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府来了个远房小姐全文小说
  • 顾府来了个远房小姐全文小说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怡然
  • 更新:2024-02-26 09:45:00
  • 最新章节: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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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顾府来了个远房小姐》是作者“怡然”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况风娘顾道之,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胳膊已经被一只大手拽住。“得罪了!”顾知非把人拽出队伍,一直拽到城门口,冲守城门的侍卫又一举腰牌。那些人一瞧是顾府三爷,赶紧把厚重的朱门往边上拉开。朱青赶着马车穿过城门,又“吁”的一声勒住缰绳,停在路边。顾知非一指那车,“上车。”况风娘没动,低头看了眼胳膊上的鬼爪子,眼神儿带着勾刺。“这么急,你们顾家谁出事了?”......

《顾府来了个远房小姐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这些旧事发生时,况风娘还没生,都是后来父亲断断续续说给她听的。
祖父嘴里从未露出过一个字。
白发人送黑发人……
况风娘可以想象出这一封又一封的信传到祖父手中,他是怎样的痛不欲生。
可他没有倒下,他还能读书,还能画画,还能用足迹走遍云南府的山山水水。
由此可见,他的心结不是他们。
不是他们,又会是谁?
会不会是那个让况家被抄的下作门客。
但如果是他,又怎会是难以开口的?
这仇明明白白的摆在况家和祖父的心口上啊。
况风娘生平第一次,感觉到那个和蔼可亲的老头儿,其实和她隔了十万八千层的肚皮。
一层肚皮一个秘密。
老头儿,你真正的秘密在哪里?
顾知非并没有走远,双手抱胸以一个十分慵懒的姿势,盯着不远处的况风娘。
她就这么倚墙坐着,暗夜的风吹起她的单衣,她丝毫没有冻得瑟瑟发抖。
为什么呢?
顾三爷彻底看呆了。
这姑娘是少根筋还是怎么的?
她怎么就不觉得冷呢?
……
顾府。
太医刚走,顾道之就躺不住,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
顾总管忙上前扶住,“老爷?”
顾道之推开他的手,虚弱道:“大爷回来了?”
“刚刚回府。”
“叫他过来。”
“是!”
片刻后,顾而立已经站到顾道之跟前。
“父亲?”
“你让老三跟着去了?”
“是。”
顾道之迟疑片刻。
“光让老三跟着还不够,咱们家也得动起来,否则……”
顾而立想着季家的事,“父亲,怎么个动法?”
“没想好。”
顾道之把脸埋进掌心,“我脑子里一片乱。”
“父亲先别急,这事已然这样了,咱们就得朝前看。”
顾而立安慰道:“明儿还要早朝,您先……”
“不好了,老爷。”
顾总管突然推门进来,“老太太烧起来。”
顾而立大吃一惊,“裴太医呢?”
“已经走了。”
“怎么突然烧起来?”
“刚刚还好好的。”
顾道之一拍床沿,“拿着帖子再去请裴太医来。”
顾总管:“是!”
“父亲先歇着,我去老太太那里看看……”
“老大!”
顾道之一把抓住儿子的手,脸色发白,“你说,会不会是报应来了?”
顾而立尾椎骨顿时升起一股寒气。
“应该不会吧,不是还有几天的时间。”
“这种神神鬼鬼的事情有什么一定?”
顾道之有气无力,“万一提前了呢?”
顾而立:“……”
足足过了好一会,父子二人都没有开口说话,他们听见各自的心跳——
砰!
砰!
砰!
……
晨曦的光,一点点透出来。
况风娘揉了揉坐麻的腿,等腿上的麻劲过了一点,才走出巷子。
城门还没开,但出城的马车已经开始排队。
她跟在队伍的最后面。
不远处,顾知非摸着下巴,“你们说,三爷我是脸皮还再厚点呢,还是动点歪门邪道?”
朱青一脸“爷,你饶了我吧”的神情。
丁一认真思考了会,“歪门邪道吧,爷的脸皮已经够厚的了,也没见管用!”
顾三爷手指冲丁一用力点几下,扭头冲朱青道:“扣他一个月月银。”
朱青:“好!”
丁一:“……”
顾三爷不去看丁一快苦出水来的脸,正要走上前,余光一扫,却见顾总管迈着两条肥腿,直向他奔来。
“出了什么事?”他神色一变。
顾总管神色间掩饰不住的惊慌。
“三爷,老太太回去就病倒了,裴太医说凶险。”
“什么叫凶险?”
