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不在主院,也不在凝兰院,那她们去哪里了?”阮明棠叉着腰质问管家,“这是哪门子的身子不适?皇上今晚才罚了阮家她就身体不适了?怎么,这是对皇上发落阮家有意见?”
管家差点给阮明棠跪下了,“大小姐此话可不敢乱说。”
“是我乱说还是阮检讨自己说的?”阮明棠反问,连一句爹都懒得喊。
管家支支吾吾找不出话回答,见阮明棠哼一声朝着客院走了,他也没再跟上去,而是硬着头皮回了主院找阮秋海复命。
此时的阮家祠堂列祖列宗的牌位下跪着一高一矮两个人。
阮映雪说是跪,人几乎可以用趴着来形容。
“娘,爹好狠的心。”阮映雪甚至不敢哭,她的脸才上了药,若是哭了,把脸上的药冲走了,脸上怕是要留疤了。
宫中内侍的力气真不是她这种闺阁女子的脸能承受得住的。
黄氏闭着眼跪着听着女儿带着哭腔的话却没有看她一眼。
“你怪你爹狠心?若不是你多事,我们阮家怎么会落到如此地步?”
黄氏很难不怪自己的亲生女儿。
她好不容易盼来的诰命就这么被夺了。
阮秋海每天做梦都想往上升,却被连降两级,可想而知他明日回到翰林院要遭到多少人的嗤笑。
九品的检讨,今后更是连宫门都进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