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今天玛丽苏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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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西西不知道他们心里怎么想的,只知道眼前的男孩子说要带她回家。回、回家?鹿西西不太清明的脑子动了动,她不舒服,想回家了。单纯的没有考虑背后的弯弯绕绕,回谁的家,为什么回家,都被这个好骗的小笨蛋的忽略了。

《娘娘今天玛丽苏了没》精彩片段


昏暗的酒吧,纷繁杂乱的灯光,喧嚣的人群。


鹿西西慢吞吞的眨了眨眼睛,不舒服的抬了抬发麻的手臂,修身的上衣轻轻的掀开一角,露出细白的腰肢。


乖巧的抱着酒杯,诱惑的引人沉沦。


聚光灯打在角落,照在鹿西西的脸上,周遭有一瞬间的寂静。


脑袋昏昏沉沉的,不太明显,鹿西西伸手遮住了直射的灯光。


不甚清晰的抽气声传入耳廓,鹿西西没有注意到,只以为是错觉。


混杂的空气中肆意的烟酒味和馥郁的香水味,割裂着三维的空间。


黑暗中,所有的欲望和压抑被放大,身边大多数的人在或明或暗的窥探着一角。


——少女存在的位置。


眼里多多少少的夹杂着跃跃欲试的兴味。


或许是目光过于炙热,鹿西西若有所觉,偏头歪了歪脖颈。


黑色的发丝,慵懒的勾着白皙的肌肤,细细密密的一点一点亲吻着。


饱满的唇珠,鲜艳的泛着光泽,饮了酒的缘故,更加的——旖旎。


少女眼尾轻勾,薄薄的起了一层雾气,朦朦胧胧,欲说还休。


舌尖试探性的小心翼翼的伸了出来,抿了一口唇瓣,又快速的缩了回去。


美丽而又诱人,人群有轻微的哄闹,躁动不安。


“你、你好,可以请你喝一杯吗?”


棕色发丝的少年,用了吃奶的劲,推开堆叠的一圈圈人,崭露头角。


靠的近了,愈发感受到少女的魅力,打了几遍的腹稿,依然磕磕绊绊。


纯净的像是天使,出现在黑暗里面,无端的让人心悸。


“唔……可是、我好像喝不下了……”鹿西西努力睁开眼睛,试图撕扯掉眼前朦胧的纱雾。


轻柔的语气,像是一片羽毛在耳边拂过,少年脑海里“轰——”的一声炸开了。


“你……不舒服吗”定了定心神,强装镇静的开口。


“嗯……”弱弱的像是小猫一样,蜷缩着软乎乎的。


“那、那我带你回家吧——”


红着脸,不顾身后人幸灾乐祸的目光,伸出了手。


身后人嗤笑,嘲笑他不自量力,这样的人,怎么会看上他这种一无是处的傻小子。


鹿西西不知道他们心里怎么想的,只知道眼前的男孩子说要带她回家。


回、回家?


鹿西西不太清明的脑子动了动,她不舒服,想回家了。


单纯的没有考虑背后的弯弯绕绕,回谁的家,为什么回家,都被这个好骗的小笨蛋的忽略了。


慢半拍的伸出手,指节也是软乎乎的,小小的,娇娇的一团。


男孩子心里面开始放起了烟花,激动的血液上流,颤巍巍的想要接住她的手。


“嘭——”玻璃的碎裂声音响起,准确无误的砸到了棕色男孩的头顶。


温热的血,顺着脸颊流下来,场面一度冷凝,却没有人敢上前。


因为身后的,是京市无人愿意主动去招惹的阎王——顾泽。


身子落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淡淡的烟草味,夹杂着不知名的沐浴露气息,扑面而来。


酒精作用下,大脑一片空白,鹿西西没发觉场面的僵持,缓缓的动了动身子,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窝在怀里不动了。


顾泽看的又气又想笑,脸色阴沉的把人抱了出去。


外面冷风吹,鹿西西打了个哆嗦,小脸一直往人的怀里面埋。


顾泽掂了掂小家伙的重量,竖着把人放了下来。


黑云压抑,山雨欲来,顾泽攥紧的拳头,手上还残留着细小的伤口,翻着血丝。


小家伙一无所觉,不满意被人放下来,毛绒绒的发顶,主动蹭了蹭,寻找温暖的怀抱。


顾泽指尖点了点她的小肩膀,板着脸,面色不善。


“喝了多少——”


低沉着压抑着怒火开口,双臂却小心仔细的扶着人,防止小家伙摔倒。


“一杯,嗯……不对,两、两杯……”身子靠着人,软的不像话,葱白的手指探出头,抵着冷风,娇娇的伸出手指。


高高的墙壁遮挡了光亮,冷风阴嗖嗖的,鹿兮缩了缩肩膀,发丝遮住的小脸。


“鹿西西,你能耐了你!”顾泽眼睛发红,狰狞的吓人,骨节攥的嘎吱嘎吱响,却收着力气,担心伤到小姑娘。


自己如果没有出现的话,她刚刚是不是就跟着别人走了,回想着刚刚的场景,顾泽觉得自己更加的心梗了。


一玻璃瓶子简直是便宜他了,吃饱了撑的,去惦记别人家的媳妇。


应该再补一玻璃瓶子才对。


思维在迟钝,鹿西西也注意到不对了,老男人凶凶的盯着她干嘛。


娇纵的小姑娘不愿意了,精致的小脸蛋喝了酒红扑扑的。


手指点着正在喷火的小暴龙的胸膛,乖软的控诉道:


“顾泽,你凶我!”


