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
  • 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昼山月
  • 更新:2024-05-12 15:46:00
  • 最新章节: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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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是作者“昼山月”写的小说,主角是敬姝陆瓒。本书精彩片段:三个月前,我穿成了太子新娶的侧妃,每日困于一方小小的庭院,憋都要憋死了。我堂堂娱乐圈影后,事业高峰期穿到封建社会,我真的不想活啦!一次投湖后我居然能听懂别人心里的瓜了?不,我又想活了。一会儿是哪个婢女跟侍卫偷情啦,一会儿是太子头上有几顶绿帽子啦,一会儿是这个丫鬟跟那个太监结成对食啦,诸如此类饮食男女的瓜,每天数不清有多少个……等等等等!这个狗皇帝的心声里怎么是原身心有所属准备趁乱跟情郎远走高飞了?...

《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精彩片段


此时,谢丞相和丞相夫人崔氏见自家女儿在圣上面前如此得脸,自然是非常欣慰。

谢丞相下首就坐着太傅敬文峰,以及太傅夫人李氏。

这会儿见帝后以及贵妃先后落了座,今日参加宫宴的人便算是齐了。

李夫人便目光在那些妃嫔脸上一一扫过,面上浮现几许焦急担忧。

“李夫人这是怎么了?莫非是没见到敬嫔娘娘,为她担心?”崔夫人见此,心中明知她这是如何,却还是故意开口询问道。

她声音没有刻意压低,是以叫众人都听见。

陆瓒和皇后、谢贵妃的目光都一下子看了过去。

赵嫔手指勾着酒杯,有些意外崔夫人竟会主动找敬嫔母亲的茬,这是否意味着谢贵妃和敬嫔之间有什么矛盾?

她挑了挑眉,一脸看好戏地盯着李夫人。

“是,敬嫔娘娘一向体弱多病,今日没见到她,我实在有些放心不下。”李夫人面容恬静,她是京中出了名的胆小怯懦,此时顶着这诸多目光,微低了低头,脸上勉强挤出一丝苦笑来。

崔夫人一听这话,眸中便闪过一抹讥诮的冷笑。

敬姝乃是嫔位,是有资格参加这样的宫宴的,她没出现只能说明她要么又伤了病了,要么犯了错。

而敬姝被罚禁足在宫中并不是什么秘密,消息也早已传到了宫外。

李氏这时候说什么体弱多病放心不下,分明是怕她犯的错惹怒了圣上,从此失宠罢了。

“李夫人大可不必如此,宫中既有皇上坐镇,又有皇后娘娘执掌六宫,最是稳妥不过,你说放心不下,难道连皇上和皇后娘娘都放心不下吗?”崔夫人借机讥讽她道。

李夫人一听,面上顿时浮现几许怯懦,连忙低下头道歉:“是臣妇说错了话,请皇上、皇后娘娘恕罪。”

听得这话,皇后便是温和一笑:“无碍,李夫人毕竟是敬嫔的母亲,身为母亲挂念自己的孩子乃是天性,这何罪之有呢?”

一句话,就说得谢贵妃和崔夫人面上的笑淡了下去。

赵嫔也鼻尖轻哼一声,神态慵懒地抚了抚自己的小腹。

陆瓒却是看了过来。

想到那个在今夜因为惧怕旁人而突然失约的女子,冷薄的唇动了动,道:“敬嫔今日一个人在倚翠宫,是冷清了些,然宫规在此,朕也不好破例。”

谢贵妃和赵嫔听得这话,都是唇角翘了翘。

然而下一句,便听陆瓒又道:“不过既然李夫人担心,朕准你过些日子进宫,去倚翠宫陪敬嫔说说话。”

这便是说等敬姝解了禁足,李夫人就可以进宫了。

同时也隐隐传递出另一个意思,敬姝并未失宠,仍然很得他的看重。

李夫人一听,顿时一脸大喜过望,连忙起身行礼谢恩:“臣妇多谢皇上!”

陆瓒点了点头,没再言语。

这只不过是一个小插曲。

皇后说了些和中秋节有关的喜庆话。

陆瓒没说什么,只点头示意宫宴可以开始了。

接下来,便是各种表演,尤其中秋节过后便是陆瓒登基后的第一次大选,今日来参加宫宴的,也不乏有之后的秀女,趁这个机会提前表演下才艺,想要在陆瓒面前刷刷脸。

其中就有弹琴的,作画的,吟诗的。

陆瓒听着那些事,却微微有些走神。

这些日子,敬姝每天晚上都会写一首和月色、相思有关的事,传递情意的同时,也是找借口与他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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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有一首诗,是这样的。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

灭烛怜光满,披衣觉露滋。

不堪盈手赠,还寝梦佳期。”

明明她那一手字,多看一眼都刺得人眼睛痛。

偏这样难看的字,写出来的一首首情诗,却又如此得令人惊艳,见之难忘。

跟敬姝作的那些诗比起来,这些所谓的名门贵女、什么才女写的,简直不值一提。

一旁,谢贵妃看着陆瓒兴致缺缺的样子,一颗心则是稍稍放下,只以为是这些秀女没一个能入他眼的。

“来人。”

然而下一刻,便听陆瓒忽然打断了一个正在吟诗的年轻贵女,指了指自己面前的长案,对王忠吩咐道,“把这壶酒,还有这一碟子月饼送到倚翠宫去,给她尝尝。”

这个“她”是谁,不言而喻。

但这仅有的一个字,透露出的那种旁若无人的亲昵,却叫谢贵妃瞬间捏紧了手中的酒杯,面上浮现出一层寒霜。

谢贵妃的表情,崔夫人立即就注意到了。

她皱着眉,在谢贵妃眼神朝自己看过来时,几不可见地摇了摇头。

谢贵妃深吸了口气,明白母亲的意思。

她当即收起脸上的寒霜,看一眼被陆瓒打断后尴尬地立在那里的年轻贵女,唇角忽地勾起一抹冷笑。

“哎呀,这不是吴大学士的掌上明珠吗?叫什么来着?晚玉是吧?果真是人如其名,看看,这般的端庄貌美,又年纪轻轻就能写出来如此的好诗,当真称得上是才女了!”

