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贪恋精修版
  • 过分贪恋精修版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江蓝蓝
  • 更新:2024-08-13 03:16:00
  • 最新章节: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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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时砚沈鹿溪是现代言情《过分贪恋》中的主要人物,梗概:然后,大家就纷纷在群里祝周阳生日快乐。周阳挺高兴的,在群里说,【老规矩,晚上人到就行】周阳每年生日都请下属吃饭,而且从来不收礼,就大家聚在一起,图个热闹快活。沈鹿溪不知道他的这条规矩,趁中午休息的时间,去附近商场挑了一个打火机。打火机不贵,一千多点,算是感谢这个把月来,周阳对自己格外的指导照顾。虽然是生......

《过分贪恋精修版》精彩片段


陆羽棠喜欢沈时砚,喜欢的明目张胆,不仅是沈陆两家的人都清楚,恐怕整个圈子里的人都已经知道了。

所以,沈时砚公开和时梦璃“搞在一起”,陆羽棠有气,自然就找时梦璃撒了。

“我让你照顾梦璃几天,不是让你那么高调的跟她一起上热搜秀恩爱的。” 沈璟言黑着脸倒打一耙,“我不管,现在你想办法,把梦璃给我安抚好。”

“呵!”沈时砚低低一声嗤笑,“我要不跟时小姐一起上热搜,怎么让我的未来大嫂相信,跟时小姐有一腿的,是我而不是大哥你?”

沈璟言瞪着他,一时被气的,无话可说。

“所以,大哥先想好,到底要我怎么做?”见沈璟言不说话,沈时砚又似笑非笑地问。

沈璟言狠狠剜他一眼,什么也没说,起身又怒气腾腾的走了。

……

因为人生第一次入账这么一大笔的收入,沈鹿溪一整天人都是笑嘻嘻乐呵呵的,整个人青春洋溢,容光焕发,在办公室里简直是一道独特的风景,格外的吸引人。

同事们看到她,心情都能变得好起来。

下班去医院的地铁上,她继续抱着小说研究,力求将小说里的每一个角色,用声音演绎的更加饱满。

到医院,张阿姨正在给妹妹擦身体。

沈鹿溪给张阿姨买了礼物,谢谢她用心的照顾妹妹。

张阿姨拆开礼物,特别喜欢,很开心。

沈鹿溪在病床边坐下,一边给妹妹按摩,一边说着开心的事。

只要她继续努力,多录几本小说,说不定以后妹妹的医疗费用就再也不用愁了。

这是最让她开心的事情。

回晋洲湾公寓的路上,她无意点进新闻APP,就又看到娱乐版的头版头条上,沈时砚拿着鲜花出现在医院,去探望被打的时梦璃的消息。

这晚,沈时砚又没有回来。

沈鹿溪即高兴,又有点儿淡淡的失落。

高兴的是,他不在,她可以专心录小说搞钱。

失落的是……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失落。

明明,她和他,不过就是交易关系。

说不定用不了多久,她和他的关系就结束了。

录小说录到凌晨。

爬上床,来不及多想,她就沉沉坠入了梦乡。

周五,早上刚到公司,周阳就在他们小组的微信群里发消息,说晚上请大家吃饭。

然后,大家就纷纷在群里祝周阳生日快乐。

周阳挺高兴的,在群里说,【老规矩,晚上人到就行】

周阳每年生日都请下属吃饭,而且从来不收礼,就大家聚在一起,图个热闹快活。

沈鹿溪不知道他的这条规矩,趁中午休息的时间,去附近商场挑了一个打火机。

打火机不贵,一千多点,算是感谢这个把月来,周阳对自己格外的指导照顾。

虽然是生日礼物,但沈鹿溪也不好明目张胆的送,下午刚好有几份文件要拿给周阳过目,她就顺便把打火机拿去给周阳了。

周阳看着沈鹿溪放在自己办公桌上的打火机,好奇问,“小鹿溪,这是……?”

“老大,我就是想谢谢你这段时间来对我工作上的关心照顾,祝你生日快乐,顺遂无虞,皆得所愿。”

沈鹿溪笑的梨涡浅浅,眉眼弯弯如两轮新月,璀璨极了,周阳看着,不知不觉身体有些躁动起来。

他去拿过装着打火机的那个黑色小盒子,取出里面金属质地的打火机,细细摩挲,情不自禁的扬起唇角,点头说,“好,你的心意,我收下了。”

沈鹿溪松了口气,说完工作上的事情后就出去了。

晚上大家一起吃饭,又转战KTV,玩的很开心,到了晚上十一点才从KTV出来。

周阳喝了不少酒,但他酒量好,完全没醉。

“你们都先走吧,我等代驾。”出了KTV,在路边,周阳摸出沈鹿溪送的打火机,点了根烟,然后对大家说。

大家知道他没醉,也没什么不放心的,纷纷点头,说了“再见”之后,各回各家。

“小鹿溪,你等一下。”

沈鹿溪是最后一个,她跟周阳摆手再见,打算去坐地铁的时候,周阳忽然叫住她。

“老大,怎么啦?”她闻声转回去,眉眼弯弯的问周阳。

她的笑,又纯又媚,简直媚到了骨子里,偏偏自己却还不知道。

周阳看着她,指尖摩挲着她送的打火机,抽了口烟眯了眯眼问他,“小鹿溪,你知不知道,女人送男人打火机是什么意思?”

