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作品过分贪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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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江蓝蓝
  • 更新:2024-07-17 19:27:00
  • 最新章节: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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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言情《过分贪恋》是作者“江蓝蓝”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沈时砚沈鹿溪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来了,他挺护着那个鹿溪的,说鹿溪是你介绍给他的新相好,就把人给带走了,愣是没给我请她喝一杯的机会。”“是么?”沈时砚勾起半边唇角,淡淡睨着陆羽棠,似笑笑,意味深长。“嗯。”陆羽棠重重点头,又笑眯眯问,“你怎么想着把你的下属介绍给邵九亭呀,就她那样的身份那样的寒酸劲儿,也配不上邵九亭呀。”沈时砚闻言,忽然的“嗤”一声低笑,说,“玩玩而已,你是不是想太多......

《完整作品过分贪恋》精彩片段


沈鹿溪再次一惊,整个人又缩了缩。


沈时砚倒是一脸的云淡风轻不以意,又低头在她的红唇上落下一吻,这才收了手,站直身子转身出去。

“时——”

“在这呢!”

外面,陆羽棠没看到沈时砚,正又要叫,沈时砚低沉磁性的嗓音响起。

仔细听,那声音还有点儿凉,有点儿不高兴。

“时砚,你在休息室里干什么呀,我还以为你不在呢!”看到沈时砚,陆羽棠立刻开心的跑过去,伸出双手挽住他的胳膊。

沈时砚面无表情,直接将自己的手从她的双手里抽走,然后来到办公桌前,拉开大板椅坐下,一边拿过一份文件低头看,一边语气淡淡地问陆羽棠,“找我有事?”

陆羽棠看着他,瘪嘴不开心,走过去,靠到他的办公桌上从上而下的盯着他问,“难道我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吗?”

沈时砚看着手里的文件,没说话。

“时砚!”陆羽棠弯身下去,又去拉住沈时砚的手,“我都一个多星期没见你了,我来找你,你不开心吗?我就是想跟你一起吃个中饭嘛。”

沈时砚整个人无比慵懒地往椅里一靠,又将自己的手抽走,淡淡睨着陆羽棠,不答反问,“我有吗?”

“呵呵……你当然没有。”陆羽棠立马又咧开嘴,不用沈时砚提,自己便主动说道,“时砚,我星期六晚上见到你同学的那个表妹了。”

休息室里,沈鹿溪听着陆羽棠的话,一下子紧张起来。

沈时砚闻言,则是好看的眉梢微微挑了挑,“你说的哪个同学,哪个表妹?”

“就是那个,叫什么鹿溪,还专业成绩第一的,我在酒吧碰到她,人家玩的可嗨啦。”陆羽棠说。

沈时砚又扬眉,面色没有一丝变化地又问,“和我有什么关系?”

“她是百迅的员工,也算是你的下属呀。”

陆羽棠咧着嘴,一脸人畜无害的纯良模样,“我本来想请她喝一杯的,不过后来邵九亭来了,他挺护着那个鹿溪的,说鹿溪是你介绍给他的新相好,就把人给带走了,愣是没给我请她喝一杯的机会。”

“是么?”沈时砚勾起半边唇角,淡淡睨着陆羽棠,似笑笑,意味深长。

“嗯。”陆羽棠重重点头,又笑眯眯问,“你怎么想着把你的下属介绍给邵九亭呀,就她那样的身份那样的寒酸劲儿,也配不上邵九亭呀。”

沈时砚闻言,忽然的“嗤”一声低笑,说,“玩玩而已,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玩玩而已】

四个字,不止是陆羽棠听进去了,休息室里的沈鹿溪更是听进去了。

沈鹿溪总是在很多的时候,产生幻觉,觉得沈时砚对自己,是喜欢的。

哪怕不多,一点儿总是有的。

他对她,和对别的女人不一样,他和她在一起,不纯粹只是为了解决身体需求。

可每每都在她沉寂在自己的幻想里的时候,沈时砚简单一句话,或者一个行为,总能将她对所有美好的幻想都打碎,将她拉回现实。

是呀,就她这样的身份,就她这样的寒酸劲儿,连邵九亭对她,最多也只是玩玩,何况那个人是沈时砚呢。

玩玩而已,何必多想,何必认真。

外面办公室里,陆羽棠听了沈时砚的话,眼里当即一抹亮光闪过,抿着唇笑了笑又问,“那你是不是也玩过她呀?”

“你猜!”

沈时砚一笑,推开大板椅站了起来,又说,“不是要去吃中饭么,走吧。”

说着,他拿了搭在椅背上的西装外套,一边穿一边大步往外走去。

“时砚,等等我。”陆羽棠开心地叫着,大步追上去。

......