“裴太医文绉绉的说了一大堆,我也听不明白,大爷说让三爷抓紧点。”
顾三爷心头一跳,“你的意思是……”
顾总管点点头。
顾知非当下愣在原地,面沉似水,季家的倒霉好像也是从哪个生病开始的。
“大爷还有什么话?”
“大爷让三爷凡事自个当心。”
顾知非眼睛一睁,当机立断道:“朱青、丁一?”
二人忙上前:“爷?”
顾知非:“准备出发。”
丁一手冲着况风娘背影一指:“那她呢?”
“你不是让爷用歪门邪道吗?”
顾知非:“爷听你的话。”
丁一:“……”
丁一:那我被扣的月银呢?
顾知非快步走到况风娘面前,掏出腰牌,往前一举。
“五城兵马司办案。”
他嗓音暗哑,但整个城门口的人却听得清清楚楚。
“况风娘,你跟我走一趟吧。”
“……”
况风娘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胳膊已经被一只大手拽住。
“得罪了!”
顾知非把人拽出队伍,一直拽到城门口,冲守城门的侍卫又一举腰牌。
那些人一瞧是顾府三爷,赶紧把厚重的朱门往边上拉开。
朱青赶着马车穿过城门,又“吁”的一声勒住缰绳,停在路边。
顾知非一指那车,“上车。”
况风娘没动,低头看了眼胳膊上的鬼爪子,眼神儿带着勾刺。
“这么急,你们顾家谁出事了?”
本来顾三爷对老祖宗生病的事情,还有些将信将疑,心说会不会是凑巧。
她这么一说,三爷差点喊出一句“我去他娘的”。
他及时制住了这份冲动,喉结滑动几下,淡定道:“可以啊,料事如神!”
况风娘一怔。
她本来是想探一探顾府三爷着急火燎的原因,就随便说了这么一句,却不想还真探出了点什么。
“还不到时间,和祖父的事情无关。”
“你这么确定,你又不是那高人?”
况风娘看着他不说话。
顾知非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句蠢话。
况风娘是况行嫡嫡亲的亲孙女,她都没有倒霉,还盛气凌人的在和他说话,哪轮得到顾家呢!
“不管有关无关,这事都迫在眉睫。
我知道你不待见顾家人,但现在你也看到了,我有官职在身,这一路有我跟着,省心省事省力。
更重要的是……”
顾知非缓缓道:“你姓况,按理头一个倒霉的就该是你,怎么个倒霉法,你难道不怕?还敢孤身一人?”
况风娘:“……”
“看得出来,你们祖孙感情非同一般,你自己想想,你真要出点什么事,他在棺材里躺着也不安生啊!”
况风娘:“……”
“这样吧,我给你两个选择,你可以选择自己爬上车,也能选择被我绑上车。”
顾知非一笑,桃花眼斜飞起来。
但话里,却每一个字都透着狠劲。


你看我,长得又好,脾气又好,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没事还能给你说个笑话,解个闷什么的……”
顾三爷吹捧起自己来,脸皮都不要了。
“简直就是结伴同行最佳的选择,没有之一。”
边上的丁一无声捂住耳朵。
听不下去了!
“对了,路上的一切开销,我都包了,姑娘要喝汤,我坚决不给干粮;姑娘想吃咸的,坚持不吃甜的。”
“你叫什么?”
“嘿,你这人怎么这样,我的名字是这么难记的吗?”
顾三爷不乐意了。
“顾知非,顾承宇,你喜欢叫哪个?实在不行,叫阿非也行啊,听着亲切。”
“顾知非。”
况风娘上前一步,忽然莞尔一笑。
顾知非的心跳很不合时宜的漏了一拍。
也就是这一拍的时间,况风娘屈起腿往上一抬,这一抬正中顾三爷大腿的酸筋。
他本能的弯下腰,她伸手一够,银票已经到况风娘的手上。
“不敢劳驾!”
她冷冷扔下一句,扭头离开。
“喂,你怎么能恩将仇报呢!”
顾知非一边揉着自己的大腿,一边嚷嚷,目光沉沉地看着她单薄的背影,脸上哪还有半分油腔滑调。
丁一见自家主子吃瘪,忙跑过去,“爷?”
顾三爷摆摆手表示没事,压低声道:“刚刚那两人等在街角,一人二两银子的好处。”
丁一:“……”
“傻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
当他乐意呢?
那姓况的性子又冷,脾气又臭,他要不这么干,怎么和她搭上话?
搭讪也是一门学问啊!
