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氏见女儿吃了亏,当即喊了下人要去抓阮明棠,但却被阮秋海大声呵斥住了。
“够了!姐妹打架成何体统?”阮秋海怒喝。
阮明棠半寸不让。
“当妹妹的奚落姐姐,父亲怎么不说成何体统?”
“阮映雪以下犯上藐视皇子,父亲怎么不说成何体统?”
“妹妹先要和姐姐动手,父亲怎么也不说成何体统?”
“怎么?父亲刚才是被人毒哑了不会说话了?是在我还手的时候才被治好的?”
一连几句反问就连阮秋海也绷不住,“你莫要以为你即将成为庸王妃你就能猖狂到不将家人放在眼里!”
“映雪至少有一句话没说错,皇上厌恶庸郡王,嫁给庸郡王你讨不着半点好!”
阮秋海冷着脸,“女子出嫁后,娘家才是女子最大的靠山和底气,你要在出嫁之前就把娘家人全部得罪光?”
阮明棠心想,年度最好笑的话诞生了。
“什么靠山?一个从小把我扔在老家任由族人欺辱我的靠山?”
“又是什么底气?是一接我进京,却连家门都不打算让我进,就要直接把我送给能给我当祖父的老头子当妾的底气?”
阮明棠真觉得就阮秋海这么厚的脸皮,按理说应该做什么都能成功才对,怎么到她进京前也就一个小小修撰?
“不过,我猜父亲为人挺抠门的吧?刚才寿公公来传旨,怕是没给人家点茶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