沈鹿溪和慕夏闻声,立即扭头看去,就见陈以恩挽着她妈的胳膊,两个人一起趾高气扬的走进了店里。


陈以恩睨着沈鹿溪,脸上满满的都是鄙夷轻蔑愤怒甚至是痛恨,冷笑着又道,“沈鹿溪,你能更不要脸一点吗?分明就是一只被供人玩乐的杂毛鸡,却还要偏偏说的那么好听,说什么男朋友,就你,给沈时砚舔脚指头都不配,还妄想当人家女——”朋友!

“陈以恩,我估计你是没长屁眼,所以嘴巴才会那么臭,一张嘴,就到处喷粪吧。”

不等沈鹿溪开口,慕夏已经看不下去,直接挡到沈鹿溪的面前,用同样又冷又不屑的目光回敬着陈以恩和她妈,丝毫都不嘴软的继续道,“拜托,你长的这么丑,嘴巴还那么臭,就不要出门污染环境,丢人现眼好不好?”

她跟沈鹿溪多年好友,自然知道陈以恩这个表姐,也早就见识过,陈以恩是怎么欺负沈鹿溪的。

“姓慕的,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敢在这儿——”

“什么什么东西,我看不是东西的是你,好好的人不当,偏要当个东西,啧啧,真他妈的奇葩。” 慕夏冷笑着,直接打断陈以恩。

“小姑娘家的,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陈母见女儿吃瘪,当即出来帮忙,以为自己有多威严,能吓唬住人。

慕夏却跟看一坨屎一样看她,冷冷讥诮道,“陈太太是吧?你没看到嘛,满足喷粪的是你女儿。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我看你们母女俩个都得回去洗洗干净。”

“姓慕的,你简直找死。”陈以恩被慕夏怼的几近发癫,面目狰狞,冲过来扬手就要朝慕夏脸上甩去。

也就在她的手扬到半空中的时候,沈鹿溪忽然冲出来,狠狠用力一把将人推开。

“啊!”

陈以恩往后踉跄着一声尖叫,而后直接重重的摔倒在地。

陈母见状,立刻扑过去大嚷大叫,撒泼耍赖,大声指责沈鹿溪,一下子引来了商场不少人的围观。

看着这种情况,沈鹿溪一个字也不想多说,拉着慕夏就要走。

“你不许走!”

陈母冲过去,挡住她们的去路,指着沈鹿溪一边哭一边大嚷,“大家来评评理,就这个女孩儿,叫沈鹿溪,是我外甥女,她不自爱不自重,不知道检点,为了点零花钱天天在外面跟男人鬼混,我和她的表姐为了她好,说她两句,她不仅还嘴,还动手打她表姐。”

“你他妈放屁,别倚老卖老,以为你年纪大就倒打一耙行不行,明明我们在店里买内衣,是你们冲进来就骂人,还要动手打人的。”慕夏被气的不轻,几乎是怒吼着反驳。

“那我们为什么骂她,就是她不知道检点,天天在外面跟男人鬼混。”陈母指着沈鹿溪又大嚎。

旁边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有些吃瓜不嫌事大的人甚至是拿着手机将事情都录了下来,直接往自己的公众社交账号上发。

“沈鹿溪,你不就是缺点钱嘛,说,缺多少,我这个当姨妈的给你。”陈母说着,就打开自己的包,拿出包里的现金对着沈鹿溪砸。

一沓几千块的红钞票不偏不倚,砸到沈鹿溪的脑门,她闭了闭眼,面对仍旧趾高气扬仿佛正义使者般大吼大嚷的陈母,再也忍无可忍,猛地一把将陈母推开,吼道,“你够了!你算哪门子姨妈,你女儿欺负了我十几二十年,欺负成习惯了是不是?如果我今天不开口不说话,是不是要被你骂成过街老鼠,骂到人人喊打喊杀,你们才会满意是不是?”

陈母被沈鹿溪推的往后踉跄几步,想往地上倒,却被围观的群众给扶了一把,愣是没摔倒。

然后她刚张嘴想骂,却一下被沈鹿溪的怒吼声给惊到了,瞬间愣住。

......


“时砚,你居然也在。”


忽然,身后,传来一道陌生的男声。

沈鹿溪听到,不由好奇的扭头看去。

居然是沈时砚的大哥沈璟言,还有方知瑜一起。

“二少,你也来吃饭。”方知瑜挽着沈璟言的胳膊,笑意温和又优雅,两个人一起朝着他们的方向走来。

“大哥,宋小姐。”沈时砚站了起来,半勾着唇角打招呼。

对面,沈鹿溪也赶紧跟着站了起来,却微垂下脑袋,不太敢看沈璟言和方知瑜。

其实,不是她不敢看他们,是觉得沈时砚不想让他的家人知道她在他身边的存在。

“时砚,这是谁呀,怎么以前没见过?”

