:“我真是奇怪,宴君夜这么聪明的男人,为什么就没看出来你坐轮椅是装的,你的腿根本就没断!”

桑柔得逞的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贱人,你忘了我是一名演员,演戏我是行家!”

林清浅也笑了,只是声音异常冷漠:“为了宴君夜你做了这么多,陷害我就算了,你还自己亲手断送了自己的演艺事业,你难道打算心甘情愿坐一辈子轮椅,跟他演一辈子,你是不是疯了?!”

桑柔无所顾忌,收了自己的 眼泪:“只要能得到这个男人,我疯了又怎样,我陷害你又怎样,我断了我自己的演艺生涯又能怎样?!”

“君夜哥哥是宴家长子,是宴氏财阀继承人,是帝都四大家族之一的大少爷,小小的事业跟宴家大少奶奶的身份还有君夜哥哥这么优秀的男人相比,你说哪个更重要?!”

林清浅一直以为,桑柔不惜代价做的这一切,是因为跟她一样,深爱着宴君夜,没想到这个女人野心这么大,这么贪慕虚荣。

能让她说这么多,已经足够了,林清浅上前几步一把推倒桑柔,从钢琴架上的干花篮里不着痕迹的拿走了自己事先放置的针孔摄像头。

转身看了眼一脸愤恨的桑柔,林清浅果断离开:“谢谢你的坦诚!”

嫉妒,是让一个人失去理智的最好方式。

林清浅知道桑柔演了这么多年不会轻易露出破绽。

就算嫉妒宴君夜把她带回来,跟她纠缠不清,可是抵不过桑柔昨晚亲眼目睹的一切。

限时免费的有色出演,效果不错。

被宴君夜强行带来这里,林清浅没有行李,准备离开,当然也没有行李可以收拾。

一个多月没有剪发,头发已经长的过耳朵了,林清浅小心的用手拢了拢在耳后,林清浅穿戴整齐,安静的坐在一楼的客厅沙发,等着宴君夜回来。

手里,是林清浅问管家借的一部旧手机,登上自己的账号,把在桑柔房间里录下来的视频导入保存。

这一切,就在今晚彻底结束吧,林清浅迫切的想要离开,一刻也不想等!

《捂好马甲离婚后,疯批大佬悔不当初林清浅宴君夜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第二天一直睡到傍晚,林清浅才在自己卧室醒来。

浑身的酸痛提醒她宴君夜昨晚的疯狂。

勉强撑起身体简单的冲了澡,林清浅想找一件保守点的衣服遮住脖子,可是找了半天都没找到。

现在已经进了六月,都是短袖短裙低领,想想一会儿要做的事情,林清浅遮不住干脆不遮了,过膝的v领雪纺纯白长裙,林清浅下楼。

“林小姐,大少爷让厨房给您备的晚餐已经好了...”

大管家侯在一楼大厅的楼梯口,见林清浅下来,恭敬上前。

狗男人,掐准了她一天下不了床,林清浅礼貌的点点头看向不远处坐在轮椅上插花的桑柔。

林清浅唇角勾起一抹讥讽,难得她还能心平气和的坐在那里欣赏花草。

瘪瘪嘴,林清浅没有理会,抬腿进了厨房吃东西。

桑柔以前是一名演员,对自己的身材管理要求的很严格,晚上基本就是水果,除非宴君夜在,她会进来象征性的吃一点,主要是伺候宴君夜用餐。

看着佣人准备给桑柔送去的水果拼盘,林清浅主动接了过来:“给我吧。”

佣人们对林清浅很是恭敬,虽然宴君夜对林清浅一直很不客气,可是林清浅脖颈那暧昧的痕迹说明了一切。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别墅二楼,是宴君夜私人地方,桑柔在里这么多年都没让上去过,可是林清浅一来,就住进了宴君夜卧室的隔壁。

能留在这里长期工作的人,不光手脚勤快,懂得察言观色是必不可少的,这关系已经一目了然。

更何况,宴君夜为什么对桑柔这么照顾,宴家的老人多少都知道一些。

出了餐厅见桑柔已经回房,林清浅朝着桑柔房间过去。

一进房间就听到身后锁芯转动门锁的声音,林清浅不动声色的把水果盘放在了靠窗的小圆桌上没有阻止。

转身看着桑柔从轮椅上起身,林清浅不动声色的勾唇,没有丝毫的惊讶。

桑柔双眼红肿五官扭曲变形,林清浅漫不经心的扫了眼桑柔握紧的双手,声音没有任何的起伏:“眼睛红肿的这么厉害,昨晚没睡好?”