谢贵妃突然开口为吴晚玉解除尴尬。

吴晚玉立即感激地看向她,恭恭敬敬地行礼道:

“臣女多谢贵妃娘娘,娘娘谬赞了,臣女会的这些,也不过都是皮毛而已。”

“你可不要谦虚了,你作的诗,本宫全都认认真真听了,当真是极好的。”

谢贵妃说着,还重复了吴晚玉刚刚念得其中一句诗,并问陆瓒,“皇上,您可还记得下一句是什么?”

下一句?

陆瓒方才走神想着敬姝,压根就没听。

他神态慵懒,并不大放在心上,只淡淡道:“朕不记得了。”

一句话,又说得吴晚玉面上一白。

“皇上真是的,这样年轻貌美的妹妹在这里对着您吟诗,您竟是一个字都没听,怕是方才满脑子都是在想着敬嫔妹妹吧?”

谢贵妃像是饮多了酒,面上红霞飞舞,美眸清波流转,此时便望着陆瓒嗔怪道,“可敬嫔和臣妾都是您身边的老人了,哪里比得上吴大学士的千金这般,既模样鲜嫩可人,又能吟诗作对才华在身?

“皇上您快说,敬嫔妹妹和这位吴氏千金,谁更可人?”

一番话,说得吴晚玉又面颊发红,微咬着嘴唇,一双明亮如月的眼眸含着羞怯的期盼,悄悄望着这位俊美帝王的神情。

陆瓒蹙了蹙眉毛。

他扫一眼谢贵妃,只当她是贪杯醉酒,虽不想回答这样的无聊话题,却也不想当着诸多人,拂了她的面子。

于是便扫了吴晚玉一眼。

模样鲜嫩客人?

不过中上之姿,如何能与敬姝相提并论?

陆瓒挑剔的眸光拂过吴晚玉的那张含羞带怯的年轻脸庞,脑海中一闪而过的,却是敬姝被自己压在假山洞中,情动时满身潮热,面颊红艳,眼神迷离又娇声吟哦的沉醉模样。

他喉结滚动了下,换了个坐姿,掩饰自己身体瞬间起的变化。

骨节分明的手指则在椅子扶手上轻轻款扣了下,嗓音低沉清冽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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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回来的午膳不能吃了,但总不能饿肚子,然而宫中每餐都是有规制的,不能超出。

敬姝没办法,只好拿几块糕点垫了垫。

延禧宫那边,却是在打听着倚翠宫的动静。

早上在坤宁宫请安时,赵昭仪和敬姝打擂台,敬姝挑衅说要看看今晚圣上还会不会翻她的牌子,原本她还有几分底气,可从得知敬姝早上被陆瓒召到御书房待了半天,后来软着腿出来,就气得摔了只花瓶。

要是万一晚上圣上又点敬姝侍寝,那自己的脸可就丢大了!

是以,晌午时赵昭仪路上遇到倚翠宫的宫女,就故意挑食动手打了,还弄得敬姝的午膳没法吃。

原本以为敬姝如今那个得理不饶人的性子,定会找自己的麻烦。

到时候,自己再借着位分高处置她,叫她晚上无论如何也不能侍寝……

可谁知道,敬姝竟然没找上门来闹腾,这叫赵昭仪失望之余,又气得骂她狡猾可恶。

这时候,赵昭仪心烦地支着额头,半躺在美人榻上闭眸假寐。

“娘娘若是不想敬嫔今夜侍寝,那也还有的是别的法子,犯不着为着她这样的人生气。”

一等宫女柳芳一边给她捏着腿,一边劝慰道。

正说着,太监刘喜忽然进来,一脸喜色地说道:“娘娘!奴才打听到了两件事!”

“什么事?”赵昭仪立即睁开了眼睛。

“娘娘,端王妃为端王殉情自杀了!”

刘喜声音几乎刚落下,赵昭仪的脸上就立即浮现出一抹喜色。

“你说谁死了?端王妃?衡阳郡主孟怜清?那个事事都压本宫一头的表姐?”

赵昭仪一下子就从美人榻上坐了起来,眼中神采飞扬。

“她真的死了?真的死了!”

她忍不住又站起身来,一句句重复地询问着。

“是啊娘娘!”

刘喜见自家娘娘高兴,声音里也不由带上一股振奋,“据说圣上为此很是痛心,已经写了信安抚正在镇守边疆的平南王,另外还打算去一趟赵家,探望将端王妃抚养长大的赵老太君!”

这下,赵昭仪再也抑制不住地笑出声来!

众所周知,端王妃孟氏是平南王唯一的嫡女,平南王妃则是她的亲姑姑。

姑姑去世以后,平南王情深不寿,至今未再娶,一直驻守边疆,赵家的老太君也就是她的祖母便一直将孟氏养在身边。

昔日,孟氏是整个京城年轻男子都求而不得的白月光,即便是圣上,当初也有意娶孟氏为太子妃。

只可惜孟氏倾心端王,后来还是做了端王妃。

曾经孟氏处处打压自己,却没想到,她最后竟落得个为情自杀的下场!

真是活该!

“你说还有一事,是什么?”

