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嫁给短命相公后,娇妻除魔业务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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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怡然
  • 更新:2024-04-17 13:37:00
  • 最新章节: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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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嫁给短命相公后,娇妻除魔业务忙》,是以晏三合谢道之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怡然”,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你给我跪下!!!”老太太把拐杖敲得“砰砰砰”的响。谢道之看着老母亲虽然力竭,手却死死抓着拐杖不放的样子,终是心头不忍,双腿一曲跪下。老太太见状,颓然跌坐在椅子里,慢慢垂下眼睛。“当年他写了休书给我,只是被我撕了。”一句话,如同五雷轰顶,连晏三合素来寡淡的脸上,也浮现出不可思议。她竟然撕了?......

《精品嫁给短命相公后,娇妻除魔业务忙》精彩片段


“晏行也是你叫的?”

“……”

“你给我跪下!”

谢道之愣愣地看着面前的老妇人,压根不敢相信这一记,是她打下来的。

从小到大,她没碰过他一根手指头。

“你给我跪下!!!”

老太太把拐杖敲得“砰砰砰”的响。

谢道之看着老母亲虽然力竭,手却死死抓着拐杖不放的样子,终是心头不忍,双腿一曲跪下。

老太太见状,颓然跌坐在椅子里,慢慢垂下眼睛。

“当年他写了休书给我,只是被我撕了。”

一句话,如同五雷轰顶,连晏三合素来寡淡的脸上,也浮现出不可思议。

她竟然撕了?

为什么?

谢道之只觉得背后冷风飕飕,心里说不出的绝望。

完了,彻底完了。

“母亲,你这是为什么啊?”

谢老太太张了张嘴,到头来只轻轻地叹出一句。

“我想……想给自己留一点念想。”

“他都弃你而去了,你还留着这点念想做什么?”

谢道之吼得撕心裂肺,“母亲,你糊涂啊!”

“我是糊涂。”

谢老太太看着儿子,一脸的悲怆。

“我装了整整四十年的糊涂,够了,不想再装了,再装下去,到阴曹地府,我没脸去见他。”

谢道之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母亲在说什么?

为什么他一个字都听不懂?

“儿啊!”

谢老太太整个人剧烈的发抖,喉咙里拼命压抑着哽咽。

“他从来没有对不起我们,是我们娘俩欠他太多,还不清,几辈子都还不清!”

“老祖宗,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谁欠谁啊?

谢知非听得莫名其妙。

谢老太太看了一眼小孙子,眼神有种豁出去决绝。

四十年,哪怕抽筋扒皮,哪怕年华老去,她还是记得每一个细节。

不敢忘!

不能忘!

是许多年前的一个冬日,刚下过一场大雪。

她和儿子蜷缩在破庙里,这是他们刚找到的一个容身之处,虽然四面漏风,但好歹还能挡挡风雨。

干粮只剩下最后几块饼,母子二人分了一块,在火上烤烤,就着雪水咽下去,算是填饱肚子。

儿子六岁,正是启蒙读书的时候,她虽是个寡妇,没什么见识,却也知道要想出人头地,就得让孩子识字读书。

离开谢家囤前,她左思右想,犹豫再三还是用家里的三只老母鸡,和村东头的教书先生换了两本书,一本《四书》,一本《五经》。

儿子机灵又聪明,拿着书一路要饭,一路问人,大半年下来,书上面的字竟识了个大概。

那天夜里,儿子像往常一样把书小心翼翼从怀里拿出来,大声朗读。

读累了,他往草剁子上一躺,缩在她怀里倒头就睡。

她却无论如何都睡不着。

眼看这天一天比一天冷,要是再找不到个落脚之地,只怕就该冻死在这冰天雪地里了。

草草睡了两三个时辰,天不亮,她悄末声的爬起来,想去外头地里寻寻看,看看能不能扒出点吃食来。

刚走出破庙,却见门口站着一个人,穿得体面极了。

见她出来,那人吹出口冷气,从怀里掏出个腰牌。

“那个……你想不想进晏家当下人?想的话明儿就带着这腰牌上门。”

她愣住了,不相信会有这样的好事。

“嘿,瞧你还不信!”