桑柔一步一步朝着林清浅走来,几乎是咬牙切齿:“贱人!怪不得君夜哥哥会把你带回来,原来你就是个天生会勾引男人的贱货!”

林清浅一步之遥停住了脚步:“怎么,看到我双腿完好,你不惊讶?!”

林清浅靠着窗户忍不住讽刺一笑:“我是天生会勾引男人不假,你的 腿三年前根本就没断也不假,只是宴君夜那个王八蛋他不相信我而已,我不惊讶。”

桑柔一脸愤恨,双眼通红,听到林清浅这样说,表情狰狞的可怕:“贱人,三年前我不该跳下山崖陷害你让你还有机会回来,当年在山顶,我应该把你推下去,让你跟你未出世的孩子死无葬身之地!”

林清浅冷笑出声:“你爱宴君夜,所以你不准任何女人靠近他,包括怀了他孩子的女人,你可真够歹毒的!”

桑柔像毒蛇一样恨不得把林清浅生吞活剥,虽然不想去看,可是视线却一直在林清浅脖颈深浅不一的暧昧痕迹上抽不回来:“是又怎么样,君夜哥哥本来就不喜欢那些女人,“

“当年君夜哥哥逼你去医院你不肯,君夜哥哥在你的水杯里已经放了堕胎药,为了我,君夜哥哥亲手打掉的自己孩子,为了我君夜哥哥亲手把你送进的监狱,你还不死心吗,贱人?!”

桑柔内心歇斯底里,声音异常压抑,痛苦:“君夜哥哥把你带回来又怎样?!”

“只要我皱皱眉头,君夜哥哥可以把你从别墅顶楼扔下去,可以毫不留情的甩你巴掌,可以把你扔在水池边不问死活,你是有多贱,多缺男人,非君夜哥哥不可?!”

林清浅眼见桑柔情绪失控,勾唇出声:“这么说,你承认这一切都是你嫉妒我,故意陷害我?!”

桑柔笑 ,笑得苦涩又无所顾忌:“是又怎么样,谁叫君夜哥哥他相信我!”

林清浅讽刺一笑:“我真是奇怪,宴君夜这么聪明的男人,为什么就没看出来你坐轮椅是装的,你的腿根本就没断!”

桑柔得逞的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贱人,你忘了我是一名演员,演戏我是行家!”

林清浅也笑了,只是声音异常冷漠:“为了宴君夜你做了这么多,陷害我就算了,你还自己亲手断送了自己的演艺事业,你难道打算心甘情愿坐一辈子轮椅,跟他演一辈子,你是不是疯了?!”

桑柔无所顾忌,收了自己的 眼泪:“只要能得到这个男人,我疯了又怎样,我陷害你又怎样,我断了我自己的演艺生涯又能怎样?!”

“君夜哥哥是宴家长子,是宴氏财阀继承人,是帝都四大家族之一的大少爷,小小的事业跟宴家大少奶奶的身份还有君夜哥哥这么优秀的男人相比,你说哪个更重要?!”

林清浅一直以为,桑柔不惜代价做的这一切,是因为跟她一样,深爱着宴君夜,没想到这个女人野心这么大,这么贪慕虚荣。

能让她说这么多,已经足够了,林清浅上前几步一把推倒桑柔,从钢琴架上的干花篮里不着痕迹的拿走了自己事先放置的针孔摄像头。

转身看了眼一脸愤恨的桑柔,林清浅果断离开:“谢谢你的坦诚!”

嫉妒,是让一个人失去理智的最好方式。

林清浅知道桑柔演了这么多年不会轻易露出破绽。

就算嫉妒宴君夜把她带回来,跟她纠缠不清,可是抵不过桑柔昨晚亲眼目睹的一切。

限时免费的有色出演,效果不错。

被宴君夜强行带来这里,林清浅没有行李,准备离开,当然也没有行李可以收拾。

一个多月没有剪发,头发已经长的过耳朵了,林清浅小心的用手拢了拢在耳后,林清浅穿戴整齐,安静的坐在一楼的客厅沙发,等着宴君夜回来。

手里,是林清浅问管家借的一部旧手机,登上自己的账号,把在桑柔房间里录下来的视频导入保存。

这一切,就在今晚彻底结束吧,林清浅迫切的想要离开,一刻也不想等!