此时,赵昭仪通体舒泰地重新躺了回去,眸中含笑地望着刘喜,亲切地询问道。

“回娘娘的话,另有一件事,便是奴才打听到圣上当初为何会突然在御书房就宠幸敬嫔了!”刘喜跟着说道。

“为何?”听到敬嫔的名号,赵昭仪喜悦的心情凝滞了一下,皱着眉头问道。

“听闻那一日,敬嫔娘娘去御书房,外头穿得严严实实的,可实际上,里头却穿了一件绣了大朵白莲花的轻透薄纱宫装,娘娘您知道的,在这京城中,唯有一人可以白莲花作为自己的衣着装饰……”

刘喜点到为止。

赵昭仪瞬间了然地点了点头。

“不错,这个人,便是本宫的表姐,端王妃孟怜清,昔日端王称赞她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说她如白莲花一般高洁傲岸,品性端方,自那以后,孟怜清就将白莲花的标识据为己有,只有她的衣着打扮可用白莲花装扮。”

她这般说着,唇角却勾起一抹讥讽。

“怨不得圣上当初在东宫那么久,都不肯碰敬姝,显然是根本不喜欢她,可这些日子却突然接连找她侍寝,原来是敬姝起了这样的小心思,摸着圣上对孟氏求而不得的心思,主动做了孟氏的替身,这样才勾得圣上五日专宠!”

赵昭仪自以为得知了事情的真相,心中是又妒又恨。

“不过你说起这两件事,可是有什么主意?”她又看着刘喜询问道。

“娘娘睿智!奴才听说,圣上虽然想去赵家慰问老太君,却顾及端王谋逆一事,有些抹不开面子,正是需要有个人主动提出,给圣上递个台阶!”

刘喜连忙兴奋地道,“您想啊,圣上正为孟氏之死而痛心,若是娘娘到圣上面前提及您与孟氏昔日的姐妹情深,求圣上带着您一起回赵家,这不就是想圣上之所想吗?

“另外则是,后宫妃嫔有谁被圣上亲自带着回过娘家?这对您来说又该是多大的殊荣啊!”

赵昭仪顺着他这个思路往下一想,眸中顿时神采奕奕。

“说下去!”

“是,娘娘,奴才想,既然敬嫔当初都能效仿端王妃的衣着打扮,勾得圣上宠幸她,若是今夜娘娘主动也作这般打扮去御书房见圣上……今晚的侍寝,必定非娘娘莫属了!”

刘喜一说完。

赵昭仪稍稍思考了片刻,便吩咐柳芳为她准备刘喜所说的衣着打扮。

她也前去沐浴准备。

总归她是孟氏的表妹,两人长相还是有几分相似的,既然敬姝那个从前压根不受宠的,都能靠着做孟氏的替身而得宠,那这个替身,她就更是做得了!

傍晚时分,晚膳送到。

陆瓒又批阅完一封折子。

一抬头,见笔架上少了几只笔,想起来那几只毛笔后来被敬姝弄得湿淋淋的,用不了了。

“她这两日可有被人欺负过?”

陆瓒走到餐桌前坐好,按照往常那样询问了句。

“皇上,您问的是?”王忠一愣,有些疑惑。

陆瓒却没答话,只冷嗖嗖地扫了他一眼。

王忠脖子一缩,忽地福至心灵,明白过来!

之前圣上一直叫关注着倚翠宫的动静,毕竟里头住着他的救命恩人,可自从敬嫔侍寝之后,他就不叫继续盯着了。

没想到,今日却又再次问起。

“皇上,奴才去找人问一下。”

没多久,他就回来,将这两日敬姝和赵昭仪的口舌之争,以及晌午时倚翠宫的宫人受赵昭仪刁难挨打,午膳都没吃成一事告知陆瓒。

陆瓒听了,淡淡点了点头。

想起白日敬姝离开御书房时,曾询问他夜晚是否要去倚翠宫,当时他以晚上还要与大臣议事为由拒绝了。

此时便道:“等敬事房的人来了,告诉他们,朕晚上去倚翠宫。”

“奴才遵旨。”

敬事房的人一般都会在陆瓒晚膳结束后过来。

然而刚放下筷子,赵昭仪却先一步来到了。

想到只是因为几句口舌之争,赵昭仪就故意打骂倚翠宫的人,还折腾得敬姝午膳都没用,陆瓒脸上的神色顿时就冷了几分。

“叫她进来。”

他摆了摆手,命人将晚膳撤下。

下一刻,裹着披风的赵昭仪款款而入,头上一根白玉莲花簪首先就映入人的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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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出了这样的事,往后便不可再以小太监的身份,继续与陆瓒在御花园幽会了。

索性自己最近吃饱喝足,也没那么饥渴,倒不如干脆就修养几日,也是晾着陆瓒,不能叫这狗男人每天都那般满足,免得他哪一天吃腻了厌烦了自己。

于是第二日,敬姝就不再抄写《宫规》《女戒》了。

到了傍晚时分,陆瓒没收到倚翠宫宫人送来的那一堆狗爬字。

“皇上,宫宴就要开始了,您是不是现在就过去?”

一旁,王忠提醒他道。

陆瓒却没动。

他剑眉微蹙,望着空荡荡的桌面,手指摩挲了下扳指,道:“倚翠宫今日怎么还没送东西过来?”

王忠一愣。

“这,奴才派人去问一问?”他觑着陆瓒的脸色,试探着问道。

“哼,不必了。”然而,却见陆瓒似是想到了什么,眼眸微垂,薄凉的唇角勾起一丝讥讽,“她倒是谨小慎微,这便怕了!”

说完,便倏地起身,面色冷凝,“去御花园!”

