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短命相公后,娇妻除魔业务忙优秀文集
  • 嫁给短命相公后,娇妻除魔业务忙优秀文集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怡然
  • 更新:2024-05-08 03:08:00
  • 最新章节: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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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嫁给短命相公后,娇妻除魔业务忙》,男女主角分别是晏三合谢道之,作者“怡然”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姑娘怎么不点灯?热水放哪里?”“随便。”晏三合走到桌前把灯点亮,低头从包袱里掏出五两银子。两个婆子放下热水,看到晏三合手里的银子,眼睛倏地亮了。晏三合把银子塞到其中一人手上,“天冷,两位妈妈打些热酒喝。”那人忙赔笑道:“那可多谢姑娘了。”另一人也笑:“姑娘看看还缺什么,少什么,都可以和我们说。”......

《嫁给短命相公后,娇妻除魔业务忙优秀文集》精彩片段


从正堂出来,晏三合撑着伞若有所思。

谢道之几次三番不让她把话说下去,可见那段往事他根本不想承认。

不想承认的原因是什么?

是心虚了,还是为了他堂堂谢内阁的脸面?

晏三合看了眼前走在前面的谢总管,又扭头看看身后跟着的两个护院。

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

思忖间,已来到一处僻静的院落。

谢总管朝院子扬了扬下巴,“就这里了,请吧!”

“慢着。”

谢总管半眯起眼睛看着晏三合,脸上一副“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识相”的表情。

“不识相”的人掀起眼皮,半点没有眼力劲儿道:“我要热水。”

谢总管:“……”

谢总管朝护院递了个眼色,随即又把另一个护院叫到跟前,低声交待几句后匆匆离开。

晏三合在院里略站了一会,便径直走进屋里。

屋里没有点灯,她也懒得去点,找一把最近的椅子坐下,盯着地上的青石砖,满腹心事。

谢道之这人能做到内阁大臣,心机和手段都不会简单。

留给她的,只有一个晚上的时间。

下一步,自己要怎么办?

寂静中,月光在屋里静流泻开来,苍青色的身影一动不动,单薄而孤独。

“姑娘,热水来了。”

两个婆子抬着热水走进院子,见屋里黑漆漆的,扯着嗓门先喊了一声。

晏三合像是突然从噩梦中惊醒了一般,猛地坐了起来。

“姑娘怎么不点灯?热水放哪里?”

“随便。”

晏三合走到桌前把灯点亮,低头从包袱里掏出五两银子。

两个婆子放下热水,看到晏三合手里的银子,眼睛倏地亮了。

晏三合把银子塞到其中一人手上,“天冷,两位妈妈打些热酒喝。”

那人忙赔笑道:“那可多谢姑娘了。”

另一人也笑:“姑娘看看还缺什么,少什么,都可以和我们说。”

“不必。”

晏三合停顿一下,“我就打听件事……”

……

书房里。

谢道之坐在太师椅子里,老僧入定似的。

谢总管推门进来,“老爷。”

谢道之回神:“安顿好了?”

“好了。”

谢总管走到近前,低声道:“老爷,她借着要热水,趁机打听老夫人的生辰八字,说是要给老夫人点长明灯。”

“哼!”

谢道之的手握成拳头,眼中渐渐露出凶光。

谢总管能做到心腹这个位置,最会的便是揣摩主子的心思,“老爷,要不要小的……”

“暂时不必。”

谢道之截断他的话。

“那个院子多放点人,明日一早,你亲自带人送她出城,等确定她出城后,你再回来。”

“是!”

谢道之疲倦地摆摆手,“去跟夫人说今日我歇在书房。”

“是!”

“慢着!”

谢道之神色一肃:“这件事情,如果有第三个人知道,后果是什么……”

谢总管扑通跪下。

“那姑娘一派胡言乱语,老奴早不记得她说了什么,请老爷放一万个心。”

谢道之端起茶盅,喝了口茶,悠悠道:

“老谢啊,我自是信你的!”

