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们幸灾乐祸,明里暗里地笑。「终于认清自己几斤几两了。」「曾经的首席专家,现在扫厕所,要是我啊,我就不活了。」我一言不发。不久后,隔壁市博物馆的馆长带着一只花瓶前来,要求中心协助鉴定。馆长当然第一时间请出了夏小葵。我知道这件藏品封得极严,任何人都没见过实物。她不可能提前知道是什么。如果她还能一字不差地说出来,那我真的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了。我站在角落,看到夏小葵的笑僵住了。她掩饰性地整理了下衣袖,碰了一下花瓶。我的眼底闪过一丝快意。果然,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