沈璟言早就注意到了沈鹿溪,走近后,他上下打量一遍沈鹿溪,略带一丝好奇地问道。

方知瑜也开始打量沈鹿溪。

“这是我朋友,沈鹿溪。”沈时砚勾着唇,看向沈鹿溪介绍,又道,“鹿溪,这是我大哥,还有未来大嫂。”

没想到沈时砚会向他大哥和宋知瑜介绍自己,沈鹿溪自然抬起头来,对着沈璟言和方知瑜弯起唇角一笑,“沈总,宋小姐,你们好!”

“你也姓沈,莫非是一家人?”宋知瑜看着沈鹿溪笑着问。

“我怎么不知道,我们家还有一个叫沈鹿溪的妹妹?”不等沈鹿溪和沈时砚开口,沈璟言就抢答道。

沈时砚唇角微掀,看向沈鹿溪,目光不自觉带着温柔,“宋小姐误会了,不是一家人,就是关系不错的朋友,碰巧同姓而已。”

“关系不错的朋友。”宋知瑜重复沈时砚的话,带着一丝暧昧,又去看沈时砚,当即笑眯眯道,“哦,我懂了。”

她看向沈璟言,笑说,“璟言,我们赶紧走吧,不要当电灯泡打扰二少跟沈小姐了。”

宁怀市宋家的实力可是不输沈家,知瑜是宋家捧在掌心的大小姐,自然也是心高气傲的很的。

若放在平常,像沈鹿溪这样的身份,她根本就不屑更不会理会。

可她很快就要成了沈璟言的未婚妻,沈时砚的大嫂,以后就是沈家的当家夫人,自然和只是宋家大小姐时不一样。

她巴不得,沈时砚以后娶的老婆家世越普通越好,这样一来,她以后在沈家的地位,才会更尊贵,沈时砚也休想撼动他们长房长媳的地位。

“行,你们慢慢吃,我们先走了。”沈璟言看宋知瑜一眼,笑着说。

沈时砚微一颔首,答应一个“好”字,沈鹿溪站在那儿微笑着,目送沈璟言和宋知瑜离开。

“坐吧。”见人已经走开好几米,沈鹿溪还站着,沈时砚淡声开口。

沈鹿溪看他一眼,从善如流的坐下,然后,端过水杯埋着头小口小口的缀着,没再说话。

“怎么啦?”看出她情绪不对,沈时砚问。

沈鹿溪抬眸看向他,原本想问,你大哥知道了我们的关系,会不会影响到你?

可话到嘴边,她又吞了下去,弯起唇角摇摇头说,“宋小姐人挺好的。”

就在今天上午,沈时砚自己亲口对陆羽棠说了,他对她,不过就是玩玩而已,何必多想。

玩玩而已,像他们这个圈子里的男人,又有几个没有在外面玩过呢,谁又会在意呢?

但他们最终娶的,只可能是门当户对的。

所以,她真的不用在意,更不用多想。

沈时砚闻言,意味不明的勾了勾唇道,“以后相处多了,你就知道她到底好不好了。”

【以后相处多了】

她和宋知瑜,怎么可能有机会相处多。

沈鹿溪觉得,肯定又是自己多想了。

所以,她微微一笑,转移了话题。

......


“唔……”


沈鹿溪不太愿意,双手抵上他的胸膛去推他,可丝毫没用。

沈时砚轻易扣住她的一双手腕子,背到她身后,尔后身下的大板椅向前一滑,就将她的人抵在了办公桌上,霸道又干脆利落的攻城掠地。

他太清楚沈鹿溪的敏感点了,没一会儿,原本还想要抵抗的沈鹿溪便在他的攻势下,溃不成军,彻底缴械投降。

好巧不巧,她今天穿了一条及膝的连衣裙,又没穿丝袜,更方便了沈时砚办事。

沈鹿溪彻底沦陷,任他摆弄,直到,沈时砚将她抵在了宽大的落地窗玻璃上,从六十七楼两百多米的高度往下看去,大马路上的车流和人群映入她眼帘的时候,她才猛的一阵心惊,倏地一下转过身来,扑到了沈时砚的身上。

“嘶——”

她动作太突然,沈时砚阻止不及,差点被她废了,当即疼的倒抽凉气。

“沈鹿溪,你是想弄死我吗?”他磨着后牙槽,咝咝抽着冷气问。

沈鹿溪这才察觉到自己干了什么,低头看一眼,一时又懊恼又羞赧极了,“你……你没事吧?”

沈时砚紧皱着好看的眉头,狠狠咬牙眯着她,“你说呢?”

沈鹿溪轻咬着唇角看着他,指了指他休息室的方向,弱弱说,“要不去里面房间,我帮你检查一下?”