晏三合无视所有人种种,冲着正在拿冰块敷鼻子的谢三爷一点头,“准备出发。”

谢知非惊了:“现在?”

晏三合:“你还要挑黄道吉日?”

谢知非:“……”

谢知非深吸一口气,“两个时辰还没到,连轴赶路吃不消。”

晏三合嘴角学着他的样,勾起一抹笑,可惜是冷笑,仿佛在说:怎么,你们谢家又不急了?

谢知非只当没看见,试探道:“晏姑娘刚刚问我那句话,是想到了什么?”

晏三合:“不是。”

谢知非根本不信。

刚刚她冲过来的时候,眼睛里分明有着什么。

而且,明明说好休息两个时辰,这会突然又说要出发……

“那……晏姑娘问话的目的是什么?”

晏三合:“你没必要知道!”

谢知非:“……”

嘿!

竟然也有我谢三爷聊不下去的天!

……

又是一夜疾驰,人和马都快散架了。

找驿站吃饭,喂马,休息,然后继续出发。

一连五天,天天如此,别说是养尊处优的谢三爷,便是朱青,丁一几个,都暗下直喊吃不消。

晏三合的脸更是一天比一天难看。

到了第五天的时候,她两只眼眶深深凹陷下去,苍青色的衣衫挂在身上空空荡荡,再配着眼下的青色,很有几分女鬼的模样。

众人嘴上没说什么,但看她的目光和前几天大不一样。

尤其是谢知非。

别人也许不太清楚晏三合从哪里来,他是一清二楚的。

四十天从云南府赶到京里,这会又一口气不停的再赶回去,不喊苦不喊累。

一个姑娘家怎么做得到?

这日傍晚又到了一处官驿。

谢知非窥了眼晏三合没有半分血色的脸,“再这么没日没夜赶路也不是办法,今晚休整三个时辰,时辰不到,谁都不许走。”

晏三合听了没说话,走到一旁默默啃起干粮。

谢知非看着她,一种无力感近乎残忍的爬上心头。

“晏姑娘,就不能赏个脸,和我同桌吃顿饭吗?”

“不能!”

“理由?”

晏三合连眼皮都没抬,“我对着谢家人,吃不下去。”

谢知非:“……”

他有种浑身的血都被凝住的感觉。

就在这时,朱青匆匆进来。

“爷,老爷来信,刚刚送到的。”

谢知非接过信,飞快的扫几眼后,桃花眼慢慢上扬,终于露出一点笑。

“爷,是不是老太太身子好些了?”朱青问。

“能喝半碗薄粥。”

谢知非看着晏三合,目光意味深长。

“就这样,她还叮嘱我照顾好晏姑娘,别让晏姑娘受委屈了。”

“担不起!”

晏姑娘冷冷回他三个字。

同行五天,谢知非多多少少摸着些晏三合的性子。

不提起谢家,她哪怕脸色再冷也没事;但只要一提谢家,这人身上就长出了无数的刺。

这个时候,他就应该有多远,躲多远。

“拿纸笔来。”

谢知非算算日子,已经四天没给家里捎信,尽忙着赶路了。

朱青问店里的伙计要了纸笔,“爷多写几句,老太太收着信,一开心指不定病都好了。”

“爷!”

丁一上前磨墨,“别报喜不报忧,咱们这趟差事……”

“就你话多!”

谢知非担心这话被晏三合听去,忙呵斥住,还是不太放心,偷偷拿余光去瞄她。

这一瞄,他的心咯噔一下。

晏三合两只漆黑的眼珠子一动不动,手里的馒头掉地上也没察觉。

又来了!

谢知非这回有了点经验,上前几步,伸出手在她面前晃晃。

“晏姑娘?”

“晏姑娘?”