中秋节宴,便是在御花园举办。

陆瓒来的路上,恰好遇到谢贵妃牵着大皇子的手,从永寿宫的方向过来。

谢贵妃心情似乎并不怎么好,然而一见到他,冷艳无瑕的脸上便立即冰雪消融,徐徐绽开一抹动人心魄的笑。

“臣妾参见皇上。”

“儿臣拜见父皇。”

母子二人齐齐给陆瓒行礼。

陆瓒原本冷凝的俊脸上,也带上些许笑意:“平身吧。”

他亲自扶了二人起身,而后摸了摸大皇子陆康的头,眸光透出一片和煦的温柔。

“皇上怎么独自前来?臣妾还以为,您会和皇后一起去宫宴上。”

谢贵妃眸波流转,声音如黄莺动听,柔声问道。

“朕一时忘了。”

陆瓒顿了顿,往常似这种场合,为示对皇后的敬重,他都会去坤宁宫和皇后一道现身,然而今日他却因为想别的事情,完全忽略了皇后。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陆瓒只略一皱眉,便牵住谢贵妃的手,往御花园走去。

没多久,帝王和贵妃携大皇子一起现身。

皇后等了陆瓒半天没等到,从另一边过来,恰好与他们三人一起在御花园众人面前碰面,一左一右地相望。

皇后身边,香墨见到陆瓒竟陪着谢氏过来,一时眼睛都红了。

她连忙看向自家娘娘。

皇后也是一愣,眸中微光一动,却是不动声色地一笑,走上前去行礼,并笑着道:“臣妾见皇上未到坤宁宫,便料想皇上是去接了贵妃和大皇子过来,毕竟他们久未在宫中,于是就自己过来了。”

谢贵妃一听这话,就知道皇后是误会了。

不过陆瓒似乎并没有解释的意思,她于是便也笑笑:“皇上是心疼大皇子。”

这么一说,倒是坐实了陆瓒特意去接她过来。

“大皇子是皇上唯一的皇子,又是长子,皇上心疼他也是应该的。”皇后十分识大体地一笑。

众人把这一幕看在眼里。

面上如何倒是不说,不过心中却都是各有想法。

皇后是后宫之主。

然而贵妃却历来是皇上最宠爱的女人才能当的。

看来谢贵妃离宫三个月,圣宠却丝毫未减,甚至一回来就隐隐有压过皇后一头的,这叫人羡慕,也叫人嫉妒。

中秋节是一年之中的大节。

节宴上除了后宫妃嫔,前朝大臣、王公勋贵也都会带着家眷前来,至于名单则由皇后拟定,陆瓒过目一眼。

这也是难得的后宫妃嫔能与自己的家人见上一面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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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瓒目光不动声色地在那莲花簪上顿了顿,随后才是淡声问道:“你来找朕,可是有事?”

赵昭仪感受到他的目光停留,暗暗得意自己今日必会勾得陆瓒点她侍寝。

“皇上,嫔妾是有一事,须得单独跟皇上说。”

她声音娇媚地说道。

一旁,王忠一听这话,见陆瓒没有阻止,便立即极有眼色地叫殿内伺候的宫人都退下去了。

殿内只剩下他们二人。

赵昭仪已经不是第一次伺候陆瓒,此刻就大着胆子上前,眼波流转地望着陆瓒,手上则飞快将外头那层披风给解了。

披风落在地上。

她一身轻透的薄纱宫装露出来,上头绣着大朵大朵的白莲花,衬得她整个人少了几分平日的明艳,多了几分清新脱俗的感觉。

然而,陆瓒看着她这番动作,却立即想到了敬姝。

她这莫不是在故意模仿敬姝?

一想到此,陆瓒眼眸更冷了几分。

“你究竟有何事?”他淡声问道。

“皇上,嫔妾都听说了。”却见赵昭仪一边娇声说着,一边凑到他身旁坐下,双手搭上他的肩头,媚眼如丝地道,“表姐为了端王殉情,您心里一定很难受吧?”

陆瓒闻言,眉头立即皱了起来。

凝神片刻,才终于想起来,她所说的表姐,便是端王宠妃孟氏!

“嫔妾知道,表姐那样风华绝代的人,她去世了,嫔妾心里也是极为难受的,皇上,嫔妾可否向您提个要求?”

只听赵昭仪继续捏着嗓子娇滴滴地说道。

“你想提什么要求?”陆瓒神情淡漠,耐着性子问道。

“嫔妾想求皇上带嫔妾回一趟赵家,探望一下祖母,皇上您知道的,表姐是被祖母一手教养长大,如今表姐去世,祖母定然十分伤心……还有姑父平南王,他为皇上驻守边疆,唯一的女儿去世,若是知道了消息不知道得有多痛心……所以嫔妾还替姑父求个赏赐,也好让姑父知道,皇上您心中是记着他驻守边疆的功劳的。”

赵昭仪神情间带着恰如其分的忧伤。

她说完,便暗自得意地等着得到陆瓒的嘉奖和宠爱。

然而下一刻,却只听得帝王一声冷笑。

赵昭仪不明所以,抬头一看,正撞到陆瓒清冷眉目间攒动着的一层薄怒。

只听他冷冷说道:

“孟氏自戕前,留下遗书说朕对她强取豪夺,逼迫她不得不死,遗书内容还被她提前命人宣扬出去,如今满京城的人都在议论是朕逼死孟氏。

“她这般设计陷害朕,朕不对她挫骨扬灰已经是任善,怎么照你的意思,朕还得为了她,亲自去赵家探望赵老太君?

“就凭她教养出来的好外孙女临死前还不忘给端王报仇,设计朕一出吗?

“还不仅如此。

“平南王掌军权,驻守边疆本就是他的职责所在,而他生出来的好女儿污蔑朕,朕还得念着他的功劳赏赐他?

“赵氏,你是否认为你这个昭仪之位,朕也该念在你这表姐的面子上,再往上给你提一提啊!”

陆瓒冷冽的声音,像是在冰冷的雪水里浸泡过一般,带着刺骨的薄凉。

而这落在赵昭仪的耳中,便如一把冰刀,将她从上到下里子面子都凌迟了一遍,令她如坠冰窟!