沈时砚咬牙切齿地眯着她,下一秒,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大步往休息室的方向走去。

进了休息室,他毫不手软,直接将人往大床上一抛,又欺身压了过去……

……

两个人不知不觉,折腾了一个多小时。

当结束,身体慢慢平息下来的时候,沈鹿溪无意瞥到休息室里一个小机器人身上显示的时间,吓了一跳,立刻就翻身下床,去捡地上的衣服往身上套。

当她捡起裙子正要穿的时候,才发现裙子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居然被沈时砚扯破了,背后一大片直接崩开,完全不能穿了。

她看了看手里破掉的裙子,又扭头看身后的沈时砚。

沈时砚枕着自己的手臂靠在床头里,对上她无语的目光,他勾起半边唇角,心情似乎很不错的一笑,“等着,我让人去给你买新的。”

沈鹿溪,“……”

“下次这种质量太差的衣服,就别穿了,不经扯。”沈时砚一边懒懒的下了床,往浴室的方向走,一边很是嫌弃地说。

沈鹿溪,“……”

看着径直进了浴室的男人,她简直……欲哭无泪。

她现在能怎么办?只能等!

将被扯破的裙子扔进垃圾桶里,沈鹿溪正要爬回床上,却无意看到了床头柜上放着的一份文件。

文件的标题赫然写着的居然正是七年多前百迅的那起重大的经济案。

沈鹿溪心脏猛的一缩,整个人霎那僵在了那儿。

她定定地盯着床头柜上的文件,足足十来秒后才回过神来。

往浴室的方向看了一眼,听着里面传来的淋淋水声,她又看了看床头柜上的文件,尔后,慢慢伸手过去,拿过文件,慢慢缩到床边的地毯上,打开文件看了起来。

文件上的内容,每一行每一个字,沈鹿溪都看的无比认真。

越往下看,她原本红润的脸色,就变得越苍白。

直到最后看完的时候,她脸上的血色,基本全部褪去,变得惨白一片。

不仅如此,她缩在床边,整个人都是愣愣的,落在文件最后一行字上的目光也跟着变得空洞缥缈起来。

忽然,身后的浴室被“咔哒”一声轻响被拉开,男人湿哒哒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最后停在了沈鹿溪的面前。

沈鹿溪渐渐回过神来,抬起头来看向面前的男人。

“沈时砚,这份文件,是你特意放在这里给我看的,是不是?”她双手收拢,拽紧着手里的文件,声音很平静很平静地问沈时砚。

沈时砚微拧着眉峰低头看着她,没有迟疑地点了下头。

她接近吴旭,不就是为了想要了解清楚当年百迅的那起经济案,希望能替她父亲减刑么。

如果不是她有这种想法,他不会让她知道真相。

......


“是,我是。”沈鹿溪微笑着点头,“张特助你好。”


“不敢当不敢当。”张孝安赶忙摆手,“沈小姐以后直接叫我名字就行。”

沈鹿溪大概猜到张孝安对自己为什么这么客气,她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笑笑,让他们把沈时砚扶回卧室。

张孝安和薛三将人放到床上,就离开了。

沈鹿溪站在床边,看着床上醉的不省人事的沈时砚,她俯身过去,握住他的手轻轻晃了晃。

“沈时砚。”

床上的男人一动不动,没有一丝回应。

看来是真醉的不轻。

沈鹿溪爬上床,跪坐到沈时砚的身边,去解掉他的领带,然后,又去脱他身上的西装外套。

他仰面躺在床上,想要把他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来,沈鹿溪必须将他扶起来才行。

不知道是沈时砚太重,重的就犹如一块铁,还是沈鹿溪真的力气太小了,反正她费了好大的力气,就是没能将人扶起来。

没办法,她只能跨坐到他的身上,一只手去勾住沈时砚的脖子,一只手去脱他的外套。

简直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她终于把沈时砚外套脱了,然后,又去给他脱袜子和裤子。

在她解开他的裤头,将将把他的裤子褪到两条明显的人鱼线的最下方位置,就注意到他明显的变化。

沈鹿溪一惊,就像是触电般,立即收回了一双手朝沈时砚的脸看去——

此刻,原本是醉的不省人事的男人哪里还有半分醉酒的样子,他黢黑的双眸,一片清明,里面两团火光在不停地跳跃着。

四目相对的霎那,沈鹿溪懵了一下,“你……你不是喝——”醉了吗?“唔~”

最后三个字还没有落下,沈时砚犹如一头敏捷的猎豹,直接扑了过来,将沈鹿溪压在身下,堵住了她的红唇。

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放大的绝俊面庞,沈鹿溪懵了大概三四秒,反应过来后,慢慢闭上双眼,热情地回应起沈时砚来。