那人喉咙里重重咕哝一声,以示不爽,“不用签卖身契,活契就行,每个月一两月银,包吃包住,放心吧,我不是拐子。”

她这才又惊又喜,噗通一声跪倒,冲着那人连连磕头。

“得,你也甭跪我,回头给我家老爷多磕几个头才是正经。”

还是原来的那个院子,只是这会院子里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晏三合穿一件苍青色单衣,头发像男人一样束起,在院子里慢悠悠地踱着步。

谢总管搬了张竹椅往庭院中一放,坐下后,目光死死的盯着她。

他哪里知道,晏三合脚下慢悠悠,脑子转得比什么都快。

拿出合婚庚帖,目的是想逼一逼谢道之。

这一逼,让晏三合明白了两件事:头一件,哪怕有真凭实据,谢道之都不会承认和晏行的关系;

第二件,这人说翻脸就翻脸,是个狠角色!

如果不是自己灵机一动,抛出那句“真当我会毫无防备就踏进谢家的门”,谢道之能当场活宰了她。

想想也对,如果不是狠角色,又怎么能做出当年那桩龌龊事,让祖父死了都还放不下。

让她琢磨不透的是谢府那位大爷。

这人在关键的时候出来打圆场,到底是为了什么?

帮她?

不可能。

人家始终是父子。

不对!

他用的是缓兵之计,为的是腾出时间暗中调查自己口里的“防备”是什么?

想明白这一点,晏三合原本还算稳当的表情,终于变了。

这父子俩都是人精啊!

可以肯定的是,谢家人根本查不出什么,那一句本来就是自己胡诌的,目的是虚张声势。

那么接下来就会出现两种结果:

一种是谢道之因为摸不出她的深浅,而心存忌惮;另一种就是破釜沉舟,先杀人灭口再说。

晏三合扭头,看着门口的那些带刀护院。

她的身手翻个墙,对付一两个不懂武功的人,还能凑和,对付这么多人……

只有死路一条。

晏三合这会儿很后悔。

早知道这一趟这么艰难,就该把那个懂武功的丫头带来,也不至于落得现在这样进退不得的地步。

“谢总管,热茶来了。”

“放着吧!”

晏三合思绪被打断,脚步也停下来,扭头,见谢总管一手托着茶碗,一手拨着茶盖。

她心念一动,转身走进屋里。

这姓晏的……

想要干什么?

谢总管手一抖,茶水差点洒他一身。

就在他刚把茶碗放下,想要跟进去瞧个明白时,晏三合出来了,手里多了张太师椅。

谢总管的屁股又坐下去。

只是还没等他坐稳,那太师椅“啪”的一声放在竹椅边上,晏三合抖了抖青衫,无声坐下。

太师椅比竹椅高出大半截不止。

两人并排坐着。

一个坐得四平八稳,像主子;

一个屈着腿,像下人。

谢总管:“……”

谢总管狠狠的咬了下后槽牙,刚要站起来,也去屋里搬把太师椅,却见晏三合手指在太师椅背上敲了敲。

他抬头的同时,她低下头,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开口。

“让我猜猜,你家老爷这会在做什么?”

不等谢总管变脸,晏三合已经给出答案。

“应该是在派人查我!”

谢总管:“……”她怎么会知道?

“可惜啊,他什么也查不到。”

不可能!

我家三爷在五城兵马司当差,虽说昨儿傍晚出京了,但衙门里有的是兄弟!

