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鱼慌忙摇头,“哥哥,好哥哥,我错了,我刚才不是笑你,我是笑——”
“唔~”
不等她话落,赵随舟堵住了她的唇。
他说到做到,接下来的时间,是真一点儿没心软。
江稚鱼在他的手上像个没骨头的软体动物。
她从小身体软,想学跳舞,但她姑姑不让。
也不是不让。
江晚清只让她学交谊舞,那些专业和时尚舞蹈,一样也不让她学。
因为江晚清说,那些专业和时尚舞都是用来取悦别人的,江稚鱼不需要做那些。
只让她学交谊舞,取悦自己。
最后,江稚鱼真的嘤嘤求饶,求赵随舟快点。
赵随舟心满意足,终于放过了她。
江稚鱼一大早去疗养院,忧心一天,又被折腾近两个小时,累惨了。
一放松下来,就想睡觉。
赵随舟将她从浴缸里捞起来,拿了浴巾裹住她,抱着她坐到马桶上,给她擦了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