......

在沈鹿溪都快要吃完的时候,他忍不住开口问,“好吃吗?”


沈鹿溪朝他点头,“好吃。”

沈时砚好看的眉峰微微一挑,“只顾着你自己吃啦,我呢?”

啊!

沈鹿溪正夹着最后一块糖醋小排往嘴里送的动作一下顿住,尔后慢慢扭头看向身边的男人,舔了舔嘴角弱弱问,“你怎么不早说?”

沈时砚黑眸淡淡地睨着她,“……”

沈鹿溪看了看自己夹的最后一块糖醋小排,又弱弱问,“就剩下这块糖醋小排了,你要吗?”

沈时砚好看的眉峰微拢一下,下一秒,直接去握住她的手,将她夹着的那块糖醋小排送进了自己的嘴里。

“嗯,味道不错。”

沈鹿溪,“……”

吃饱喝足,看着妹妹的手术一直在进行,沈鹿溪也就没那么担心了。

从上午九点,一直到下午四点多,手术在进行了整整七个小时后,手术室大门上的灯,终于从熄灭,门从里面推开。

沈鹿溪一喜,立刻起身想扑过去,可大概是坐的太久了,腿有点儿麻。

所以,她站起来,才迈开腿,膝盖就一软,直接朝地面跪下去。

幸好她身后的沈时砚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捞了起来,搂进怀里。

以孙教授为首的一群医生护士从手术室里走了出来,将手术室外的一幕尽收眼底。

沈鹿溪在沈时砚的怀里缓了缓,看到医生出来,转身又想跑过去,却被沈时砚强行搂在怀里,没让她动。

他们不过去,孙教授就带着一群医生护士走了过来。

“孙教授,各位医生,我妹妹怎么样?”沈鹿溪有些急切地问。

孙教授摘下口罩,面容带着些许疲惫地道,“放心,小姑娘,你妹妹的手术很成功,以后应该不会再发生血块移动,威胁你妹妹性命的事情了,不过接下来她能不能醒来,或者醒来后又会怎样,还得看她的造化。”

听到妹妹手术很成功,沈鹿溪瞬间就喜极而泣,眼泪跟拧开的水龙头似的,“哗”一下流出来,哽咽着忙不迭跟孙教授和各位医生护士道谢。

孙教授点点头,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沈时砚,领着一众医生护士离开。

大概又过了半小时后,妹妹被从手术室里推进了回护病房。

虽然妹妹仍旧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但手术成功,妹妹以后不会再有生命危险,沈鹿溪就大大的松了口气。

“我陪了你半天了,今天接下来的时间,是不是该你陪我了?”

等妹妹在加护病房里安置好,情况稳定下来后,沈时砚长指挑着沈鹿溪的下巴问。

沈鹿溪看向他,毫不迟疑的答应。

等上了车,沈鹿溪爬到沈时砚的身上,凑过去亲他,由衷说,“沈时砚,真的谢谢你。”

沈时砚黢黑的眸子无比灼亮的睨着她,长指轻掐着她的下巴,意味深长的扬扬眉,“谢谢是用嘴巴说的?”

沈鹿溪摇头。

不是用嘴巴说,是用嘴巴做。

当即,她头又压下去,主动吻上他。

沈时砚任由她吻了一会儿,在她松开的时候,哑着嗓子问她,“不累?”

沈鹿溪又摇头,白净的脸颊早就已经染上了好看的酡色。

沈时砚掀唇低低一笑,“那你来。”

……

沈时砚带着沈鹿溪去了半山腰的一座别墅。

车子停在别墅门口的时候,他们也刚好办完了事。

沈时砚挺满足的,没花什么力气,倒是沈鹿溪,快累瘫了。

两人收拾收拾下车,别墅里男男女女欢闹的声音立即传来。

沈鹿溪一愣,忽然就停下脚,有些不太敢向前。

沈时砚见她没跟上,也停下脚回头看她。

“怎么啦?”他问她。

沈鹿溪迟疑一下,问,“里面是……?”

“我几个朋友。”沈时砚回答的很轻松。

见她仍旧迟疑着不动,他过去一把拉过她,握住她的手,“别紧张,大家都是随便玩玩。”

随便玩玩。

沈鹿溪一边被沈时砚拉着往别墅里走,一边回味着他说的那最后四个字。

所以,在他们的圈子里,玩女人,都是心照不宣的事情么?