赵昭仪猛地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似乎说错了话,做错了事!

“皇上,嫔妾不知……啊!”

她刚想解释,却被陆瓒冷冷推开,露在外面的膝盖恰好撞到桌角,瞬间就划拉出一道血痕,往外冒出血珠子。

赵昭仪却忍着疼,连忙在一旁恭敬地跪下。

秋日地板寒凉。

她膝盖又受了伤,此刻这么一跪,便是锥心刺骨之痛。

然而陆瓒冷漠的话语,却仍未结束。

“你口口声声为孟氏之死而痛心,却打扮成这副样子,穿着这样露骨来勾引朕,当真虚伪至极,令朕厌恶!”

“皇上!嫔妾知道错了!皇上息怒啊!”

赵昭仪敏锐地意识到什么,连忙跪爬到陆瓒的面前,双手想要抓住他的衣角。

然而,陆瓒却抬起一脚,便将她狠狠踹开!

这下,赵昭仪不敢再动了。

“来人。”

“皇上,奴才在。”

王忠听到里面的动静,赶紧进来。

“赵昭仪妄议朝政,肆意揣度圣意,言行有失,且欺善凌弱着实可恨!传朕旨意,赵昭仪贬为良娣!迁出延禧宫主位,迁至偏殿!”

陆瓒冷着一张俊脸,薄唇说出无情的圣旨,冷冷瞥一眼失魂落魄的赵昭仪,厌烦地一摆手,“把她拖出去!日后没有朕的旨意,不准再靠近御书房一步!”

“奴才遵旨。”

王忠得了皇令,立即朝外头的太监招手,将赵昭仪给拖了出去。

随后,那件披风也被丢到了赵昭仪的身上。

幸好夜间光线昏暗。

赵昭仪穿着的那一身轻透的薄纱宫装,才未被人看到不该看的。

柳芳和刘喜见此,简直要吓死了。

“娘娘……”

柳芳连忙为赵昭仪,不,如今是赵良娣了,为赵良娣披上披风,搀扶着她回到延禧宫。

然而还没坐下休息喝口热茶,内务府的人就跟着过来,说御前传了话,要赵良娣连夜就从延禧宫的主位搬到一旁的偏殿去,另外不符合良娣规制的摆件等物也要被一应撤走。

内务府的人动作很快。

赵良娣始终失了魂儿似的,一言不发地坐在那里。

等一切安静下来,赵良娣看着陌生又冷清的宫殿,这才流下两行清泪来。

“娘娘,都是奴才的错!是奴才害了娘娘!”

刘喜跪在一旁,不住地打自己的嘴巴子。

赵良娣却摇了摇头,眸中含恨地说道:“不怪你、不怪你……是我太愚蠢,中了别人的奸计!”

她说着,目光看向外头黑洞洞的深宫,宛若一张大口,将人心吞噬。

“她穿着一身这样的宫装,圣上就宠幸她,我穿了,圣上却骂我虚伪……妄议朝政……欺善凌弱……贬为良娣……原来,圣上对我的惩罚,竟还有回护敬姝的一份!那个贱人!”

赵良娣痛恨不已地尖声怒骂着,而后便是凄厉的一声,“皇上!你待嫔妾好无情啊!”

而此时,她被贬的消息已经传遍了后宫!

“自从二品的昭仪,贬到正五品的良娣,赵良娣这一跤,跌得未免也太惨了些。”

坤宁宫里,一等宫女香墨正给皇后篦头发,听了香砚带回来的消息,不禁皱着眉头说道,“娘娘,敬嫔最近未免也太得宠了些吧?

“先是圣上不叫人查证就直接罚了沈贵嫔禁足。

“接着又刘良娣被贬为常在,迁居冷宫。

“又今日赵昭仪被贬为良娣,迁出延禧宫主位……这才几天啊?

“听说,圣上今晚又翻了倚翠宫的牌子,娘娘,若是再任由她这般下去……岂不是会成为另一个谢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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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青见此,立即很有眼色地为她研墨,并问道:

“娘娘,莫非这碧池就是谢贵妃安插到咱们宫里的人?既如此,娘娘何不直接把她打杀了,为何还要把她叫到殿内伺候呢?万一她使坏害娘娘怎么办?”

“她想使坏害本宫,也得等本宫解了禁足,有机会见到外头的人才行吧?本宫可是被禁足两个月呢,这才几天?”

敬姝悠闲地答了一句,显然是对碧池自有安排。

袖青听着,便点了点头。

忽然又想到什么,连忙说道:“对了,有件事忘了跟娘娘说,之前宫宴上圣上许诺了夫人,等娘娘禁足以后,夫人就可以进宫看娘娘,陪娘娘说说话了。”

“夫人?”

敬姝闻言,拿着毛笔的手一顿,娇容上浮现一抹困惑。

“就是娘娘的母亲呀!咱们太傅府的夫人!”袖青赶紧提醒道。

一听是她,敬姝不由得心里咯噔一下。

自打穿越以后,她就从未见过自己那名义上的父母,发烧失忆的借口,骗得了袖青,也能骗得了这位太傅夫人吗?

“袖青,本宫这位母亲,是一位什么样的人?”敬姝一边拿毛笔蘸了墨汁开始照着字帖练习笔顺,一边语气从容地问道。

“夫人她啊,是个心善的大好人,整日不是去庙里捐香油钱,就是在京城穷困人聚集的地方设粥棚施粥,朝中大臣几乎人人都称赞太傅大人有夫人这样贤名在外的夫人,就是吧,夫人这性子实在是……”

袖青说到这里,就顿了顿,似乎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形容。

“实在是什么?”敬姝觉得这恐怕才是关键处。

“奴婢斗胆,还请娘娘赎罪,就是夫人的性子,也是京中出了名的软弱好欺负,京中贵妇圈,便是身份地位比不上夫人的,也都敢当着夫人的面开罪她,夫人是嘴笨怯弱,一句话都不敢还嘴的,所以娘娘,等夫人进宫那日,娘娘还是一早派陈笑去接应夫人,免得她被宫里的人刁难欺负。”

袖青倒豆子似的说道。

敬姝听得瞪大了眼睛,一脸匪夷所思,怎么也想不到原身的母亲竟是这样的性子!

