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来本宫真是觉得可惜了,若早知道阮明棠这般得皇上喜爱,就该让宸儿将她纳入王府里为妾,她也能替我儿多谋点皇上的宠爱。”
吴贵妃气的是除了搅和了凌王和梁家的婚事,她这里是半点没捞着好处。
宴会结束,宣旨的太监去往各处,其中一队人马直奔庸郡王府。
“主子,皇上身边的齐公公来宣旨了,管家说主子还昏迷着,齐公公便没往这边来,管家替主子领了旨。”
平安推门进来看见自家主子衣衫不整地靠在榻上自己下着棋解闷。
他目光往自家主子敞开的衣襟扫了眼,笑着道,“外头的人都骂主子是病秧子,总有一天让他们瞧瞧主子这精壮的身子,整个京城有几个人比得过主子健硕?”
李云羡练完武刚沐浴出来,因为觉得热,寝衣的衣襟也只是随意往身上一搭,精壮的胸肌和鼓得一块一块的腹肌就这么若隐若现。
如墨一般的长发随意散在身后,修长的手指指尖捏着黑棋,目光淡淡地扫着棋盘。
过于慵懒的时候面庞清冽弱去,反倒如浸春潮一般,添了丝平日没有的艳色。
李云羡等平安说完了就把棋子往盘子里一丢,迅速把衣服合拢,“你主子我莫不是有疯病才把身子给外人瞧?”
见平安咧着嘴笑,李云羡让他把棋盘收起来,知道管家领完旨就会往这里来,他就在屋里等着。
管家送走齐公公以后一路跑着来的,脚下步子生风,快得险些把他脸上两撇胡子吹跑了。
“主子,大喜啊!”
管家推门进来就把圣旨往桌上一丢,“属下给主子道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