“靠,时砚,说了过来吃午饭的,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再晚点儿,只怕你连晚饭都赶不上了。”

一进别墅,男人笑骂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卧槽,沈二,你身后那个大胸软妹子是谁呀?”有人看到了沈鹿溪,立即惊呼。

当即,大家的视线纷纷朝落后沈时砚一步的沈鹿溪看去。

......


【才不是。】


【不是,不是,不是第一次……】

【冷廷遇,不许笑!】

【嗯~四……四叔!】

【冷廷遇,停下来,你停下来!】

【冷廷遇,你混蛋!呜呜……混蛋!】

就在沈时砚靠近的时候,一声比一声更柔更媚,令人骨头都快要酥了的破碎的声音从沈鹿溪嘴角溢了出来。

沈时砚眉头接时一拧,脚下的步子也跟着停了下来。

她这是录的……

“艹!”

沈时砚没忍不住,低低爆了一句粗口。

电脑那端跟她一起录的,肯定是个男人。

男人听着沈鹿溪这声音,直接就可以来一发了。

下一秒,他直接箭步过去,一把摘下了沈鹿溪头上的耳机。

沈鹿溪一惊,猛地回头看去。

当一眼看到身后的人是沈时砚时,她松了口气,但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录的东西可能被他听到了,她原本白净的小脸,又“刷”的一下红了。

“沈鹿溪,你录的都是些什么鬼东西?嗯——”沈时砚伸手过去,长指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脸色臭的不行,“跟你一起录的男人是谁?你们什么关系?”

沈鹿西看着他,“……”

“说话!”沈时砚火的不行,手上加重了力道。

沈鹿西吃痛,眉心微微蹙了蹙,“不是什么鬼东西,是正经的言情小说,小说里的男主和女主都是正常人,他们相爱上床,很正常。”

“相爱上床!”沈时砚听着,冷“呵”一声,“我们不相爱,不也照样上床,那你说我们之间关系,正不正经?”

沈鹿西看着他,红唇轻轻抿了抿,没说话。

她有点儿难过,不过她觉得是自己太矫情了。

“说话!”沈时砚再次冷呵一声。

“你是老板,我是打工妹,你说正经就正经,你说不正经就不正经。”沈鹿西努力平静地回答。

“老板打工妹。”沈时砚彻底被她气到。

下一秒,他拽住她的胳膊,用力将人往床上扔去——

“啊!”

猝不及防,沈鹿溪一声惊叫,人已经跌进柔软的大床里。

不等她反应过来爬起来,沈时砚便欺身压下来,一只手撑在她的身侧,一只手又捏住她的下巴,黢黑的眸子溢出浓浓的怒火甚至是戾气,磨了磨后牙槽问,“在我这儿,你是打工妹?!”

沈鹿溪想要撇开头不看他,可是沈时砚力气好大,她努力试了一下,头根本动不了。

干脆,她不闪不躲,定定地望着,也不说话。

“回答我!”沈时砚又低吼一声,眉目间的戾气更重了。

“你出钱,我干活,打工妹不对吗?”沈鹿溪倔脾气又上来了,忍不住脱口问道。

“呵!”沈时砚黑眸沉沉睨着她,冷嗤,“那你干的都是什么活?”

是呀,她干的都是什么活呢?

靠出卖身体赚钱,那不叫打工妹,那叫鸡。

这一霎那,悲从中来,沈鹿溪替自己觉得可悲,又可怜。

在眼眶变红的前一秒,她用力,想要撇开头去,避开沈时砚的视线,可就在这时候,沈时砚的头压下来,张嘴就咬住了她的唇瓣。

对,是咬,愤怒极了,带着野兽般嘶咬的气息。

沈鹿溪吃痛,开始愤怒挣扎起来。

可没用,丝毫没用!

沈时砚力气大极了,压在她身上像撼不动的山峰,不管她怎么挣扎反抗,都没有。

最后,她只能放弃,由着他来。

但这一次,完完全全的,沈鹿溪没有配合。

她第一次感觉到,身体被撕裂,痛的她根本忍不住,眼泪直流。

旁边的书桌上,从沈时砚咬住沈鹿溪的时候开始,手机就不停地响着,屏幕上不停的跳跃着“陈学长”三个字,可是,没有人理会。

沈时砚怒火中烧,全程像是在发泄一样,完全没有顾及沈鹿溪的感受。

在看见沈鹿溪眼角的两行泪水,理智回笼的时候,却来不及了,因为身体不是任何时候都受控制的,就像赛车,当速度达到最高的时候,即便踩了刹车,也不可能瞬间停止一样。

结束,一切好像静止。

......