你晏三合进京做了什么,见了什么人,都瞒不过他们的眼线。

谢总管用一声“哼”,做出回击。

晏三合仿佛没有听到那声“哼”,把头又往谢总管那边凑近了一点。

“……给你家老爷带句话。”

这话,几乎就是在谢总管耳边说的。

他没感觉到一股子热气,反而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我要有个三长两短,你们谢家也都活不长!”

“……”

“不信,只管试一试?”

谢总管脑子里轰的一声,感觉喉咙被一只大手死死地掐住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蹭的站起来,头也不回地跑出院子。

谢道之的心情多少有些忐忑。

他深吸一口气,举手把香往烛火上凑。

火光跳动,香头隐隐有了火。

谢道之心头一松,长长吁出口气,然而这口气还没完全吁出来,他只觉得手上一颤,那香突然断成两断。

“晏姑娘,这怎么回事?”

谢道之吓得心头也跟着一颤,“我是很诚心的,我都已经放下了。”

“……”

“晏姑娘……晏三合,晏三合!”

月色下。

晏三合目光虚空着,脸上的表情似惊讶,似恐惧,又似不解……

香点不着,是点香的人心不诚;

香突然断了……

那就意味着晏行的心魔不是这封信,她从头到尾都弄错了。

可怎么会弄错呢?

那可是儿子,孙子,媳妇三条至亲的人命啊!

晏三合黑沉沉的眼睛眨了眨,又眨了眨,喉咙里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问:“哪里错了呢?”

谢道之只觉得晏三合这一刻的样子像极了孤魂野鬼,心情一下子从忐忑变成了惶恐。

这女子从踏进谢家起,一言一行都老成极了,根本不像一个十七岁的少女。

她逼他承认和晏行的关系……

拿出几十年前的合婚庚贴……

查三条人命的旧事……

抛出什么棺木合不上,什么化念,什么心魔……

一会香点不着……

一会香断了……

会不会都是假的?

她是不是另有什么目的?

如同一盆冰水迎面扑上来,谢道之狠狠地打了个机灵后,冲过去用力拽住晏三合的胳膊。

“说,你到底是什么人?来谢家到底有什么目的?”

胳膊上的痛意,让晏三合回过神。

她看着面前的人,声音虚得像从地狱里飘上来的,“错了,竟然是错了。”

“什么错了?”

谢道之怒吼:“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我和你说不清楚。”

“说不清楚就别想走!”

晏三合胳膊肘一屈,正中谢道之的肋骨,把他疼得退后半步,倒吸凉气。

这一变故,快得就在眨眼之间,甚至边上的两人都没看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晏三合已经把包袱背在了身上。

“事情有变,我没有时间和你们解释,先告辞!”

“来人,快来人!”

谢道之脸色是滔天的怒意,“给我抓住她,别让她跑了。”

晏三合愣了愣,脸上闪过决绝,脚下一滑,滑到了谢而立的身边,袖子轻轻一抖。

锋利的匕首抵在谢而立的脖子上,冷得让他生生打了个寒颤。

“谢姑娘……”

“闭嘴!”

晏三合声音陡然拔高,“谢道之,想要你儿子平安无事,立刻让所有人退下,给我准备一匹上好的快马。”

谢道之怎么都没有料到,短短眨眼的功夫事情会变成这样,震惊之余还没想到要怎么应对,却听谢而立“哎呀”一声。

匕首往前逼进了半寸。

“都给我快点,否则……”

浑身的血液都冲到了谢道之的头顶。

“都别动,一个都不许动,谢总管,备马,快备马!”

谢总管踉踉跄跄跑出去,不想脚下一绊,摔了个狗吃屎。

哪还顾得上叫疼!

他手忙脚乱地爬起来,一颠一颠跑出院子,一边跑,一边大喊,“马呢,快把马牵过来。”

他这一嗓子,谢府炸开了锅,不过片刻,整个谢府上上下下都知道大爷被个女人劫持了。

晏三合推着谢而立往外走。

谢而立心突突地跳,倒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晏三合推他走得太快了,几乎是用跑的,把谢家护院都甩在后面。

很快就到了大门口,谢而立急促地倒着气,心里却还想着搏一搏。

无论如何不能让这个女子逃脱了!