顾三爷在心里叹了口气,长腿一迈,去追况风娘。
况风娘已经到了南城门,城门上数盏灯笼高挂,风一吹,摇摇晃晃像是鬼火。
她找了处背风的角落,包袱往地上一放,自己坐上去,闭眼打瞌睡。
有脚步声走过来,抬眼一看又是那个风流纨绔顾什么非。
“啧,忒不讲究。”
顾知非眉头一蹙。
“大姑娘家家的,怎么能往地上坐,当心着了凉气,赶明儿葵水来时肚子疼。”
况风娘咬咬牙。
“我个大男人就不一样,想坐哪里坐哪里。”
他一边说,一边在况风娘身旁坐下,舔了下嘴角道:“我坐你外边,帮你挡着点风啊!”
况风娘咬咬后槽牙。
“对了,你饿不饿?”
“……”
“穿这么一件单衣裳不冷吗?”
“……”
“银票藏好了没有,别再被人偷了。”
“……”
“况风娘,回答别人的话是一种良好的品性。”
况风娘睁开眼睛,冷冷扫他一眼,“不打扰也是品性。”
顾三爷的脸皮,大概是城墙做的,而且是最厚的那一种。
“别人我不打扰,你谁啊,你可是我们顾家大恩人的孙女,我要不把你照顾好,老祖宗能活吞了我。”
顾三爷用脚碰碰况风娘的脚。
“来,商量商量,咱们回云南府是骑马呢,还是坐车。马跑得快些,就是冷;要不马车吧,也不慢,还暖和。”
“……”
回答他的是一片死寂。
“你不说话,我就替你作主了,咱们就马车。”
顾三爷话峰突然一转。
“话说,你请的高人是谁啊?他怎么就知道况祖父死前想的是一封信?”
况风娘两条秀眉微微一拧。
顾三爷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松,终于摸到了这人的脉门。
“按理说,高人是不会出错的,怎么到了况祖父这里就……难道……莫非……”
他故意拖长了调子,叹口气道:“你请的不是什么高人,充其量也就是个骗钱的神棍?”
“你懂什么?”
况风娘脸色不由一变。
“既然请到了,就不会出错,这世上有几个人能看到死人心里想什么的?”
顾三爷头皮有些发麻。
她说的是看到,而不是感觉到、感应到,难不成那高人长着一双火眼金睛?
“可偏偏就是出了错啊!”
顾三爷故意咳嗽了两声。
“要不你详细和我说说?我也不是非要打听,就是怕你小姑娘家,被人骗了去。”
况风娘扭头看着他,良久不语。
顾三爷无声笑了下:“说了别这么看着我,真的会脸红。”
你糟蹋了脸红这个词。
况风娘一手撑着地,一手捞起包袱,站起来就走。
“况风娘!”
顾三爷动作比她更快,拦住了,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道:“你是不是从来都听不进去别人的话?”
况风娘偏过脸,避开他的鼻息,“姓顾的人说话,我不想听。”
顾三爷:“……”
“让开。”
对方没让,依旧挡在她面前。
况风娘很快反应过来,这人是打算和她耗上了。
“顾什么非。”
“顾知非!”
“顾知非。”
况风娘嗓音压着火,“我没有那么大度,你明白这话的意思吗?”
能不明白吗。
父亲把恩人当仇人;
老太太为了保住儿子的官位,将真相生生藏了四十年。
阴差阳错只是安慰自己和别人的借口,事实怎样,谁的心里都有一把称。
到这个份上,顾三爷也词穷了,长腿往边上一收,让出了半个身位。
况风娘正要抬腿,那条长腿又挡了回来。
“你别动,我走。不过……”
顾三爷舔了舔唇,不甘心又补了一句:“你这样对我,我其实挺冤的。”
你冤什么?
况风娘冷笑。
真正冤的人,已经在下面一家三口团聚,他们还想喊一声冤呢,老天给他们有机会了吗?
不是什么事情都能一笑泯恩仇的。
既然不用走,况风娘把包袱一扔,又坐了下去,也懒得再去看那个风流纨绔作什么妖,只一心盘算着那封信的事。
还有什么事情是需要用信来传达,又让祖父长久的无法诉之于口,只能郁结于心,以至于死后心念成魔的呢?
是留下来的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吗?
况家被抄后,还留有一些祖宅祖田,祖父之所以把两个年长的儿子留下,是因为这些田产并不薄。
但三年后一场突如其来的瘟疫,打乱了这一切,兄弟二人染上瘟疫,都没有熬过去,未及娶妻就先后离逝。
女儿在况家出事前就嫁了人,况家被抄时,她已有八个月的身孕,消息传来,她当场就羊水破了。
婆家人在关键的时候舍了大人,保了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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