小说《过分贪恋》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为了一个女人动这么大气,至于嘛!”

刘禹凡扭头扫向拦住自己的人,正要发飙,一眼看清楚是谁,立马就怂道,“表哥,您是不懂这个烂货臭婊子有多贱,我各种甜言蜜语哄了她整整一年,她连嘴都没有让我亲一下,却跑到这里来伺候别的男人。”

路铭闻言一笑,“那还不是你惯的。”

“您说的对,所以不能惯了,我现在就要弄死她。”

说着,刘禹凡直接拽着沈鹿溪的马尾往外拉。

沈鹿溪整个头皮痛的都麻了,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为了减少痛苦,只能主动配合着往外走。

此时此刻,她才彻底清晰的意识到,以前的刘禹凡在她的面前,那都是装出来的。

真实的刘禹凡,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人渣。

幸好,她没让他碰过!

“注意点,别弄出人命来。”路铭在身后叮嘱。

“表哥放心!”刘禹凡应一声,直接拉门出去。

徐姐刚好从对面包厢出来,看见沈鹿溪被人拽着头发拎出来,当即一惊,立刻过去,拦在刘禹凡面前,笑嘻嘻道,“这位老板,这是怎么啦,是不是我们鹿溪——”

“你他妈谁呀,给老子滚!”

在酒精的刺激下,刘禹凡人渣的本性暴露无疑,除了他要仰仗的表哥外,他谁都不放在眼里,谁都可以弄死,所以徐姐话还没说完,他就直接一把将人推开了。

徐姐也是没料到刘禹凡这么不给面子,被他重重一推,脚下的高跟鞋一崴,人直接摔倒在地。

沈鹿溪看到倒在地上面色痛苦的徐姐,忽然就一把抓住刘禹凡的胳膊,张嘴便狠狠咬了下去。

“啊!”

刘禹凡顿时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声,面目霎时变得狰狞起来。

“贱人,你敢咬我——”他吼着,松开沈鹿溪的马尾,抬腿便直接朝沈鹿溪的肚子踹了过去。

他这一脚,用了十足的力道,沈鹿溪当即被踹的不断往后踉跄,最后“嘭”一声,后背重重撞在墙壁上才停了下来。

痛,好痛!

下意识地,她双手捂住肚子,然后身体沿着墙壁,一点点滑了下去,脸色迅速变得苍白。

刘禹凡低头,看着自己被咬的血淋淋,几乎被撕下一块肉来的胳膊,双目顿时赤红,彻底疯了。

“臭婊子,老子今晚干死你!”

吼着,刘禹凡朝沈鹿溪冲过去,再次抬起脚朝她身上踹去——

“啊!”

谁料,刘禹凡的腿还没有落下,另外一条长腿踹了过来,直接一脚将他踹飞出去。

刘禹凡一声大叫,重重跌落在地,一时半会儿痛的根本缓不过劲来。

沈时砚看着眼前脸色煞白煞白,捂着肚子疼的一张小脸几乎都快要皱成一团的沈鹿溪,二话不说,俯身下去直接将人打横抱起,转身便大步离开。

“我去你妈的小白脸,给我站住!”

刘禹凡反应过来,见沈鹿溪被抱着离开,直接扑过去,抱住沈时砚的腿,又吼道,“她是老子的女人,你给老子——啊!”

结果,他话音未落,又被沈时砚一脚直接踹到了3808的包厢门上。

保安和其他的服务生跑了过来,看着就一幕幕,也不知道沈时砚和刘禹凡哪个更有权势,所以都只看着不太敢上去帮忙,怕帮错了自己遭殃。

3808包厢里玩的正嗨的众人终于发现了外静不对,个个起身过来查看情况。

刘禹凡费力扑过去,抓住路铭的裤腿,表情极其痛苦的央求,“表哥,那个小白脸抢……抢我的人,帮我……帮我弄死他!”

路铭顺着刘禹凡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当一眼看清楚抱着沈鹿溪的人是谁时,霎时浑身一抖,立马就踢开刘禹凡,朝沈时砚小跑过去,笑眯眯点头哈腰地道,“二少爷……不……不是,小舅舅,您来御都会,怎么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

众人看着就一幕,当即都傻了眼。

我靠!小舅舅……什么情况?

“怎么,我的行程要向你汇报?”沈时砚原本冷峻的面色此刻如染了霜般,冷的瘆人。

“不……不,不需要!”路铭赶紧摇头摆手,“就是您要来御都会,提前吩咐我一声,我一定替您把什么都安排妥当。”

沈时砚完全不想听他废话,低敛双眸睨一眼怀里表情分外痛苦的沈鹿溪,他下巴朝刘禹凡的方向一扬,“你的狗,看好,下次要再放出来,保不齐就废了。”

话落,他抱着沈鹿溪转身,迈开长腿大步离开。

“啊?”沈鹿溪懵了一下,“老大,我——”

“妈的,沈鹿溪,果然是你这个臭婊子!”

