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从小到大,于烬落都不是一个多有耐性的孩子。
尽管他的父亲是一条极有耐性的,总蛰伏在暗处,能将猎物一击必中的毒蛇。
他认为自己好像……并没有遗传到父亲的这项优点。
所以在幼时,他便一直告诉自己,要学会忍耐。
久而久之,装了那么长的时间,他倒也的确养出了几分颇能唬人的温文雅致。
虽然已经临近四月,首都林塔却迎来了新一轮的‘倒春寒’,梅雨季。
鸦隐在心底不断低咒着:
‘怎么从六楼蹿出来了个人,不是说好的不对外开放吗?‘
但面上,依旧是一副淡然的模样。
她不知道于烬落到底听到……又或者看到了多少。
对刚才发生的‘意外’,能勘破几分。
但这并不妨碍,她将配合对方把这出英雄救美的戏,不遗余力的地演下去。
从此刻开始,她不再是拯救随春生的英雄。
于烬落才是。
“你觉得呢?随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