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们则和手帕交们三五成群聊着天看着歌舞,命妇自然也有命妇的社交。
整个殿内,一个十一皇子,一个阮明棠,二人身边像是被下了什么禁术一样,连只苍蝇也没来光顾过。
阮明棠随波逐流,一直等寿宴结束才跟着人流末尾出了宫。
但让她傻眼的是,阮秋海一家三口不干人事,明知道她还被留在宫中,但阮家并未留下马车等候。
别说马车了,就是连阮家下人也没留一个在这候着。
从阮明棠身侧路过的女眷走了一波又一波,众人的视线从阮明棠身上划过。
眼神或是怜悯,或者讥讽。
这个说阮家做事毫无规矩,那个说阮家夫人做事太过,但也没有一个人邀请阮明棠同行,或者是送她一程。
阮明棠等宫门口都已经没人了,确认阮家不会安排下人返回来接她,她这才迈着步子离开了,打算等走到没人的地方再从系统里买匹马。
反正走回阮家是不可能的,那得把腿走废了。
等到阮家附近再把马收回系统里就是。
即将到中秋时候的月亮很是明亮,街上清清冷冷,阮明棠走在街上一双眼睛四处看着,正琢磨着再往前走几百米就把马弄出来,这时候,一阵马蹄声渐进。
阮明棠侧耳听了几秒确定没有听错,人便往路旁走了一些,一会儿后就看到了一辆有点眼熟的,带着皇室标志的马车靠近,然后停在她面前。
平安掀开车帘朝她笑了笑,“阮姑娘,又见面了,此处距离阮府甚远,靠阮姑娘两条腿走回去,怕是还得走上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