就在沈鹿溪的话音还没有落下的时候,一道熟悉的怒吼声传来。

沈鹿溪禁不住浑身一颤,猛地扭头看去。

果然是刘禹凡。

看着领着几个人正怒气冲冲一副仿佛要吃人的样子朝自己冲了过来的刘禹凡,沈鹿溪瞬间苍白了小脸。

下一秒,她抓起周阳的胳膊,喊一声“老大快跑”之后,拔腿就想逃。

“小鹿溪,怎么啦?”周阳莫名其妙,怎么可能跟着沈鹿溪跑,反手一把抓住她问。

“老大,——”

“臭婊子烂货,怎么,这么快就被沈二少甩了?”

不等沈鹿溪慌乱的声音出口,刘禹凡已经冲到了跟前。

“你谁啊,嘴巴放干净点!”

周阳喝了酒,有些上头,见刘禹凡冲过来指着沈鹿溪骂,他立马将沈鹿溪拉到身后护住,夹着烟的手指向刘禹凡怒声问。

“呵!”刘禹凡冷笑,态度嚣张轻蔑至极,“沈鹿溪,你的品位真是越来越差了呀,是不是被C的太多了,所以,现在都不挑了,连这种货色你也让上,还不如——”

“嘭~”

刘禹凡的话,实在是太难听,不等他的声音落下,周阳一拳头直接砸了过去。

刘禹凡结结实实挨了一拳,往一侧踉跄几步,反应过来的下一秒,他直接招呼他身后的几个狐朋狗友,对着周阳一拥而上。

周阳一个人年过三十的男人,又喝了不少酒,哪里是才二十出头的又人高马大的刘禹凡的对手。

更何况,他们是几个打一个。

很快,周阳就被刘禹凡几个联手摁到了地上,沈鹿溪打了个电话报了警,挂断电话的时候,看到周阳被碾压,不要命似的扑过去,一把狠狠推开了刘禹凡,护住周阳,红着眼尾吼道,“刘禹凡,我早就跟你分手没关系了,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刘禹凡猝不及防,被推的趔趄两步一屁股跌坐在地,顿时痛的呲牙咧嘴的。

听着沈鹿溪的吼声,他爬起来,走过去一把捏住了沈鹿溪的下巴。

周阳又想朝他扑过去,却被刘禹凡的同伙给摁住了,动弹不得。

“分手?!”刘禹凡用力捏着沈鹿溪的下巴,面目有些扭曲的冷笑,“妈的你个臭婊子,找了个比老子有钱的给老子戴了绿帽子,还想踹了老子,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能耐啊?”

“我没有。”沈鹿溪用力挣扎,却挣扎不开,“是你自己先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

“我对不起你?”刘禹凡咬牙切齿,表情又狰狞又讽刺,“沈鹿溪,你他妈有没有拿镜子照过自己是什么东西,老子愿意哄着你玩,已经是给了你天大的荣幸了,你居然还觉得老子对不起你?”

“刘禹凡,你混蛋,我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就到。”沈鹿溪被捏的生疼,想挣扎,脑袋却动弹不得。

“你还敢报警!老子弄不死你是不是?”刘禹凡吼着,扬手就要朝沈鹿溪脸上甩下去——

“啊!”

不过,料想的巴掌声却并没有响起。

就在刘禹凡的手扬起的时候,一辆黑色劳斯莱斯开了过来,一脚急刹车停在了他们旁边。

下一秒,后座车门被推开,一道挺拔颀长的身影如幻影般闪了过来,一脚将刘禹凡给踹飞出去。

所有人皆是一惊,抬头看去。

当一眼看到仿佛从天而降的沈时砚时,不止是沈鹿溪,周阳和其他的几个人更是震惊的瞪大了双眼。

沈时砚根本没看其他几个人,伸手握住沈鹿溪的胳膊,将跪在地上护着周阳的她一把拉了起来,搂进自己怀里。

后面司机兼保镖下车,几下功夫,就将还摁着周阳的几个人踹翻在地。

沈时砚抬手,骨节分明的长指轻挑起沈鹿溪的下巴,所有视线落在她的脸上,左右打量,微拧着好看的眉头问,“没事吧?”

沈鹿溪摇头,轻咬着唇角扭了扭身子,想要从沈时砚的怀里退出来。

“别乱动!”沈时砚低斥她一声,尔后,瞬间变得冷戾的目光扫向刘禹凡他们几个。

倒在地上的刘禹凡对上沈时砚的目光,顿时浑身一抖,爬起来拔腿就想跑。

可沈时砚的保镖薛三没给他这个机会,在刘禹凡爬起来才跑一步,薛三过去又是一脚,将他踹翻在地。

刘禹凡痛的,蜷缩成一团在地上打滚,顿时哀嚎不断。

他的几个同伙你看我,我看你,都想跑,可在薛三死亡般的目光凝视下,竟然没有一个敢跑的。

......

