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条的。陆景明顿了顿,恍然大悟: 你不识字么?我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在沈家十年,沈子稷满腹经纶,却没有教过我认字。当我用烧火棍在地上照着他丢的草稿乱画时,他只会在一边嗤笑。连他身边的几个小厮都会认字,我偏目不识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