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耳挠腮的空隙,我已经蹲下身,三两下把药材收好。
抬头时,发现他正呆呆地看着我。
这小大夫,着实有些手拙。
我抿了抿嘴,想起子稷说过的话,家里多一个人,就多一张嘴吃饭,柴米油盐都是银子。
沈家有钱尚且如此,更何况穷得叮当响的陆家。
我不奢望陆景命能高兴给我一口饭吃,我望着他窘迫的脸,说: 那您收留我一晚成吗?柴房就行。
他还在犹豫,外头突然传来哭喊声,一个妇人抱着发热的孩子上门,嚷着救命。
陆景明焦头烂额,转头先忙去了。
我在医馆外的老槐树下坐了一整天,期间,他不曾出来看我一眼。
我想,大概是想磨磨我性子。
我刚到沈家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沈子稷对小厮交代: 别对她太好,我见多了飞上枝头的货色,真当自己是凤凰了。
磨一磨性子,日后才听话。
我从怀里掏出一颗桂花糖,含在嘴里,甜味弥散开来,也就没那么难熬了。
陆景明的医馆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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