晏姑娘眼眶慢慢泛了红,好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里面渗出一点水光来。

只是这委屈来得快,也去得快。


片刻后她又咬牙切齿起来,那牙齿咬得咯咯响,仿佛在用力地撕咬着什么。

萧锦尘惊得连呼吸都止住了。

莫非被丁一说中了,她真的鬼上身了?

姜明意其实听到他喊她,可心口太痛了,像是被匕首硬生生划成了两瓣,一半是不可置信,另一半是匪夷所思。

合起来是痛彻心扉,痛不欲生。

她用力的掐了自己一把,颤着声道:“回京城。”

萧锦尘惊得下巴都要掉地上了,“你,你说什么?”

姜明意:“回!京!城!”

萧锦尘脑子飞快的一转,“你已经……”

姜明意:“不确定。”

萧锦尘:“那回去是……”

姜明意冷笑,“你不想试一试?”

萧锦尘心跳突然加速。

我话都还没说完,她怎么又知道我要说什么?

姜明意见这人怔愣着不动,自顾自去拿包袱,手刚碰到边儿,那包袱已经被人抢了过去。

“等下!”

谢三爷神色紧张,“你有几成把握?”

姜明意:“一成。”

“一成?!”

谢三爷这五天来一直在心里憋着的明火、暗火、天火、地火齐齐烧了上来。

“万一不对,你这一来一回岂不是耽误时间。”

“万一对了呢?”

“……”

姜明意上前一步,目光逼视着他,“你赌得起吗?”

“……”

“你们谢家赌得起吗?”

“……”

“你那要死要活的老祖宗,赌得起吗?”

“……”

谢三爷一张俊脸上,连汗毛孔都叫嚣着崩溃。

这哪里是什么活土匪,明明就是活阎王。

“那个……”

谢三爷用力的喘了几口气,决定再垂死挣扎一下。

“能不能透露一下,那一成把握是什么?”

“你没必要知道!”

“……”

谢三爷一张俊脸瞬间烧得通红,迎风一吹都能冒烟了。

什么好脾气,什么嘴甜,什么世家少爷的风度……

滚边儿去吧!

他心想:不怪那精明油滑的谢小花都要跳脚,三爷这会也特么的想杀人!

……

官道上,数匹俊马飞快的奔跑着,扬起片片尘土。

日头升起,又落下;

大风刮起,雨落下。

一连四天,车和马都没有再停下来过,以最快的速度向京城赶去。

直到那架豪华结实的马车发出咯哒咯哒几声后,两个车轱辘轰然裂开,才逼得所有人停下来。

姜明意从车里爬起来,虽然灰头土脸,但却一脸镇定。

“不用修了,我骑马。”

谢三爷抹了一把脸上的灰,跳下来马车。

“修修很快的,耽误不了多久,离京城还有五六百里呢,这鬼天瞧着又像要下……”

“话真多!”

姜明意从他手中抽过缰绳,脚往马踏上一踩,人已到马背上,疾驰而去。

谢三爷:“……”

他吐出一口带着血腥的痰,舔舔牙。

“爷活这么大,还头一回见过这样的女子。”

“爷,她能算女子吗?”

丁一撇嘴,“这天底下的女子都像她这样,我宁可打一辈子的光棍。”

“少废话!”

谢三爷埋怨归埋怨,轻重缓急分得很清楚,“车扔了,马解套骑走,别耽误时间,赶紧的。”

“是!”

……

谢府。

濨恩堂。

谢而立站在院门口,来来回回踱着步。

“来了,来了,人来了。”

谢而立神色一喜,忙迎上去,“裴叔,您来了!”

裴太医打趣道:“我这几天,尽往你们谢家跑,腿都跑细一圈了,说吧,这回又是谁病了。”

谢而立苦笑,“还是老太太,傍晚说心口不舒服,早早就歇下了,到了这会,竟然喊不醒。”

“我瞅瞅去。”

“您请!”

