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的大床上,宴君夜抱着林清浅一阵疯狂的吻,恨不得把人揉进身体里去,直到林清浅快要窒息,宴君夜勉强把人松开,胸口不断起伏,宴君夜棕黑的眸子快要压抑不住的火焰:“当初你是怎么叫我的,忘了?!”
林清浅被宴君夜折腾的够呛,浑身衣衫已经退了一半,极力的压抑住快要蹦出来的心脏,林清浅扯过被子遮住自己,至于反应过来宴君夜说的是什么。
林清浅不着痕迹的挪到了床边这才开口:“ 你不觉得桑柔比我叫的更动听?!”
宴君夜好不容易压下的愤怒再次被点燃,伸手扯过林清浅顺势把人压倒在了身/下,单手固定住林清浅的双手在头顶,宴君夜危险出声:“林清浅,我说的是你,你再敢跟我扯其她人,信不信老子现在就让你哭着求我?!”
林清浅当然知道宴君夜能干得出来,但是她真的叫不出口,四目相对,林清浅眼神异常坚定:“桑柔是你的 命,是你不惜连自己孩子都能舍弃也要维护的女人,她怎么会是其她人,”
见宴君夜愤怒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她,林清浅硬着头皮继续开口:“宴君夜,别跟我提曾经,曾经那个满眼都是你的女孩已经灰飞烟灭了!”
林清浅一早醒来,发现宴君夜不在。
简单的洗漱之后给自己弄了点吃的,林清浅打开电视一边收拾客厅一边等一则重要新闻。
一个上午宴君夜不在,林清浅很是放松,想起昨晚的种种,林清浅眼神暗了暗。
宴君夜反常的行为让她一时迷惑,但是迷惑归迷惑,林清浅很清醒,也很冷静。
一个多小时前江牧尘约了林清浅见面,收拾妥当林清浅换了一件简单的浅蓝雪纺裙出了门。
一想到江牧尘来了帝都,林清浅的心就不安,不由自主的替江牧尘担心。
不知不觉,江牧尘在她的心里已然成了亲人般的存在,为他担心,为他付出。
也许是江牧尘的诚心真的打动了她,虽然不爱,但是如果那场婚礼宴君夜不来搅局,林清浅会好好的跟江牧尘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