五月深夜的帝都码头安静极了,远处邮轮准备靠岸发出低闷的鸣笛,林清浅下了车直奔码头。

宴君夜依旧白天那身西装,带着护目镜,手里的鱼枪正瞄准她,林清浅站在岸边无所畏惧:“宴君夜,你把牧尘哥怎么样了?!”

宴君夜收了鱼枪,远距离的视线定格在林清浅的身上:“上来!”

林清浅没有考虑,用最快的速度上了游艇。

一个多小时后,游艇停在了一片海域,头顶直升机螺旋桨发出的声音,林清浅下意识仰头,紧接着倒抽一口凉气,林清浅浑身僵硬,双腿瘫软差点栽进海里。

深夜的海面波光闪闪,一架直升机盘旋在海面上盘旋,江牧尘被绳索吊在直升机下方的架子上,整个人被甩来甩去,那绳索细 的好像随时都能断裂开来,看的林清浅触目惊心,。

林清浅抓住宴君夜的西装外套颤声开口:“宴君夜,让他们赶紧停下!”

宴君夜坐在游艇中间的位置,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我说过,你敢踏出那间病房,就不要后悔!”

林清浅苍白的小脸双眼红肿,嗓子早已经哭哑了,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像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疯子,对着宴君夜一阵疯狂撕扯:“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付出的代价难道还不够吗?!”

“你明明不爱我,当初为什么不拒绝我?!”

“你放了牧尘哥,他是无辜的!”

......

宴君夜扣住林清浅的双肩猛地把人转过身去,从林清浅的身后把人禁锢在怀里,逼着林清浅坐在了他的腿上,一手禁锢住林清浅的双臂,一手掐住林清浅的下巴逼着林清浅看着直升机,低沉的嗓邪佞又阴冷:“你害了桑柔一辈子,你凭什么幸福?!”

宴君夜的声音不大,却足够震慑,林清浅不敢再去看半空中的江牧尘,他完全没有挣扎,肯定是晕过去了。

眼泪无声的滚落,顺着脸颊滴在宴君夜的手上。

一滴,又一滴。

宴君夜的视线落在林清浅无助的小脸上不为所动,接过属下递过来的协议冷漠出声:“想救他,就签字!”

林清浅颤抖的手接过协议,借着游艇上的灯光,仅仅扫了一眼就浑身颤抖:“宴君夜,你卑鄙!”

若签了字,全世界的人都会戳着她的脊梁骨骂她一句下贱。

林清浅崩溃的扔掉文件,心脏阵阵抽痛,原来伤一个人可以兵不血刃就能让你万劫不复:“宴君夜,你没有心!”

此时的宴君夜,把野痞狠厉发挥到了极致,那表情要多坏有多坏:“对你,不需要!”

看着林清浅浑身瘫软下去,宴君夜给身边的下属一个眼神,两名属下提着一桶不明物体,解开绑在大型游艇后面的快艇,朝着直升机下面的海域而去。

林清浅看着宴君夜的属下提着东西离开,心里一阵慌乱:“宴君夜,你又想干什么?!”

林清浅身心俱疲,拽着宴君夜的裤脚颤声嘶喊:“他们要做什么?!”

宴君夜倾身抬起林清浅的下巴,低沉的嗓音放肆一笑:“林教授学识渊博,一定跟你说过,用什么方法能最快时间引来鲨鱼...“

“轰!”

林清浅的大脑如烟花般炸开:“...鲜血!”

宴君夜满意的甩开林清浅的下巴:“回去。”

属下启动了游艇返航。

林清浅彻底慌了,拽着宴君夜的衣服终于妥协:“我签字,你快让他们停下来!”

宴君夜闭着眼睛不为所动。

林清浅挣扎着爬起来想要阻止宴君夜的属下离开,很快被另一名属下拦住。

转身,林清浅来到宴君夜身边,看着视线里的江牧尘越来越远,崩溃的摇晃着宴君夜的手臂痛哭出声:“宴君夜,我求你了,你快放了牧尘哥...”

宴君夜依旧闭着眼睛:“我反悔了,你没机会!”

林清浅不死心的一遍一遍求饶:“宴君夜,你不能这么做...”