沈时砚要带沈鹿溪去医院,可沈鹿溪怎么也不肯去。

沈时砚问她为什么?

沈鹿溪惨白着一张小脸,咬着唇角看着他,像是用了好大的力气,才吐出两个字,说,“没钱。”

去了医院,免不了一大堆检查,说不定一两千就没了。

沈时砚直接被她气笑了,二话不说,直接一脚油门将车开去了医院。

结果,沈鹿溪硬是扒拉着安全带,不肯下车。

沈时砚扶了扶额,忽然有种想咬断她脖子的冲动。

“还想不想去百迅上班?”他磨了磨后牙槽,直接威胁。

沈鹿溪咬着唇角望着他,不敢吭声了,一张小脸一半白,一边红。

红的半边,是被刘禹凡打的。

沈时砚耐心已经到了极限,弯腰进车厢里,动作有些粗鲁地解开还系在她身上的安全带,将人抱了出来,然后又一脚将门车门踢上,抱着人进了急诊楼。

“其实已经不怎么痛了,我回去喝点热水,休息一晚就好了。”双手搂着沈时砚的脖子,沈鹿溪望着他声音细若蚊吟般地道。

“喝点热水?!”沈时砚黑眸沉沉地睨她一眼,一声冷嗤,“你是不是以为不管哪里不舒服,喝点热水都能好?”

沈鹿溪,“……”

她低下头,不说话了。

果然,医生让她做了几个检查。

等结果出来,医生看了,说,“腹部软组织轻微损伤,回家后,用热水袋或者热毛巾敷下肚子,这几天注意休息,别运动。”

医生说完,将检查报告收起来,递回给沈鹿溪,又说,“好了,你们可以先回去了,这种情况,不需要开药。”

沈鹿溪接过,却坐在那儿没动,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却窘迫的跟什么似的。

沈时砚淡淡睨了她一眼,转身提腿就要走。

可他才动,衣袖就被什么东西给扯住了。

他回头,就见沈鹿溪憋红了一张小脸望着他,怯生生道,“那个……好像是我大姨妈来了。”

大姨妈?!

沈时砚懵了一秒。

“哈哈哈……”医生闻言笑了,“我就说嘛,伤的不重,不至于那么痛,原来是痛经在作祟!不过小女孩痛经是很常见的事情,以后多注意保暖,别只要风度不要温度,生理期的时候,千万别吃寒凉的东西就好。”

沈鹿溪捂着肚子望着医生,清丽的眉头皱成一团,“可是医生,我真的……好痛!”

越来越痛了!

“那我给你开点止痛药,你回去再用老姜红糖煮点水喝。”医生边说,边给她开药。

沈时砚睨着她,一张脸冷的,简直可以结出冰来。

不过,等医生开好了药,沈时砚还是去交费,给她拿了药。

沈鹿溪坐在医生的办公室外等,捂着肚子,人都感觉快要痛晕过去。

沈时砚拿了药回来,手里居然还端着一杯用一次性水杯装着的温开水。

沈鹿溪当然知道是给她的。

她强撑着道谢,接过,喝了一口。

沈时砚脸色臭归臭,可还是按剂量,拿了止痛药给递给她。

沈鹿溪吃了,再次道谢。

“走了。”

睨着她,冷冰冰丢下这两个字,沈时砚转身就走

沈鹿溪却不敢动。

沈时砚走出几米,感觉她没跟上来,又停下,回头。

医院明亮的灯光下,沈鹿溪一双清凌凌的眸子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咬了咬唇角问,“你可不可帮我去……买包姨妈巾?”

沈时砚,“……”

睨着她,他的脸更冷了。

什么也没说,他直接走了。

沈鹿溪以为沈时砚不会再回来。

她又坐了十来分钟,等止痛药生效,肚子不再那么痛的时候,看周围也没什么人,她才站起来,准备离开。

不过,她才抬腿,沈时砚那高大挺拔的俊朗身影又映入了她的眼帘。

这一次,他的手里拎着一个黑色的塑料袋,袋子里鼓鼓的,像是装了不少的东西。

此刻的沈时砚一身挺括的纯手工西装,连发丝鬓角都打理的一丝不苟,手里那廉价的黑色塑料袋,跟他此刻的形象实在是不太搭。

可看着,画面却又是那么的美丽和谐,让人赏心悦目。

情不自禁的,沈鹿溪唇角弯了起来。

“再给你十分钟。”沈时砚走过去,将手里的黑色塑料袋递给她。

“谢谢!”沈鹿溪接过,一溜烟的往洗手间去了。

不远处,沈时砚正和一个两鬓斑白的长者,身后跟着一众人,像暗夜中的天使一样,忽然降临,踏着沉稳有力的步伐而来。

沈鹿溪看着沈时砚,看着他身边的长者,一时有些怔住。

她认识,那位长者正是顶级权威的神经内科专家,孙教授。

她怔忡间,孙教授已经走近了,医生护士个个簇拥过去,将孙教授围住。

孙教授问了几个简单的问题,然后就被请进了急诊室里。

很快,急救室的大门又被关上了,热闹的场面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沈鹿溪终于彻底回过神来,又去看沈时砚。