裴太医进到东厢房,冲床前守着的夫人吴氏行了个礼,吴氏忙将床头的位置让出来。

三指落下,裴太医脸色慢慢凝重起来。

吴氏担忧道:“怎么样?”

裴太医没说话,又凝神诊了好一会,才冲吴氏一点头,示意她到外头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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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庚帖,那就是续弦,是名正言顺的晏夫人,几个大舅子一看,很有默契地闭上了嘴。

闭嘴是有原因的。

发妻死后,他一个人单过了五年,连个暖床丫鬟都没有;

续娶的女人只是一顶小轿抬进门,酒席都没有摆一桌;

那女人是个下人,没有娘家的助力。

一个又没本事又不得宠的女人,拿什么来给拖油瓶儿子抢家产?

而她呢?

她在他面前连抬起头的勇气都没有,只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既然睡到我的床上,那便是我的人,我的人我能欺负,旁人不行。”

他的声音又冷又傲。

“这庚帖不是为你,是为你儿子,他于读书上有些天赋,想进晏府族学读书,只有改姓晏。”

她猛的抬起头,定定地看着他。

“只是他这性子,太过刚硬,过刚易折,需得千锤百炼方能成才,慈母多败儿,日后我不会给他好脸色看,至于你……”

他嘴角浮出一丝冷笑。

“半路夫妻本就不是一条心,你算计我也好,利用我也罢,都无所谓,只是心思不要摆得太深,深了就没了人味;也不要太假,白白让人厌恶。”

她终于明白晏府人到底是怕他什么。

不是冷,不是傲,更不是脾气古怪,而是他太聪明,太通透。

你的小心思,小动作根本瞒不过他眼睛,你用阴谋,他还你阳谋;你用算计,他还你不屑。

她简直无地自容,手脚并用地爬过去,脸埋在他的皂靴上。

“老爷,从今往后我再不算计你半分,再不了!”

谢老太太说到这里,突然想到什么,回了神。

“你进晏府族学,是他早就定下来的,之所以我要跪,一是跪给你看,一是跪给晏家的人看。”

谢道之看着她,神情愣愣的。

“你对改姓一事耿耿于怀,对他敢怒不敢言,这些他都看在眼里,他说恨能激起一个人上进心,有了这股劲儿,你才能走得更远,爬得更高,至于晏家……”

谢老太太叹气。

“我从一个婢女,短短日子做了他枕边人,晏家几个孩子再怎么不服气,明面上也得叫我一声母亲。

你改姓晏尚且不甘,我抢了他们生母的位置,他们能甘心让你进族学读书?我越惨,他们才会越得意,才能容得下你。”

谢道之的脸已经不能用面如死灰来形容。

他像是一个没了灵魂的尸体,就那么干巴巴地跪坐着。

“老祖宗,后来你们怎么被赶出晏家?你又为什么要撕了那份休书?”

谢三爷这一问,让谢老太太刚刚平静一点的情绪,瞬间又激动起来。

“不是赶,不是赶……”

谢道之像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母亲,你说什么?”

“儿子!”

谢老太太悲泣道:“这是他给咱们娘俩的大恩,大恩啊!”

那日他从衙门里回来,便进了书房。

她等到子时始终不见人来,正打算先歇下时,他命她到书房去。

书房里,一灯如豆。

他背手站在窗前,似乎遇到了什么难事,眉头紧拧着,脸上一丝表情没有。

她不敢吱声,只帮他把冷茶倒了,添了盅热茶。

把茶捧过去,他没接,目光落在她身上好一会,才冷冷道:“休书我已经写好,你收拾收拾带着你儿子离开吧。”

手上的茶盅碎了一地。

她惊慌失措,跪倒在地哭喊道:“我做错了什么,老爷要休我?”