“你没资格这样对我...
浑身林清浅不知道宴君夜什么时候放过她离开房间的,也不知道江牧尘到底听了多少之后电话才挂断的,醒来的时候,已经傍晚。

看着重新被包扎过的手腕,林清浅动了动身体想要起身。

浑身好似被车辆碾压过一遍的感觉,整个人差点报废。

咬紧牙关撑着颤抖的身体坐起来,浑身明显的不适让林清浅咬紧下唇面色苍白如纸。

原来一个男人就算不爱你,也可以在床上这般疯狂要你。

有些感情就是这样可悲,一个走肾,一个走心。

光不溜秋的身子蜷缩在被子里,林清浅不想去洗澡,不想吃东西,也不想下床。

宴君夜推门进来的时候,林清浅迷迷糊糊的还在睡。

看着地板上安静躺在原处的手机,床尾扯坏的衣服,还有他离开前给她身上盖的被子,宴君夜把手中的几个纸袋随手扔在床尾。

双手插在裤兜,好像几个小时前在这床上疯狂掠夺的男人不是他一样,混血的五官矜贵冷漠,就这样站在原地。

视线落在林清浅苍白的小脸上,曾经一头柔顺长发现在成了利落的短发,宴君夜怎么看怎么觉得碍眼。

林清浅恍惚中感觉床头站了一个人,半瞌着眼睛悠悠转醒,看见宴君夜,林清浅选择闭眼接着睡。

小小的反应,让宴君夜眼神明显一紧:“起来吃饭。”

见林清浅继续闭着眼睛没有任何反应,宴君夜倾身隔着被子把林清浅扯了起来:“别装死,我知道你能承受的住!”

林清浅心里一阵钝痛,抬手推开宴君夜,被子从身上滑落,露出令所有男人为之喷血的魔鬼身材。

捕捉到宴君夜眼底一闪而逝的火焰,林清浅下意识的扯过被子遮住身体暗哑出声:“要是还没腻,你可以继续。”

林清浅现在仅剩的一点倔强看在宴君夜眼里,什么都不是。

宴君夜弯腰,连同被子一起,抱起林清浅朝着浴室走去,强而有力的臂膀,紧绷的下颚线,性感的喉结,林清浅被宴君夜这样抱进浴室,如果换做是三年前,她应该会幸福的不得了。

浴室里,林清浅像个破布娃娃,浑身触目惊心的深浅痕迹,任由宴君夜摆布,给她洗澡,给她穿衣服。

林清浅被宴君夜逼着双腿叉开坐在洗手台上,宴君夜高大的身体抵在洗手台前,禁锢住林清浅的身子不滑下来。

耳边吹风机的嗡嗡声,宴君夜修长的手指来回穿插在林清浅利落的短发:“把头发留起来,不准剪!”

林清浅闭着眼睛心脏早已经麻木,监狱不准女犯人留长发,她已经习惯了,大婚那天为了江牧尘的面子,她特意嫁接的长发。

假的就是假的,一扯就掉:“宴君夜,你现在给了我一种错觉,你对我动心了...”

吹风机被关上,周围的空气瞬间安静下来,宴君夜放下吹风机,一手扣住林清浅的后腰一手捏住林清浅精巧的下巴逼着林清浅仰头跟他对视。

四目相对,宴君夜混血的五官说不出的邪肆,阴冷:“ 动心?!“

宴君夜好像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低沉的嗓音极具讽刺:“你这种心机狠毒的女人,也配我动心?!”

宴君夜不由自主低头,视线锁定住林清浅饱满的花瓣唇眼神逐渐放肆:“我是个男人,睡女人当然得找对胃口的。”

低头,准确无误的吻上林清浅的唇,一阵狂风骤雨般,恨不得把人揉进自己身体里。

林清浅感觉自己呼吸困难,快要窒息的那一刻,宴君夜终于松开了她。

宴君夜满意的看着林清浅苍白的小脸出现的迷醉的红,额头抵在林清浅的额头宴君夜低沉的嗓音整个人瞬间冷了下来:“下去吃饭。”

宴君夜利落的转身离开,林清浅浑身无力的从洗手台上滑下来,他就是有这本事,每一次都能让她痛不欲生。

林清浅不知道别人的感情世界到底是怎样的,为什么她就做不到洒脱说忘记就忘记,说不爱就不爱。

那种被深爱的人伤到体无完肤之后,想要把那个人从心底连根拔除的决心是这样强烈。

明知道从心底把这个人连根拔除会要了她半条命,却不得不清醒不得不这么做,深爱伴随着绝望,正在她的感情世界里上演。

幸好,她足够清醒!

