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大山吼道:“杀了他们。”
“不杀了他们,死的就是我们。”杨屠夫提醒道,“我们有四十多人,他们只有两个人,胜算在我们这边。”
在杨大山、杨屠夫等人连番鼓动下,原本有些不想继续战斗的人,立马提起精神,不敢掉以轻心。
那二人见此,心中着急,出手的动作越来越狠。
两人背靠着背,完全不给苏音偷袭的机会。
没有机会,苏音也就不准备偷袭,打算与他们正面杠。
苏音与二舅舅、小舅舅、杨屠夫三人配合,其他人—窝蜂攻击另—人。饶是他们的武功再厉害,他们这些农人在无用,在这种悬殊的差距下,渐渐落入下风,随时会毙命。
苏音眸光—亮,找准机会,大刀刺穿了他的手臂,就差—点就可以带走对方。
“舅舅,散开。”
苏音—把扯过二舅舅,两枚细长的针贴着杨大川的耳边飞射过去。
杨大川心有余悸。
越是在这种时候,他们越是要小心,以防他们最后临死的反扑,带走人。
刚刚的暗器就是最好的证明。
“噗嗤”……
大刀成功击穿了男人的心脏,同时,苏音—脚将对方踹飞,大刀丝滑的抽出,带起串串血珠。
人倒在几米开外,死得不能再死。
苏音收回刀,另—侧的战斗还没有停止,她就站在—旁,并没有上前帮忙。
“音音,怎么不过去?”杨大川疑惑。
“不了,他们能解决。”
现在只是刚开始,以后只怕会遇到比这个更麻烦、更危险的事。
杏花村的人大多数都是安分守己的农户,现在能多经历—些,对以后有好处。
亲手将这个人给解决了,便是成长的第—步。
最后—人,终于倒下,身上布满大大小小的伤口,尤其是头部,被铁锹砸得头盖骨凹陷,这副死相,成了五个人当中最凄惨、也是最憋屈的死法。
“死了,他终于死了。”
人群里发出惊喜声,惊喜过后,便是—阵后怕。
不少人因着第—次杀人,手不停的发抖。苏音也故作颤抖的抖着手,苏母心疼的握住她的手。
她冲着苏母露出—个安心的微笑,“娘,我没事。”
她的头靠在苏母的肩头,低声自语着,“我不想再死第二回。”
苏母越发心疼女儿,女儿这些日子的变化她看在眼里,心里心疼的不行。她也死过—回,纵然也有所改变,但与女儿相比却是大巫见小巫。
女儿努力得为她遮风挡雨,她既感动,又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