大概是喝了酒的缘故,在酒精的刺激下,沈时砚挺凶的,沈鹿溪咬着下唇承受着,一直没吭声。

就在她几乎快要将下唇咬破的时候,沈时砚腾出一只手来,捧住她的半边小脸,扭过她的头来,俯身紧贴着她,吻了上去,将她可怜的下唇解救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太累的缘故,今晚只有一次,沈时砚就放过了沈鹿溪,连抱着她泡在浴缸里的时候,都没有再折腾,只是闭着双眼半躺在浴缸里休憩。

沈鹿溪拿了毛巾,给他搓身体,快搓到某个位置的时候,她又直接滑过去了。

“呵!”沈时砚忽地弹开眼皮,低低笑了,看着沈鹿溪问,“那里就不用洗吗?”

沈鹿溪把毛巾塞他手里,“你自己洗。”

说着她就站起来,要出去。

不过,还没转身,一只温热的大掌就扣住了她的手腕,稍稍一用力,又将她拉了回去。

沈鹿溪“啊”的一声惊呼,接着“噗通”一声,她又跌回偌大的浴缸里,被沈时砚一把搂住,浴缸里霎时水花四溅。

“我们一起多少次了,居然不想给我洗。”

沈时砚一只手搂着人,另一只手抬起,长指捏住沈鹿溪的下巴,扭过她的脸来,勾着半边唇角似笑非笑,风流又邪魅。

沈鹿溪对上他黢黑灼亮的眸子,原本就红扑扑的一张小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水嫩嫩的像是可以滴出血来。

虽然两个人再亲密的事情都早就做过了,可是给他洗,沈鹿溪却还是做不到。

一时窘迫又羞赧,说话也没经大脑,脱口就道,“那你也没给我洗。”

“呵!”沈时砚睨着人,又笑了,“哦,原来是这样。那这还不容易嘛,我给你洗不就得了。”

说着他的手就开始动作起来。

沈鹿溪又是一惊,赶紧去抓住他的手,慌乱摇头,“不用不用,我自己来。”

“别,公平起见,还是我来吧。”沈时砚掀唇,手上的动作不停。

“真不用。”沈鹿溪羞臊的不行,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

沈时砚却不依不饶,非得往下去。

两个人闹着闹着,不知怎么的,就变换了位置,沈时砚到了上面,沈鹿溪去了下面。

“沈时砚,你不是累了嘛!”沈鹿溪双手撑在沈时砚结实的胸膛上,不太想。

沈时砚勾唇,“你非要,我还是可以满足你的。”

沈鹿溪将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我可不可以不要。”

“嗤!”沈时砚一声轻笑,趁机耍无赖,“不要也行,你答应我一个要求。”

沈鹿溪预感到不详,却还是问,“什么要求?”

......

小说《过分贪恋》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沈鹿溪望着他,微微弯了下唇角,又问,“这上面记录的,都是事实?”


“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让人找到你母亲,你可以当面问她。”沈时砚说。

得到肯定的答案,沈鹿溪摇了摇头,“不用了,我信。”

难怪,爸爸一出事,妈妈就跟别的男人跑了,还那么快又生了个儿子。

原来,是妈妈早就和别的男人好上了。

为了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不惜害得爸爸入狱,被判十五年。

为了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更是不惜彻底抛弃她和小艺,甚至是不惜毁了她们。

妈妈她真的……好狠心!

“沈鹿溪,如果一个人……”

“沈时砚,谢谢你啊!”

沈时砚定定看着沈鹿溪,想要安慰她两句,可他安慰的话还没有出口,她便忽然唇角弯弯的打断他,话峰忽的一转,问,“能不能快点儿让人给我送条裙子进来呀,衬衫裤子也可以,只要是我能穿的就行。”

“沈鹿溪——”沈时砚看着她,心脏像是被什么扎了一下似的,微微有些刺痛的感觉。

他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最后抬手揉揉她的发顶说,“等着,很快。”

话落,他转身出去,拨通了姚丽娜的内线。

他精准报出沈鹿溪的尺寸,让姚丽娜在十五分钟之后,准备几套衣服送进他办公室。

姚丽娜何其聪明的人,立马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是,她其实很惊讶,沈时砚会在办公室里和女人干那事,而且,那个女人还是沈鹿溪。