有些事憋在心里就好,总是拿出来,只会被人宰割。

宴君夜欠她不止一句对不起,林清浅再也不会说没关系!

整理好衣服收拢了自己的情绪,看着镜中的自己,林清浅抬手理了理耳际的短发,一切都会结束的,只要她动作够快。

穿戴整齐从二楼的楼梯口沿着雕花楼梯扶手缓缓下楼,林清浅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

宴家,帝都四大家族之一,奢侈程度不用过多描述,林清浅三年前就知道宴君夜的父亲身体不好,母亲陪着父亲久居国外。

他弟弟宴南池跟妹妹宴南乔也都在国外念书,三年前她们回国过年的时候,林清浅远远的看过一回。

一家子颜值天花板,一点也不夸张。

林清浅从二楼下来,一楼的所有佣人个个惊掉下巴。

也难怪,宴君夜把她带来的时候,是昨天下半夜。

只有管家忠叔表情淡定,知道林清浅的存在:“林小姐,这边。”

林清浅跟在管家忠叔 的身后进了餐厅。

“君夜哥哥,这个你尝尝,我吩咐厨房特意为你做的。”

偌大的餐厅里,桑柔坐着轮椅,一身香奈儿最新款套装,妆容精致,正在给宴君夜夹菜。

林清浅穿着睡衣,素面朝天表情冷淡,顿住了脚步在餐厅门口。

宴君夜抬眸,视线定格在了林清浅身上:“还不进来?!”

林清浅不动声色抬腿进了餐厅。

“啪嗒!”

一声清脆的声响,桑柔手中的勺子摔落在地板上,明显慌乱的手碰到面前的餐具,紧接着一阵噼里啪啦更大声响。

好好的餐具顿时四分五裂,一地的碎瓷器片。

桑柔震惊的瞳孔不断收缩,再开口,声音已然变了样:“你怎么...?!”

林清浅面无表情的盯着桑柔‘见鬼’一样的剧烈反应,讥讽出声:“你是想说...我怎么没死在牢房里,对吗?!”

林清浅不喜欢猜:“宴君夜,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她希望宴君夜来点痛快的,逼她隐婚,却不公正财产,林清浅实在想不通。

宴君夜棕黑的眸子对上林清浅的视线,一秒收了脸上所有表情:“林清浅,三年前的事情已经发生了无可逆转,我不会解释,但是我说了我会补偿你,不管你要或不要,你都必须要!”

宴君夜的霸道专横林清浅深有体会,心里一阵讽刺,林清浅的声音异常冷清:“宴君夜,你大费周章的逼我拿证,难道是想用这样的方式补偿我?!”

放下手中的刀叉,林清浅异常严肃的表情看向宴君夜:“你知道怎样去尊重一个人吗?你如果真想补偿我,你...”

“你闭嘴,吃饭!”

宴君夜不客气的打断了林清浅接下来要说的话瞬间黑脸:“该做什么我心里清楚,不用你在这里说教!”

一顿饭,林清浅吃的闷闷不乐。

*

下午一点多,两人回到了海湾高层别墅。

宴君夜回到家第一时间洗澡换衣服。

林清浅身上流了很多汗,又来了姨妈,找了衣服去了健身房的淋浴间。

从淋浴间出来的时候,林清浅见宴君夜半躺在沙发上,双腿交叠搭在茶几正在抽烟,来到宴君夜面前,闻着淡淡的烟草味林清浅忍不住皱眉:“隐婚前我们说好的,你不准在房间里抽烟。”

宴君夜漫不经心的掀起眼皮坐了起来,见林清浅认真的眼神唇角勾起一抹弧度果断掐灭了手中的烟蒂。

下一秒,一把把人扯进怀里。

林清浅惊呼一声推开宴君夜连滚带爬的坐到了沙发上,以为宴君夜又开始犯疯病:“宴君夜,你下午不用去公司吗?!”

宴君夜慵懒的伸了个懒腰,转身躺倒在了沙发上,枕着林清浅的腿,就这样仰头盯着人不放:“今天老子结婚,给自己放假不行吗?”

结婚?

林清浅心里一阵无语,没有婚礼,没有戒指,什么都没有,也叫结婚?!

