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叶澜歌睡的极不安稳。
她又是哭又是悲伤的喊爸妈,最后临明,神情狰狞的喊打喊杀,霍子洲几乎坐了一夜。
开着灯,他一脸疑惑的盯着床上的女人看了一夜。
几年的特种兵,让他可以肯定,眼前的女人还是以前的女人,可又不似以前的那个女人。
还是说,他挨着三天没回家,这个女人遭遇到了什么事儿,使得她突然性情大变?
爸?妈?你们快吃,快吃,我不饿?
她娘家出事儿了?还是,她娘家断粮了?
霍子洲此时并没意识到,叶澜歌称呼的是‘爸,妈’,而结婚时,她称呼的是爹娘。
看她终于平静下来,霍子洲看了看床的位置,出了卧室到客厅躺在了沙发上。
可能是原主的生物钟作祟,叶澜歌在六点半的时候就醒了。
迷迷糊糊,看到窗帘的缝隙里照射进一点亮光。
突然感觉到脸下一片潮湿,她以为流哈喇子了,可一摸,整个枕头湿了大半,她瞬间清醒了大半,赶紧爬起来转头看向旁边。
当看到旁边没人时,不由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否则太丢人了!
坐起身,把台灯了拉着,盯着枕头上大片水泽,不由皱眉。
原主这身体流口水、是不是有点严重?
为了掩人耳目,她三两下把两个枕头套都拆下来,连同枕巾都收拾了,然后又从衣柜里取出来一套套上。
叠好被子,出卧室后,看向沙发。
这个男人果然又睡沙发了。
昨天还装着坐床上看资料,结果等她睡着就溜了。
没事,时间慢慢,她争取拿下,实在拿不下,那也只好……当个钱袋子也不错。
她轻手轻脚给他盖了他的被子,然后进厨房做早饭。
霍子洲其实在她出客厅的时候已经醒了,本不打算理会,继续眯会儿,没想到这个女人会给他盖被子!?
这下清醒了。
听到脚步声走远,他睁开眼,微弱的光下,看着女人蹑手蹑脚进了厨房。
只是,他有点不理解的是,抹黑做饭?
眯眸想了一会儿,本打算闭眼继续睡觉,可突然想看看这个‘妻子’想干什么。
这里的人都不知道的是,霍子洲前段婚姻只维持了一年,两个孩子也都是他做局收养的。
因为从小的环境,他对女人,只相信已去世的母亲。
‘啪!’
灯,突然打开。
叶澜歌吓得差点一个手抖,一碗米扔出去,“我去!人吓人,吓死人好不好!”
说着白了他一眼,一颗心跳的砰砰砰的,“你咋不睡了?是不是我吵醒你了?”
说着给碗里舀了一些水淘米。
霍子洲表情淡然,“不开灯咋做饭?”
想了下,从口袋里取出一个钱包,直接抽出里面所有的钱递给她,“昨天买东西花了不少钱,这些你拿着先用。”
他不在乎钱财,不差钱财,自然不会用妻子的嫁妆。
只要她能老老实实的,把几个孩子好好照顾大,孩子们结婚后,他会给她一笔钱让她离开,也会给她的儿女丰厚的安家费,彩礼和嫁妆。
男人给钱不要是傻瓜。
叶澜歌笑盈盈的抽走一多半,给他留了两张大团结,“一个大厂长,咋能身上不留钱呢,这些我做家用,给孩子们交学费,那些你拿着,万一跟同事吃个饭,买点东西,没钱怎么行?”
当然,话虽如此,她可不认为这个男人会把他所有的钱都给她。
霍子洲看着手里的两张大团结,突然想到以前战友总是跟他抱怨,津贴一下来,家里的娘们一毛都不给他们剩,身边的秘书,每次抽个烟都是半根半根的抽,原因只是媳妇儿给的烟钱有限。
这个女人倒是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