但作为一个合格的秘书,不该问的,绝不多问。

沈时砚挂断电话,微拧着眉头往休息室的方向看去。

正又要提步往休息室走,坐机响了起来。

是秘书处打来的。

“什么事?”他拿过听筒,接通电话。

“小沈总,陆羽棠陆小姐来了,人已经进电梯了。”小秘书恭敬汇报。

沈时砚闻言,眸色微微一沉,淡淡“嗯”了一声,便挂断电话。

此刻他浑身上下,只松松垮垮系了一条浴巾,身上明显还有未曾散尽的靡丽气息。

显然,他不可能以就这样见陆羽棠。

所以,挂断电话,他回休息室换衣服。

休息室里,沈鹿溪仍旧坐在床边的地毯上,抱着双膝整个人缩成一团,目光空洞缥缈,毫无焦距的看向落地窗外的方向。

听到动静,她的目光才渐渐汇聚,朝沈时砚的方向看去。

沈时砚看了她一眼之后,便径直走到衣柜前,拉开了衣柜门,从里面找出衬衫裤子,迅速往身上穿。

沈鹿溪盯着他看了几秒,尔后又收回视线,看向落地窗外。

沈时砚穿好衣服裤子,一边扣着衬衫扣子,一边走向沈鹿溪。

来到她面前,他俯身下去,骨节分明的长指去挑起沈鹿溪的下巴,抬起她的头来,头压下去,在她潋滟的红唇上轻轻印上一吻,勾了勾唇道,“陆羽棠来了,要不要见见?”

沈鹿溪看着他,不由的震惊的瞪大了双眼,“你……你……我……我……”

她原本想说,你确定让我这副样子去见陆羽棠。

可因为太过震惊,她你你我我说了半天,也没将一句完整的话说出来。

意识到自己有多怂,她干脆挫败的闭了嘴,耷拉下双眸。

沈时砚看着她,似被逗笑,忽地掀唇一声低笑。

“时砚!”

也就在这时,休息室外,陆羽棠的声音传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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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情况稳定下来后,沈鹿溪就跟沈时砚回了晋洲湾一号。

沈时砚去洗了澡换了衣服出来的时候,沈鹿溪就安安静静地坐在餐桌前,等着他吃早餐。

她低敛着双眸,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直到沈时砚走到餐桌前了,她才注意到。

“吃吧。”沈时砚说着,拉开餐椅坐下。

沈鹿溪定定看着他,由衷说了声,“谢谢你。”

沈时砚拿了筷子正要吃东西,闻言一声低笑,“谢谢只是用嘴巴说的吗?”

沈鹿溪看着他,迟疑两秒,起身过去,尔后主动岔开腿,双手勾住他的脖子,面对面的坐到他的双腿上,凑过去吻他。

沈时砚却避开了。

他大掌捏着她脖子后颈,稍稍拉开两个人的距离,哑着嗓子问她,“不疼了?”

沈鹿溪轻咬唇角,一张白净的小脸一下就红了,“也不是不可以。”

沈时砚“嗤”一声笑了,大掌轻轻捏了捏她的后颈,“今天好好休息吧。”

看着他似乎真的没什么兴趣的样子,沈鹿溪反而有点儿不安起来。

她不管不顾,头压过去,学着他的样子,去舔舐他的唇,他的下巴,细细啃噬他凸出的性感喉结。

当她再要往下的时候,人已经被顶住。

下一秒,沈时砚托起她,“腾”的一下站起来,将她放到了餐桌上,尔后双手撑在她的身侧,压下去,将人禁锢住。

“真的可以?嗯——”

再开口,他嗓音已经低哑性感的不像话,蛊惑的不行。

沈鹿溪双手勾着他的脖子,耳朵尖尖都是红的。

闻言,她细细“嗯”了一声,又去寻着他的唇瓣,吻上去。

这一次,沈时砚没有再忍着,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直接变被动为主动。

……

两人最忘我疯狂的时候,不小心打翻了桌上的早餐,沈时砚就抱着人去了沙发上。

结束后,余韵未消,沈时砚便拨通了宋妍的内线,吩咐她再重新送两个人的早餐上来。

宋妍只是听着沈时砚的声音,便控制不住悄悄乱了心跳。

当她补好妆,送早餐上去的时候,开门的就是沈时砚。

沈时砚已经收拾好了,沈鹿溪还泡在浴缸里,有些不想动弹。

宋妍和厨师推着餐车进去,偌大的公寓里,甜腻靡丽的气息仍旧没有消散,飘浮在空气当中,让心思敏感的女人轻易便能联想到方才的画面。

将早已凉透的早餐收走,又收拾了打翻的早餐,然后将新送来的早餐布置好后,宋妍让厨师和保洁先离开了。

她站在餐厅,看着坐在客厅沙发上低头认真翻着文件的沈时砚,迟疑着壮着胆子走过去。

“沈先生。”

沈时砚闻言掀眸淡淡觑她一眼,而后收回视线继续落在手里的文件上,“有事?”

“那个……”宋妍视线又在公寓里扫了一圈,“沈小姐不在吗?”