宴君夜见林清浅的表情有点不对劲,伸出长臂钩住林清浅的脖颈不断拉低:“委屈了?!”

林清浅不想跟宴君夜讨论有关于任何感情方面的问题,想要扯开宴君夜的胳膊,可是宴君夜的手着实有力,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两人沐浴后的香气气氛瞬间变得暧昧,林清浅不喜欢但是躲不掉。

就这样被宴君夜拉低脖颈,差一点就能亲到宴君夜的鼻尖,林清浅无可奈何开口:“我当然委屈,你害我流产害我坐牢,不爱我却又逼我跟你隐婚,你伤还我身边的亲人,朋友...我为什么不能委屈?!”

宴君夜轻而易举的捕捉到林清浅眼底的矛盾,痛苦,心里一紧,宴君夜抬头吻了林清浅的唇,林清浅心里一慌,连忙挣脱。

第一次,宴君夜没有把林清浅吻到窒息就停了下来。

躺在林清浅怀里,枕着林清浅的腿,宴君夜低沉的嗓音眼神复杂:“ 林清浅,我不想提以前,只要你乖乖的,钱任你花,你想工作我不拦你,你有任何要求尽管提,我说了我会补偿,你爱信不信!”

林清浅嘴角一抹讽刺,就算伤害她至深,林清浅也不会等来他一句道歉:“你跟我隐婚不让人知道,是因为桑柔,你这么在乎她,你为什么不娶她?!”

提起桑柔,宴君夜豁的起身。

看着宴君夜这样大的反应,林清浅自嘲的笑笑:“宴君夜,其实你不是个冷血的人,你对女人可以很温柔,可以很有耐心,可以给足对方安全感,可以照顾对方的任何情绪...”

很快,加长版宾利车队急返回帝都。

豪车 的后排座椅,林清浅声嘶力竭拼命哭闹:“ 放我下车!”

车门被锁,豪车的前后排座椅中间挡板升起,林清浅想下车只能跟宴君夜闹:“我爸有心脏病,你放我回去!”

三年了,再次面对宴君夜,林清浅依旧无法冷静。

林清浅一条腿跪在座椅上,双脚并用披头散发对着宴君夜又踢又打,身上的婚纱早就被宴君夜扒下从车窗扔了出去。

林清浅裹着宴君夜车里的空调毯已经滑落,可她根本不在乎,她爸爸有心脏病,青梅竹马娶她的男人受了枪伤,林清浅必须回去。

宴君夜手脚并用,大长腿盘着林清浅下半身,扣住林清浅的手腕猛地用力。

林清浅手腕吃痛张口就咬,宴君夜闷哼一声,扯着林清浅嫁接的长发把人甩开。

.....

豪车的后排座椅,两人的撕扯持续上演!

直到——林清浅的头撞上了豪车的玻璃,晕了过去。

傍晚,宴君夜扛着被裹成粽子的林清浅出现在帝都医院。

鹿九身穿白大褂帅气又阳光,进病房第一时间不是看病而是确认宴君夜带来的人是谁:“宴哥,怎么是这丫头?”

鹿九转身,这才看到宴君夜脸上脖颈手背到处是伤,鹿九实在忍不住,靠着墙根笑了好一阵:“宴哥,你身上这伤该不会是这丫头挠的吧?”

坐了三年牢长本事了,连帝都‘活阎王’都敢 挠。

宴君夜阴沉着脸警告出声:“闭嘴!”

鹿九识趣的赶紧把嘴闭上,三年前林清浅跟宴君夜的那点事情,几乎没什么人知道,不巧,他是其中一个。

......

林清浅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掀开被子想下床,脑袋一阵眩晕。

坐在床边缓了缓,看着身上蓝白条纹病号服,摸了摸头上不知何时被扯掉的假发,没有找到鞋子只好光着脚下床,打开病房门的一瞬间不小心撞上了一堵肉墙。

惯力的作用,林清浅失去重心往后倒,被宴君夜一把扣住手腕扯了回来,视线落在林清浅光洁的脚背,宴君夜冷漠出声:“躺回去!”

见林清浅的倔强的咬唇不吭声,宴君夜弯腰把人打横抱起直接扔在了病床上。

林清浅被摔的眼冒金花从病床爬起来内心早已经崩溃,看着眼前的男人像看着许久不见的仇人:“我为了喜欢你我赔上了我整个青春葬送了我的律师梦想,我从今以后都要背负劳改犯的标签生活,你还不满意吗?!”