沈时砚单手抄袋站在那儿,看着脸上挂满泪痕的小女人,迈开长腿过去,尔后抬手,微微粗粝的大拇指指腹,轻轻落在沈鹿溪眼角的位置,为她拭去那儿的水渍,“我们先坐下来等,嗯?”

他低醇的嗓音温柔,带着轻哄的味道。

沈鹿溪像是被他迷惑的一只小鹿,睁着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他,点点头。

沈时砚去牵起她的手,拉着她来到一旁的连椅里坐下。

“困不困?”沈时砚看着她,拍了拍自己的肩膀位置,“困的话,靠着我肩膀睡会儿,孙教授他们应该没那么快出来。”

沈鹿溪也扭头看着他,鬼使神差的,这一刻她像是一只被沈时砚操纵的木偶般,听话极了。

她又点点头,而后朝他靠近去。

不等她的脑袋歪下来,沈时砚伸手搂住了她的肩膀,另外一只大掌捧住她的半边小脸,将她的脑袋扣进自己的颈窝里。

霸道,却又温柔极了。

沈鹿溪靠在他的胸膛里,侧脸枕在他的颈窝,源源不断的热量隔着两件薄薄的衣衫从沈时砚的身上传递到她的身上。

她忽然觉得好温暖,整个人像是沐浴在春天的阳光里,世界都是金灿灿的一片。

不知不觉,她竟然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她居然是躺在了妹妹病房的沙发上,身上盖着毯子,而妹妹就跟从前一样,安安静静地躺在她眼前的病床上。

床头的生命体征监视仪上显示的图像和数据,看起来一切正常。

清晨的曦光从窗户洒了进来,铺满了整个病房。

她……是在做梦吗?

“病人现在的情况,很不乐观,因为大脑里有大量的血块压迫神经,随着血块的移动,病人随时都有心脏骤停的危险。”

“血块可以取出来吗?”

忽然,半掩的病房门外,隐约有交谈声传来,后面一句,像是沈时砚的。

沈鹿溪爬起来,轻轻走向病房门口。

“一部分可以,得进行开颅手术,而且风险很高。“

“有您主刀,相信风险可以大大降低。”

“我可以保证病人不在开颅手术中丧命,但即便将病人大脑里的一部分血块取出来了,也不能保证病人能清醒,最好的结果,病人醒了,但也绝不可能再像正常人一样生活。”

“怎么说?”

“病人有一半的大脑细胞其实已经因为缺氧死亡了,即便病人醒来,也有可能会变成瞎子哑巴或者聋子,又或者半身不遂,一辈子得坐在轮椅上或者躺在床上,生活根本没有任何质量可言。”

“所以,您的意见是……?”

“二少爷,放弃吧。”

放弃。

连孙教授也要让她放弃妹妹吗?

沈鹿溪站在门后,闭了闭眼,努力让自己的情绪保持平静,尔后,一把拉开了病房的门,对站在门外不远处的孙教授无比坚定地道,“孙教授,我不放弃,哪怕只要我妹妹有一丝醒过来的希望,我都不会放弃的。”

沈时砚和孙教授一众人听到动静,都扭头朝病房门口看去。

沈鹿溪迎接众人的目光,走过去,努力扬起唇角一笑,感激道,“谢谢孙教授和各位医生为我妹妹所做的一切,但我只要我妹妹还有一口气,我就不会放弃。”

沈时砚看着眼前看起来,明明那样娇娇软软柔柔弱弱的女孩,却说出那样铿锵有力掷地有声的话来,心脏都跟着颤了颤。

他忽地勾唇一笑,低醇磁性的嗓音同样无比坚定有力地对沈鹿溪说,“你不放弃,那我们就不放弃。”

你不放弃,那我们就不放弃。

多么简单的几个字,却组成了多么美多么动听的一句话。

沈鹿溪看着沈时砚,眼睫毛颤了颤,心湖里像是被投下了一颗巨石,从未有过的悸动的涟漪,抑制不住,一波紧接着一波不断地扩散开来。

她觉得,沈时砚对她说的这句话,是她这辈子听过的最好听的话。

她忽然有些红了眼眶。

“二少爷,这位是您的……?”孙教授看了看沈鹿溪,又看向沈时砚问。

“朋友。”沈时砚回答。

孙教授了然地点点头,“好,那我只能尽我所能一试了。”

“谢谢。”沈鹿溪看向孙教授,嗓音一时有些轻颤的哽咽,“谢谢孙教授。”

......