这人太诡异,太危险!


“你的医药费。”

她把银票放在桌上,往后退了几步,声音淡而有力,“这下,应该两清了吧!”

所有人:“……”

姜明意一昂头:“我可以走了吗?

客栈的烛火很亮,少女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如果没有看错的话,刚刚她昂头时,嘴角带着不屑的表情。

她还敢不屑?

谢道之好不容易平复的怒火,又被点着了。

“姜明意,这京城不是你想来就来,你想走就能走的地儿,也得看看我答应不答应。”

姜明意:“你要拦我?”

谢道之一拍桌子,霍然起身,“你不把所有话说清楚,就别想走出这个屋子。”

姜明意:“还有什么是你不明白的?”

谢道之:“那香是怎么回事?好好的为什么会断了?”

姜明意非常坦诚:“你不是他的心魔,我弄错了,所以香断了。”

“姜明意。”

谢道之咬牙:“不是一句弄错,就能把事情一带而过的,你三番五次的戏弄我,还伤我儿子,这事……”

“老祖宗,你怎么了?”

萧锦尘一声惊呼打断了谢道之的话。

谢道之扭头一看,只见老太太脸色煞白地盯着半截红烛,眼珠子一动不动。

“母亲?”

谢老太太半点反应都没有,整个人像是灵魂出窍了一样。

谢道之不由惊了一跳,刚要去掐她人中,却见老太太眼珠子一转,慢慢转到了姜明意身上。

“姑娘,你刚刚烧的是什么?”

姜明意:“你们的合婚庚帖。”

“他,他,他……”

话突然停住了。

离得最近的萧锦尘见老太太的脸色从煞白,一下子涨得通红,吓得赶紧伸手去揉老太太的后背。

谢老太太缓过一口气,急着往下说,“他为什么还收着?”

“我也想知道!”

我也想知道,祖父。

留着合婚庚帖,留着那封信有什么意义?是因为愧疚吗?还是有别的原因?

姜明意不想多看一眼谢家人,“不管你们信或是不信,事情就是这样,各位,我可以走了吗?”

又想走?

谢道之冷冷道:“走不得!”

姜明意一眼就看穿谢道之心里在想什么,手一指。

“问你母亲,我祖父可有休书给她。如果有,谢家平安无事;如果没有……”

她倏而浮出冷笑。

“我劝你们还是早点让我离开,查清祖父真正的心魔是什么,否则……”

谢道之瞳孔骤然缩紧。

这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棺材盖不上是真的,化念是真的,心魔是真的,你们谢家有可能被牵连也是真的。

“母亲。”

谢道之目光一转,“晏行可有给你休书?”

“他……”

谢老太太的脸惨白的不成人样,握着拐杖的手慢慢抓紧,露出一根一根突起的青筋。

“母亲,你倒是说啊!”谢道之突然暴怒。

他和姜明意数次过招,每一次都被逼到了绝路上,深更半夜还要屈尊到这个鬼地方,堂堂皇帝近臣被拿捏到这种程度,简直就是平生耻辱。

更何况这事还牵扯到谢府一家老小。

谢老太太死死地咬着牙关,就是不说话,浊泪大颗大颗掉个不停,目光谁也不看,就看着姜明意。

许久。

她哽咽着问:“孩子,你和我这个老太婆说句实话,你挟持我家大孙子,把他弄伤是不是……”

“母亲!”

谢道之大吼一声,“说这些没用的做什么,晏行到底有没有给过你休书,这才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话音刚落,只见谢老太太突然抬手,拐杖狠狠的抽过去,直接敲在谢道之的身上。

谢而立:“祖母!”

萧锦尘:“老祖宗!”

两道惊呼声中,谢老太太缓缓站起来,看着儿子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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