病房里的每一个角落,溢满了林清浅的悲伤。

宴君夜居高临下的站在病床边,冷漠的表情,冷漠的声音:“你的人生跟桑柔没法比!”

林清浅心脏深处一阵闷痛,桑柔是宴君夜的命,她当然没得比。

倔强的翻身下床,林清浅眼神清冷语气坚决:“当年的事情我没做过就是没做过,年少无知对你执迷不悟我付出代价了,现在我要回家,你有本事就杀了我。”

看着林清浅倔强的下床离开,宴君夜没有阻拦,眼底一闪而过的狠厉在林清浅身后冷冷开口:“不要试图挑战我的 底线,你敢踏出这病房,就不要后悔!”

林清浅没有回头,开门,走人。

宴君夜抽出一根烟点燃,视线定格在林清浅离开的门口,眼神莫测难辨。

鹿九在门口闻到了烟味进来连忙关门:“宴哥,那丫头怎么走了?”

宴君夜随意的坐姿在椅子上吞云吐雾好似没听见一样。

鹿九叹了口气:“看那丫头哭的那么惨,肯定被你欺负的不轻。”

宴君夜眼神微眯,用力的吸了口烟,好半晌才吐出烟圈:“她毁了桑柔一辈子!”

鹿九靠着窗口一阵的唉声叹气:“宴哥,桑柔都没恨这丫头你就别想太多了,你看那丫头以前美的像银河的星星一样,你再看她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

宴君夜起身,浑身难掩烦躁:“桑柔不恨她是太善良,她不配拥有幸福!”

见宴君夜头也不回的离开,鹿九瘪了瘪嘴没再出声:

人家出狱结婚,直接杀到人娘家把新郎打伤把人抢了,这是人干事?

回来车上跟人家小姑娘厮打了一路还把人打晕了这是人干事?

......

这边,林清浅回到南城第一时间直奔南城医院:“妈,爸怎么样了?”

病房里,看着父亲昏迷不醒挂着氧气罩林清浅泣不成声。

林清浅的母亲韶梅是退休小学教师,为人和蔼宽厚,看着自己小女儿一身病号服担心的直掉眼泪:“浅浅,跟妈说,那个人是不是五年前...”

林清浅看着自己的妈妈欲言又止的样子面如死灰:“嗯。”

韶梅心疼的拉着林清浅坐在沙发,林清浅终于闷在妈妈的怀里好好的痛哭一场:“妈,我错了!”

韶梅嘴唇不住的颤抖,眼泪刷刷的往下掉:“浅浅,听妈的,我们只是普通人家,那种男人我们根本招惹不起。”

林清浅闷闷的点头,心脏痛到无法呼吸:老话说的好,心高命不强,是她不知天高地厚。

爱上一个人很容易,可是忘掉一个人真的很难,林清浅用了五年时间喜欢,三年时间忘记。

可是只要他一出现,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彻底颠覆她的世界。

亲手被心爱的男人误会,被逼着堕胎,紧接着亲手送进牢房,林清浅当时的心情就好像吞了无数的玻璃渣子,满口鲜血却吐不出来。

她们之间,早在三年前就彻底结束了。

.....

“林清浅!”

一声尖锐的女高音拉回了林清浅的思绪,江牧尘的母亲推门进来。

林清浅愧疚的上前:“对不起阿姨,我正要去牧尘哥的病房...”

江牧尘的母亲蒋文欣尖锐的声音早已经方寸大乱,上来就撕扯林清浅不放:“林清浅,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把我儿子还给我!”

林清浅心下一慌:“阿姨,牧尘哥他...”

不可能,就算宴君夜开那一枪,可是距离心脏还有距离,不可能的...

林清浅浑身的力气好像一下子被人抽干了一样,瘫倒在地。

蒋文欣垂着胸口毫无形象的痛哭出声“我儿子在病房被人带走了,人家指名道姓让我们江家找你要人!”

“从你出狱一个月前,我儿子就没日没夜的忙着准备你们的婚礼,作为母亲我认了,谁叫我儿子鬼迷了心窍只要你,林清浅你给我听着,如果我儿子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一定不放过你!”

......

蒋文欣再说什么林清浅全都没有听进去,从地板爬起来直接冲出了病房。

是宴君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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