围观的人群原本就不算多,这会儿已经三三俩俩的散了,等薛三走到陈以恩面前的时候,人基本已经散的差不多了。


陈以恩是见过薛三的,知道他是沈时砚的贴身保镖。

她仰头,看着面前的薛三,浑身都禁不住抖了三抖,嘴巴张了张,却还是发不出声音来。

“陈小姐,我老板请你过去一趟。”薛三居高临下地看着陈以恩,目光冷肃犹如死神似的。

陈以恩浑身又抖了抖,鼓起莫大的勇气问,“沈时砚他……他……他找我什么事?”

薛三懒得跟她废话,直接单手将人拎了起来,半拉半拽的往停在不远处的车走去。

薛三的手跟钢筋铁臂似的,陈以恩疼的几乎掉眼泪,却不敢吭一下。

薛三直接将人塞进了车里,然后甩上车门,自己又坐进驾驶位。

“时……时……时砚,你……你找我呀?”

陈以恩缩在车门边的位置,看着靠在椅背里,闭着双眼面色如霜般的沈时砚,哆哆嗦嗦地开口。

“当年沈鹿溪她妈杨意从沈鹿溪她父亲沈明礼那儿,窃取了百迅财务部的机密资料,偷偷从百迅挪走上千万的资金这事,你的父母也有参与吧?”

沈时砚闭着双眼,不答反问,周身的气压,低冷的骇人。

陈以恩怎么也料不到,沈时砚会忽然提起这件事情来。

事情发生在七年多前,她当时已经二十岁了,她父母怂恿沈鹿溪母亲坑自己丈夫这事,她当年确实是知道的。

当即,陈以恩的脸色“刷”的一下,白了个彻底,浑身都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道,“我……我……我不知道,时砚,这事我……我真的不知道。”

“陈以恩,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如果你再敢来为难沈鹿溪,我不介意让你父母去把沈鹿溪的父亲换出来。”

沈时砚淡淡地说,可声音却冷的仿佛淬了冰渣子似的,末了,又补充一句,“当然,你也可以陪着你的父母一起。”

陈以恩闻言,脸色直接就被吓青了。

“滚!”沈时砚最后吐出一个字来。

陈以恩忙不迭点头,连滚带爬般的推门下了车,赶紧跑了。

医务室里,医生看了沈鹿溪的脚,应该是扭伤拉到筋了,至于骨头有没有事,得去医院拍个片才能确定,所以暂时只给她拿了一瓶药油,暂时先擦着。

陈北屿去交了钱拿了药油,然后在沈鹿溪面前蹲下来,拧开药油要给她擦。

“学长,我自己来。”沈鹿溪赶紧阻止他。

刚好这时,陈北屿手机在兜里响了起来。

他摸出手机看一眼,点头将药油给了沈鹿溪,然后去一旁接电话。

等他挂断电话的时候,沈鹿溪药油已经抹好了,加上休息了一会儿,崴伤的地方已经没那么疼了。

“毕业典礼快开始了,我得去大礼堂。”沈鹿溪说着,站了起来。

陈北屿赶紧收起手机过去,又要抱她。

沈鹿溪阻止他,笑着摇头道,“学长,我不疼了,可以自己走的,真的。”

说着,她直接提腿开始走。

只走了一步,她就又疼的停下来,清丽的眉头几乎要蹙成一团。

“还是我抱你过去吧,你这样,半个小时都未必能走到大礼堂。”陈北屿过来扶着她说。

沈鹿溪摇头,坚持道,“学长,我可以,真的。”

说着,她便紧咬着牙关继续往医务室外走了,陈北屿没办法,只得扶着她往外走。

才走出医务室,沈鹿溪就已经疼的冷汗连连了。

虽然是盛夏的天气,可刚刚在医务室是开着空调的,陈北屿身上一点汗也没有,可见沈鹿溪是疼的。

“你要是真不愿意让我抱,那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把车开过来,很快的。”

刚刚自己抱着沈鹿溪来医务室的时候,她其实一直挺抗拒,所以陈北屿只能另外想了个办法。

沈鹿溪看向他,沉吟一下,点头答应了。

医务室离大礼堂确实不近,她这样走过去,脚废不废先不说,估计毕业典礼都进行一半了。

“那你在这儿坐着,我去取车。”陈北屿说着,将沈鹿溪扶到旁边一处阴凉的台阶上坐下,然后迅速跑去取车。

沈鹿溪目送陈北屿的身影消失在视野里,收回视线的时候,眼角的余光,却无意瞥到了停在十几米远处的一辆黑色劳斯莱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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