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婆子把阮明棠请进屋里,砰一声用力将门合上,还给落了锁。
“真是的,也不知道大小姐今天怎么跑出去的,听说廖麽嚒他们被老爷下令打得险些去了半条命。”
“谁说不是呢,这大小姐就是害人精,一回来就搅得整个阮家不得安宁。”
“听说少爷被抬回来都快没个人样了。”
院子里几个下人凑在一起嘀咕着,一个个情绪略微激动,都忘记把声音压小一些。
“我刚听知竹院的人说,少爷脸被划了好几刀,郎中说弄不好怕是要留疤。”
“少爷的手也被打折了,还不知道能不能接得好,这王大人可真是心狠手辣,少爷可是我们老爷唯一的儿子,不过是伤他小妾那张脸而已,竟然对我们小爷下这么重的手,难怪夫人见着少爷直接晕了。”
阮明棠正听得起劲,一个身穿水粉色锦服满头珠钗的少女怒气冲冲带着下人闯进了客院。
“阮明棠那个贱女人在哪?!”
少女手持长鞭,下人拦她,她竟一鞭子直接挥了过去。
“小姐,老爷吩咐将奴婢将大小姐锁在屋里。”
管事婆子心里暗自叫苦,运气实在不好,怎么二小姐这个时候还有心思往客院来?
“开门!我今日非要抽死她不可!”阮映雪满脸怒意地瞪着紧闭的大门和大门上挂着的那把铜锁。
“要不是她,文砚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都怪她行事不给两家留颜面,才把王大人激怒,王大人这才迁怒了文砚,将文砚打成没个人样丢回来!”
阮映雪一鞭子抽在铜锁上,又催了一遍让人将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