明明她第一次送早餐上来的时候,是沈鹿溪开的门。

“你找她?”沈时砚头也不抬的问。

宋妍摇头,肥着胆又靠近一步,然后,用自己光溜溜的膝盖去蹭沈时砚的大腿外侧,一副含羞带怯的模样,“没有,我不找沈小姐,我就是想跟沈先生您多呆一会儿。”

也就在这时,沈鹿溪洗完澡换了衣服出来。

刚走到卧室门口,抬眸一眼便将客厅里的景象尽收眼底。

立即,她脚步顿住了。

沈时砚低着头,面无表情,淡淡瞥了一眼宋妍蹭着自己的那条腿。

今天宋妍的裙子似乎特别短,大腿露出了半截来。

他幽深的眸子冷了冷,冲着宋妍勾了勾手指。

宋妍看着,惊喜地低下头去。

沈时砚唇角微掀一下,凑到宋妍的耳边,低低说了句什么。

宋妍听着,脸色骤然就变了。

等沈时砚话音一落,她便直起身子来,退开一步,无比僵硬的咧开嘴角说,“谢谢沈先生,我那不打扰您了。”

说着,她朝沈时砚深深鞠了躬,转身逃似的离开了。

“愣着干什么,还不过来吃早餐。”等宋妍一走,沈时砚便站起来往餐厅走。

沈鹿溪应了一声,走去餐厅,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开始吃东西。

她看了眼对面的沈时砚,想问什么,但话到嘴边,最终又咽下去,只说,“我等下要出去一趟,可能要比较晚才能回来。”

今天是一个月一次的探监的日子,沈鹿溪要去200多公里外临市的监狱看爸爸。

“嗯。”沈时砚点头,“我让司机送你。”

让司机送她。

沈鹿溪惊讶。

他怎么知道她要去哪?

“不用,我自己搭车去就好。”她下意识摇头拒绝。

沈时砚抬起头来,黑眸幽深,意味难明的看着她说,“先搭乘地铁,再转两趟车,到监狱,四个小时,探监时间一个钟,再回来。”

说着,沈时砚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时间,“嗯,下午六点差不多。”

沈鹿溪看着他,惊讶的不行,“你怎么知道?”

沈时砚给她一个“自己慢慢想”的眼神,然后又继续低头,一边吃早餐一边道,“那就下午六点回来,晚了后果自负。”

沈鹿溪,“……”

吃完早餐,她正要出门,却又被沈时砚给叫住了。

沈鹿溪乖乖走过去,问他什么事。

沈时砚低头看着文件,下巴朝桌上放着的一台手机扬了扬,说,“拿去用。”

沈鹿溪自然看到了茶几上放着的那台最新款苹果手机,但她不太敢相信,那是沈时砚要给自己的,所以弱弱确认,“这是……给我的?”

沈时砚掀眸瞧她,“不喜欢?”

沈鹿溪当即摇头,忍不住咧开嘴扑过去,在他的脸上用力亲了一口,然后一把抓起手机,说了声“谢谢”,飞快地跑了,一边跑还不忘一边保证,“我六点前一定回来。”

看着她轻盈欢快的身影,情不自禁的,沈时砚勾起唇角。

沈鹿溪跑到电梯口,正要去摁电梯,电梯居然“叮咚——”一声轻响,门率先打开了。

她抬眸,一眼就到了从电梯里走了出来的陆羽棠。

四目相对,陆羽棠也懵了,几秒之后才反应过来,顿时就露出凶相,怒声质问,“你怎么在这儿?”

“我……”沈鹿溪双手捏着自己的挎包带子,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正在这时,几米开外的公寓大门忽然“咔哒”一声响,从里面被拉开了。

沈鹿溪一惊,立即回头看去。

看到拉门走了过来的沈时砚,她忍不住用眼神向他求助。

沈时砚情绪难辩的幽深眸光淡淡扫她一眼,尔后落到陆羽棠的身上,径直朝陆羽棠走过去。

“时砚,她怎么在这儿?”

“要来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

两个人的声音一高一低,同时响起。

沈时砚掀唇一笑,又扫沈鹿溪一眼,“她来给我送份文件。”

“还不走?”他又对沈鹿溪说。

“哦,马上走!小沈总,陆小姐,再见。”演戏演全套。

沈鹿溪咧开嘴,笑着跟沈时砚和陆羽棠摆摆手,赶紧钻进了电梯。

......

沈鹿溪和陈以恩她们三个打的挺激烈的,最后商场的工作人员报了警,警察赶到,将四个人都带回了警局。

到了警局后,四个人被分开录了口供。

陈以恩和她两个朋友的口供不太一致,虽然她们三个人都不约而同的将责任往沈鹿溪的身上推。

沈鹿溪的口供便是跟陈以恩两个朋友的相差不多,但在陈以恩两个朋友的嘴里,她是挑衅者。

警方最后调取了商场监控,监控把一切都拍的清清楚楚。

事情真相大白,错在陈以恩一方。

不过,傍晚时分,陈以恩的母亲,也就是沈鹿溪的姨妈带着律师来了警局,也不知道跟警方说了些什么,反正过错方就成了沈鹿溪,陈以恩她们三个以受害人的身份,被无罪释放了。

陈以恩的母亲去看沈鹿溪,还很大度的跟沈鹿溪说,“鹿溪呀,我好歹也是你妈的亲姐姐,看在你妈的份上,这次只要你跟以恩道个歉认个错,事情就算过去了,你看行吗?”