这摆明了是窝囊啊!

她诧异之余,也不由松了口气。

李氏这般性情,自己岂不是很容易就糊弄过去?

敬姝这样想着,就专心练字,不把这事放在心上了。

夜里,陆瓒来的时候,敬姝和昨夜一样,刚洗完澡。

想起昨晚他和敬姝的角色扮演,他不动声色地走过去,抬手就开始揉捏她锁骨下那一片滑腻的山峦。

“皇上真是的,每回来都不说一声,要把嫔妾吓上一跳。”

没想到敬姝今日却不肯配合,直接就把他的手给推开,旁若无人地从浴桶里出来,拿起屏风上的衣物穿上,瞬间就把一身美色裹得严严实实的不让看半点,简直跟专门防他似的。

陆瓒瞬间黑了脸。

“你是朕的女人,这里是朕的皇宫,朕来了还得跟你通报?”他语气染着一丝冷意。

敬姝奇怪地看他一眼。

“皇上今晚吃呛药了?还是谁惹您不痛快了?干嘛对嫔妾这么凶呀?”

“你说呢?这后宫除了你,还有谁敢总是换着法子的招惹朕?”

敬姝听了这话,再一看陆瓒的那张臭脸,忽然明白过来,顿时就笑了。

她走到陆瓒面前,眸子里溢出一丝狡黠的笑。

而后当着他的面,将刚刚穿好的衣物从肩头褪下,露出一片雪腻软滑的香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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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好哥哥,你是不是走错房间了?这是妾身的房间,妾身可是有夫君的人。”

嘴上这么说着,敬姝却踮起脚尖,一双香软的玉臂已经勾住了陆瓒的后颈。

陆瓒挑眼,眸子里闪过一抹亮光。

“夫君?”

他抬手捏住她的下颚,眉宇间流泻出一股风流倜傥的浪荡子气质,冷薄的唇轻佻地一勾,语调轻浮地道,“上一回你拉着我在贵府的假山洞里欢好时,怎么不见你提起夫君?”

敬姝听他为了配合,连“朕”这个尊称都不要了,这一回也没自称是“爷”,可见有多全情投入。

她忍着笑意。

“干嘛呀?上一回是妾身被人陷害中了情毒,需要一个野男人给妾身解毒,你恰好路过,这才把你拉了进去。那这一回呢?可是你自己进了妾身房间的。”

敬姝说着,一只白玉似的细长手指抚弄着陆瓒冷薄的唇,学着他那般语气轻佻的样子,“好哥哥,该不会上一回欢好之后,你爱上妾身了吧?”

陆瓒只听她一口一个“野男人”、一口一个“好哥哥”。

正被她挑拨得浑身燥热。

忽地又听到她最后那句话,便不由神情一怔。

“不可以的哦。”

没等他想明白什么是爱,敬姝一指按在他的唇上,温柔的语气中透着一丝不负责任的冷漠,“妾身心中所爱,只有一人,便是妾身的夫君。”

“你若真爱你的夫君,为何还勾着我不放?”陆瓒听得她这句似是不经意间倾诉衷肠的话语,便是眼眸一深,故意问道。

“当然是因为哥哥好看呀。”敬姝说着,就又踮起脚尖凑上去,主动在他唇上印上一吻,“哥哥这么好看,不睡可惜。”

她简直把一个渣女表现得淋漓尽致。

可陆瓒却被她撩拨得再也忍不住,抬手按住她的后脑勺,直接压着她吻了过去。

一时之间,殿内只有一片亲吻的水啧声音。

陆瓒抱着敬姝倒在床上时,忽地按着她的腰说了句:“叫朕宗器哥哥。”

“什么?”敬姝被他亲得浑身发热,脑子有些没反应过来。

“宗器,朕的字。”陆瓒抿直了唇,清冽低沉的嗓音,颇为郑重地又解释了一句。

敬姝这才回神。

她立即就又笑了,勾着他的脖子直起上身,香甜的红唇凑到他耳边,声音酥软地道:“宗器哥哥,要我……”

只短短几个字,就叫陆瓒眼神一沉,准备发了狠地折腾她。

然而这时候,忽地一道宫女的声音进来。

“皇上不好了!大皇子病了!贵妃娘娘派人来请您过去!”

陆瓒的动作硬生生被打断。

这宫女是径直进了殿内说的,陆瓒连忙拉起一旁的锦被,盖在他和敬姝的身上。

刚刚透着深沉欲念的眼神,瞬间化为冷戾的刀,狠狠刮向闯进来的宫女。

“出去!”

他声音冷得像是在冰雪里浸泡过。

敬姝从被子里探出脑袋,扭头一看,便看见是碧池进来了。

她皱了皱眉,想到什么,没说话,只看着陆瓒。

碧池则是愣在原地,像是傻了一般,盯着陆瓒一动不动。

陆瓒见她这样,脸色顿时变得更为难看,当即怒道:“王忠!给朕滚进来!”

外头王忠听到声音,和袖青一道慌慌张张进来。

一见到殿内的情形,两个人脸色都是变了。

“唉哟!你这宫女怎的这般不懂规矩?竟趁着咱家和永寿宫的人说话,自己不打一声招呼地进来打扰皇上和娘娘休息?”