他沉着脸不说话,眉眼间戾气深重。

她急了,也顾不上什么脸面不脸面,拿起地上一片碎渣,就往手腕上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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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起身时,他的背一下子佝偻起来,像是有千斤的重量,一齐向他压了过去。

而他自己却浑然不察,脸上也没有丝毫的痛苦。

谢知非的心几乎快要跳出嗓子眼,手心一层又一层的冷汗。

就在这时,晏三合大喝一声:“快点香!”

听到喝声,谢道之捏着香的手一顿,然后慢慢凑到烛火上。

他的手不停的在抖。

一息;

二息;

三息……

时间仿佛彻底被冻住了。

似乎过了很久,又似乎只有一瞬,香头终于冒出了一点火星。

所有人提着的心,咯噔归位。

谢道之轻轻晃了晃,火灭,一缕轻烟袅袅升起。

他把香插进香炉里,然后拿起边上的信封,往烛火上一凑。

“父亲?”

谢知非惊叫起来。

好好的怎么就把信烧了呢?

谢道之的背又往下佝偻一分,他看也没看儿子一眼,等那封信烧完,双腿一曲,跪倒在地,然后身子慢慢伏下。

五体投地,这是一个忏悔者的姿势。

说什么都是空白的。

他不自辩,不解释,不找任何理由和借口,只有深深地忏悔。

香,一点点燃烧。

隔着四十年冗长的岁月,隔着人间和地府,隔着两个男人各自的心结。

良久,谢道之哽咽开口。

“我错了。”

“您能原谅我吗?”

呼啦,院子里刮进一阵狂风,卷起满地的灰尘。

谢知非头一偏,赶紧闭上了眼睛。

晏三合却一动不动地盯着那只香,只见那只香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燃到了尽头。

最后一点香灰掉落在香炉里的时候,晏三合听到“咯嗒”一记响声。

那是棺材合上的声音!

紧绷了两个月的疲倦,渗透到每一寸骨骼血脉,她长长的松出一口气的同时,一头栽了下去。

“晏三合?”

谢知非一颗心迅猛下沉。

……

晏三合其实是有知觉的。

她能感觉到自己被那个谢纨绔打横抱起,走了好远好远的路,然后到一处院子。

那人将她放在床上后,小声嘀咕了一句。

“没胸没屁股,轻得跟什么似的,这也能算女人?”

要你管!

晏三合真想跳起来抽他两嘴巴,但她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就是一具没法说话,没法活动的僵尸。

过了一会,传来脚步声,屋子有人进来。

那人三指落在她手腕上,沉吟好久。

晏三合还没等他说出最后的诊断,就感觉自己悠悠荡荡到飘到一处院子。

院子很大,四周是高高的围墙,围墙里海棠花开得艳极了。

有人摘下一朵,强行按着她的头插上去。

“啧,真好看!”

“拿走,姑娘才带花,我是小子,我不要戴。”

“你怎么知道你是小子?”

“娘说的,姑娘爱哭,小子调皮,我不爱哭,不是小子是什么?”

“你还不爱哭?哈哈哈哈!”

“你笑话我!”

她气了,一跺脚:“我告诉爹娘去!”

“你要敢告诉,回头再哭鼻子,别指望我哄你!”

“哼,谁要你哄!”

她跑开了,去找爹娘,可怎么也跑不出那片海棠林,跟鬼打墙似的。

再回头,那人也不见了。

突然,烈火熊熊燃起,吞噬了眼前的一切,天地在裂开,一只鬼手伸出来,把她拼命地往后拖,往后拖……

晏三合用力呼喊,却一个字都喊不出来,只觉得身体不停的往下坠,往下坠。

坠入不见天日的地狱!

“裴叔,她怎么样?”

裴太医沉吟,沉吟,再沉吟。

“受了些风寒,又操劳过度,睡一觉,起来喝几盏药就没事了。”

谢知非看着床上的人,刚沉到底的心总算是浮了上来,刚要开口,忽然听到外头谢总管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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