沈鹿溪以一敌三,挂彩有点儿严重,脸上脖子上手臂上抓痕一道道的,额角的位置还青了一块儿,哪怕过了小半个下午,也还是挺明显的。

她一头长发乱糟糟的,闻言抬起头来看向她姨妈,一双清凌凌的大眼睛格外平静淡定,摇头说,“不行,我早就没妈了,我妈的亲姐姐又哪个。”

“你——”陈母看着沈鹿溪,被气的不行,“行,你就在警局呆着吧,看有谁会来保释你。”

看着陈母愤愤离开的背影,沈鹿溪一下又有些后悔了。

不就认个怂嘛,有什么难的?

她要是一直被关下去,她工作怎么办?妹妹怎么办?还有下周她得去监狱看爸爸了,爸爸等不到她,会不会很着急?

“小姑娘,你怎么就这么倔呢,认个错道个歉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嘛。”

一位年纪大点的警察看到沈鹿溪这可怜巴拉的样子,想起自己家里跟沈鹿溪差不多大的女儿,不免同情,提醒她,“你家里还有什么人,赶紧打电话,叫他们来保释你。”

沈鹿溪想了想,摇了摇头。

“那朋友呢,关系好的朋友也行。”

朋友嘛?

沈鹿溪想了想,除了自己还远在国外的闺蜜,她还真的没其他什么人可以联系。

“你想想吧,想到了跟我说。”警察叮嘱一句,给她添了杯热水,然后就走开了。

沈鹿溪坐在那儿,微仰着脑袋想了想,一直到夜深人静,她都想不到一个可以通知来保释自己的朋友。

陈北屿,明天她还要跟陈北屿一起录小说,他会愿意来保释自己吗?

可是除了陈北屿,她也想不到其他的人了。

于是她让警察叔叔给陈北屿打电话,陈北屿居然二话不说,立马就答应了。

沈鹿溪松了口气,眼眶忽然就有点儿热。

其实她真的挺怕的,怕自己被羁押,工作什么的全没了。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警察叔叔过来松开了沈鹿溪的手铐,说,“小姑娘,没事了,你可以走了,外面有人在等你。”

“是我学长到了吗?”沈鹿溪问。

“大概是吧,你出去看看就知道了。”警察回答。

沈鹿溪道谢,站起来的时候,腿有点儿麻,好在警察搭手扶了她一把。

她站稳缓了一会儿,又重新道谢,这才拿了自己的东西走出去。

“鹿溪。”

她刚走出去,一道熟悉的满是担忧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立刻,她抬头顺声望去。

果然是陈北屿。

不远处大厅外的一颗大树下,停着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

沈时砚坐在后座上,看到走出来的沈鹿溪,他正要推门下车,就看到陈北屿从一辆白色奥迪车上冲下来,大叫一声直接朝着沈鹿溪狂奔过去。

霎那,他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陈学长。”看着陈北屿,沈鹿溪挂彩的小脸上,露出一抹灿笑来。

“鹿溪,你没事吧?”陈北屿奔过去,上下的打量她,然后立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披到她的身上。

沈鹿溪确实是有点儿冷,当即拢了拢陈北屿披到自己身上的外套,仰起小脸望着他,摇了摇头说,“没事了,打架不是我的错。”

“吓死我了。”陈北屿松了口气,下一秒,俯身下去抱住了她。

沈鹿溪一怔,一时没动。

好在,陈北屿也就抱了她几秒,轻轻抚了抚她的后背就又松开了她,尔后伸手去牵起她的手说,“走吧,我先带你去医院。”

沈鹿溪点点头,任由陈北屿牵着上车,离开。

黑色的劳斯莱斯上,司机看着陈北屿将车开出去,问后座上的沈时砚,“二少爷,要跟上去吗?”

他们家二少爷原本在参加一个晚宴,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匆匆从晚宴上下来,说要来警局,车上的时候,还打了个电话,火气很大的命令对方立刻马上放人。

这到了警局,司机看到出来的沈鹿溪,认出她是白天上车的那小姑娘,当即就明白了。

沈时砚看着开出去的那辆白色奥迪,又重新靠回椅背里,轻阖上双眼,淡淡说,“不用,回晋洲湾。”

“是,二少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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