王忠说着,便是一脚狠狠踹在碧池的膝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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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还在闺阁时,刘良娣就喜欢和娘娘比,却没一样能比得过娘娘。

“等到了东宫,她的位份也不如娘娘高,便整日嘲笑娘娘不得宠,遭圣上厌弃,甚至造谣娘娘身有恶臭,圣上躲避不及,这才不愿宠幸娘娘!

“这也就罢了,她还每回只要圣上点了她侍寝,当日必定要来娘娘跟前炫耀,趁机对咱们宫里的奴才下手,又拿自己要侍寝威胁娘娘,让娘娘不敢动她!”

袖青说着说着,竟然委屈得眼泪都掉下来。

敬姝一时无言。

她跟刘良娣之间的梁子,早就结下了。

以前她是不想争,只想当个小透明才一再忍耐,现在?

“放心,这次刘良娣讨不到好处。”

“娘娘?”

听她这么说,袖青止住了眼泪,有些不解。

敬姝则笃定地微微一笑,一张娇艳脸庞在摇曳的宫灯映照下越发顾盼生辉,光艳逼人。

上次她能让沈贵嫔无法侍寝,这次换做刘良娣,也一样。

左右陈美人说了,陆瓒就是一个薄情郎,恩情于他而言是会随着时间消失的,那她便要在这份恩情过期之前,物尽其用。

“刘良娣好大的胆子啊,竟然敢在本宫的宫里,动本宫的人。”

此时,敬姝提步进了正殿。

刘良娣见到她,脸上故意做出惊讶的神色来:“瞧姐姐这话说的,妹妹可是好心好意,帮姐姐教训这些不听话的奴才啊!”

说着,刘良娣就直接拿着手中的戒尺,往一个宫女的手心狠狠打去!

“啪”的一声!

宫女痛得浑身一颤,却是咬紧了牙,半点没有吭声求饶。

刘良娣便唇角含笑,一双含着讽意的眸子挑衅地望向敬姝,并慢悠悠说道:“你们这些当奴才的,要怪就怪你们跟错了主子。

“听说她今日去了御书房讨好圣上,可圣上却将她赶了出来。

“她前脚走,圣上后脚就点了我侍寝。

“哈哈哈,真是好笑!

“便是当初以太子侧妃的位份进的东宫又如何?圣上厌恶你,就是不肯宠幸你,也不知姐姐深夜寂寞之时,是不是跟那张昭仪一样,也得借助工具才能得一分欢愉呢?”

刘良娣一番话,说得极为难听。

袖青气得一脸羞愤,欲上前同她理论。

敬姝却一抬手,拦住了她。

“所以,你今晚想侍寝?”

敬姝一双秋水盈盈的眸子,此刻却一丝不见被羞辱后的恼怒,反而也含笑望着她。

“姐姐说错了,不是妹妹想侍寝,而是圣上要妹妹侍寝。”

刘良娣故意加重“圣上要”三个字。

“嗯,懂了,所以不是你想,你都是被逼的,没事,念在你我多年的姐妹情分上,本宫帮你。”

敬姝说着,忽地几步上前抬手抓住刘良娣的右肩,接着用力一扯!

“啊!”

刘良娣顿时惨呼一声,痛得一张脸都扭曲了!

却是她的右臂,整个从肩膀那里被敬姝给卸了下来!

众人都是一惊!

就连袖青也是一愣。

娘娘一向柔弱,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身手!

“好了,如今你身体负伤自是不能侍寝了,刘良娣,你可如愿了?”

敬姝神色轻松地拿帕子擦了擦手,像是十分嫌恶一般,还直接把那帕子扔到了地上。

她前世为了拍好打戏,找师父认真练过,虽然都是些花拳绣腿,但卸人手臂小菜一碟。

“你敢伤我!”

刘良娣额头上都是冷汗,白着一张脸,恶狠狠瞪着敬姝。

“对本宫胆敢不用敬称?刘良娣,本宫看你是另一只手臂也不想要了吧?”

敬姝当即眸色一凛,娇软的嗓音威胁地道。

刘良娣脸上闪过一丝惧色。

这会儿她实在痛得受不住了,当即恨恨地一咬牙,对身边的奴才怒道:“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扶本宫回去!传太医!”

一群人狼狈不已地滚出了倚翠宫。

“娘娘,这可怎么办啊!您弄伤了刘良娣的手臂,等圣上来了,她一定会告状的!”

袖青之前嘴上厉害,这会儿却害怕了。

“怕什么?那点小伤要不了她的命,再说了,本宫敢这么做,就不怕她告状!”

敬姝却一脸淡定。

她扫一眼还跪着的宫人们。

“都起来吧。”

“谢娘娘。”

方才被刘良娣用戒尺打的是倚翠宫的二等宫女,叫尺霜。

“把手伸过来给本宫看看。”敬姝道。

尺霜连忙抬起手,却见一只手已经肿的跟红萝卜一样了。

可见刘良娣下手多狠。

敬姝回忆着她方才坚韧隐忍的模样,想了想,吩咐袖青道:“去拿一盒活血化瘀的药膏给她。

“你这几日便不用干活了,好好养伤,伤好了以后,就到内殿伺候吧。”

这是要重用尺霜的意思。

“奴婢多谢娘娘厚爱。”

尺霜受宠若惊地看了敬姝一眼,连忙行礼谢恩。

“下去吧。”

敬姝这才坐在那里,给自己倒了杯茶。

没多久,陈笑就过来禀告,说隔壁动静极大,太医已经来了。

又没多久,道陆瓒被刘良娣给提早请来了。

敬姝嘴角含着丝讽笑,喝下这杯茶,才对陈笑吩咐道:“你也去请太医,就说本宫忽然高热不止,几度昏厥,等太医到了以后,再把这话告诉圣上身上的王公公。”

“娘娘?”陈笑有些疑惑,自家娘娘明明就好端端的。

“去吧。”然而,敬姝却十分坚决。

“奴才遵旨。”

陈笑连忙去了。

没多久,敬姝就果真一张白皙脸庞一片烧红,神情痛楚地倒在地上。

“娘娘!”

袖青见到这一幕,吓得赶紧过来搀扶她。

“本宫没事。”

敬姝虚弱地由着她搀扶起来,低声说道,“本宫是吃了母亲给的药丸。”

袖青立时懂了。

敬姝久久不得圣宠,太傅府自然十分着急。

夫人曾私下送了东西进宫,其中就有不少药效各异的药丸,用以争宠,必要时甚至铲除异己。

敬姝今日服用的一种,便是会令人浑身发热,头晕昏厥。

过去她一直不愿使用,是因为这种药对自身有所损害。

其实敬姝一直不理解,原身的母亲为什么给她送这些药?

好似完全不关心女儿的身体康健,只在乎女儿能不能为太傅府争宠似的。

不过现在她也顾不得那些了。

“你一直对刘良娣欺压我们主仆心里有怨气,待会儿圣上来了,你只管将刘良娣一直以来如何欺负我们跟圣上秉明了便是。”

敬姝被搀扶着躺在床上,顶着浑身的高热艰难说完这些,便吐了口血,昏厥过去。

“娘娘!娘娘!”

袖青没想到这药效居然如此凶猛,吓得眼泪都出来。

幸好这时候陈笑请的太医来了。

太医赶紧开始诊治,陈笑也吓了一跳,拔腿就往长春宫跑。

这会儿,刘良娣被卸掉的手臂已经由太医接好。

她泪水涟涟地扑到陆瓒怀中,柔弱可怜地哭诉着:

“皇上,您可一定要为嫔妾做主啊!

“敬嫔娘娘得知嫔妾今晚要侍寝,便心生嫉妒,将嫔妾的手臂折断!嫔妾不过说了句实话,她就要害嫔妾不能侍寝!

“她这分明是仗着自己的位分高,就欺负嫔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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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瓒说着,闻得她身上沐浴后的馨香,已是心猿意马,手臂一用力,竟是直接将敬姝就这么光着身子从浴桶里给扛了出来!

内殿中已经空无一人。

陆瓒就这么扛着她,直接将她按在床上压了上去。

“不要啊好汉!求求你放过奴家吧!不要强要奴家的身子!奴家已经有心上人了!”

敬姝身子一沾了床,就立即剧烈地反抗起来,活像是陆瓒已经对她做了什么不轨的事。

陆瓒则立即看懂了她这一回演的是什么,一时浑身血液翻腾。

“有心上人还勾引爷?爷看你就不是什么良家女子!”

他配合地嘴里也说起了荤话,看着敬姝雪白的身子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终于还是忍不住俯身咬住了她这张喜欢胡说的甜腻小嘴!

殿内很快响起了羞人的声音。

外头,袖青跟王忠老实站着,一张小脸通红地问道:“王公公,这可如何是好?这……肯定是要叫水的,可若是让人知道,圣上居然在娘娘被禁足期间来倚翠宫宠幸娘娘,这……”

王忠闻言就不由叹了口气。

他看一眼外头候着的倚翠宫的宫人,即便不叫水,也定然会有消息走漏出去,叫人知道的。

“不碍事,反正有圣上在呢。”王忠颇有些无奈地说道。

“哦,王公公说的对,反正有圣上在前头顶着呢,那些人可不能骂娘娘狐媚,娘娘这回可没扮小太监写信勾引圣上,这一回是圣上自己走来的呢!不怪娘娘!”

袖青松了口气,下意识地说道。

王忠一听,当即瞪她一眼。

好大胆的奴才!敢这么议论圣上?

袖青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缩了缩脖子,没再敢吱声了。

王忠没好气地收回视线。

其实,他心情多少是有些复杂的。

自从敬嫔娘娘侍寝以后,昔日那位克己复礼,极为重视规矩,从不乱来的圣上,就似乎变了……简直越来越有昏君的架势了!

殿内。

敬姝都小死了一回,陆瓒还衣着整齐着。

偏生都这时候了,他还要拉着敬姝从床上起来:“穿上衣服,起来练字。”

“不是吧皇上?嫔妾都这样了,您还要拉着嫔妾练字?”

敬姝顿时一脸悲愤。

有这么奴役人的老板吗?

打工人怕是都没她这么惨的!

“怎样了?”

陆瓒却眼神清冷地望着她,“你自己好好想想,你那一手字,能看吗?这几日朕的眼睛都被刺痛了。”

敬姝自知理亏,只得迫于他帝王的威慑,不情不愿地起身。

刚想要拉起一旁衣架上原本准备换上的干净里衣。

“穿这个。”

陆瓒随手丢出一件披风,丢到敬姝身上。

敬姝抬手接住披风,有些不敢置信地望着他:“皇上,您是要嫔妾只穿这个吗?”

“又不是没有这么穿过。”陆瓒却是轻描淡写地一句。

敬姝顿时脸上一红。

她低下头去,似是害羞,娇声反驳道:“什么呀?上次里面还是穿了的……”

披好披风以后,敬姝就从床上下来,随着陆瓒走到一旁的长案前。

他已经将笔墨纸砚,连同之前叫王忠送过来的字帖都准备好了。

陆瓒走到长案前坐下,随后便指了指自己的怀里,对敬姝道:“过来。”

敬姝撇撇被吻得格外娇艳欲滴的小嘴,慢吞吞走过去,刚要坐下,却被陆瓒按住了腰。

她有些不明所以,想要回头看,然而陆瓒却一只手按住她的头,要她看面前的长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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