“我没……”


显然鹿兮是对如何安抚这条大暴龙轻车熟路。


没等人说完,醉了酒的小姑娘准确无误的噙住了大暴龙的唇瓣,狠狠亲了一口。


呃……


被小姑娘亲的晕乎乎的大暴龙舔了舔嘴唇,气消了大半,固执着没有让人糊弄过去,打算继续。


“我……”


“吧唧——”又是一口,在空荡的街道上泛着回响。


顾泽手指随便的摸了一把脸,试图清醒清醒。


但是显然,美人计的力量是巨大的。


即使顾泽不断努力摇醒自己,最后在小姑娘笑眯眯的目光下。


大暴龙没有出息的变成了小奶龙,认错态度良好。


又强装冷静的摸了一把脸


“嗯,我错了,我检讨。”


刚才凶狠的大暴龙,不知道顺着风跑到哪里去了。


害羞唧唧,奶唧唧的,哼哼哧哧的任命把小家伙扛回了家。


夜晚的街道空空荡荡,身后的小人睡着了,香甜的呼吸打在耳尖。


睡梦中,鹿西西皱了皱细长的眉毛,被淡淡的香草味包围了,不舒服的挣扎了一下。


顾泽底气不足的吓唬人,压着嗓音,故作淡定。


“别乱动,再动把你扔在这里了。”


近一米九的身躯上,趴了一个小姑娘,偏了头,不理人。


失去威信的大暴龙,努力的堆了堆自己剩下零碎的严肃,寻找自己的家庭地位,被小姑娘一巴掌拍回了原型。


“不许动。”背上受了一下,不痛不痒,像是被小猫爪子挠了挠。


鹿西西趴的不舒服了,小嘴一瘪,不开心碰了碰人。


最后一丝严肃也消失了,大暴龙放弃挣扎,颠了颠身子,让背上的小姑娘靠的舒服一点。


变成了一只被彻底收服了的妻管乖乖龙。


时间追溯到三个月以前……


街市上熙熙攘攘,人声鼎沸,鹿兮头上遮着帷帽,好奇的打量着四周。


“小王爷,小……”


碧喜气喘吁吁的跟在身后,招着手,呵护着人,当人瓷娃娃一样,怕这怕那。


“嘘,你要叫我小姐!”鹿兮不成器瞪人一眼,眉目含春,比这三月的风光还夺目。


隔着帷帽,碧喜看不清小王爷绝世的容颜,可是凭借着这软软糯糯带着小勾子的嗓音,丢了心神,红了脸。


“好、好,小姐……”


把人迷的晕头转向,哪怕贴身伺候了近十年,碧喜还是抵挡不住小王爷的魅力。


闲逛了一下午,三月的春光灿烂,青草野蛮生长,阳光不急不躁,一切都郁郁葱葱,像是这世界上最好的安排。


天黑下来了,临近元宵灯会,喧闹的人群没有消退的趋势。


挤挤嚷嚷,鹿兮兴致冲冲想要去放河灯,好不容易溜出来,被太子哥哥知道了,下次肯定出不来了。


所以,当然要趁着这一次玩的尽兴一点啊!


扯住了身后人的手,宽大的的带着薄茧,小王爷没有注意,以为是碧喜,带着他冲出拥挤的人群,跑到河边。


言笑晏晏的回头,震惊的抽回了手。


“你、你是谁!”


身后是一个高大的男子,穿着奇奇怪怪,他没有见过的常服,视线上移,也没有蓄着长发。


好生奇怪——


“姑娘牵了我许久的手,现在倒是装作不认识了?”


男人嘴角挂着不正经痞笑,狐狸眼勾出一抹风流,像极了勾栏青街里面的小倌,又没有着那丝阴柔美,只是引人注目。


鹿兮向来没心没肺,没觉得有多么的动心,只是被男人的不同给吸引而已。


不过身边不见碧喜,鹿兮慌张的四处张望,最后提着罗裙,碎步跑开了。


落在了男人的眼里,就是一副娇羞的小女人姿态,捻了捻手指,回味着刚才的柔软的触感,无端的笑了笑。


一段插曲很快的被小王爷忘在了脑后,四处转了转,窥见了河灯,被诱惑的粘在了原地,再也动不了了。


写着平安喜乐,得偿所愿的河灯还未来的及被主人放起,平静的河面突兀激起一阵水花,几十个黑衣人齐齐的将小王爷包围。


尖锐的刀剑闪着寒光,清冷月色下晃眼的渗人。


鹿兮揪住自己的袖角,悬着一颗心,慢慢的向后退,直到脚步突然悬空,鹿兮回头,一样波澜不惊的河面,现在却泛着沉沉的死气。


四处恐慌的嘶喊声,四散的人群,无头苍蝇一般四处乱撞。


不知道是哪一个河灯被路人踢翻,点起一片火苗,连绵成了火红。


鹿兮强装冷静,帷帽没有被摘下来,完美的遮挡住了脸上成了串的泪珠,和发红的眼尾。


十五岁之前,被所有人娇惯呵护当成掌上明珠的小王爷,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死亡离自己只有一步之遥。


无数把尖刀在嘲笑着自己的不自量力。


为首的黑衣人,跟着身后人窃窃私语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下一秒,长剑无情的挥了下来。


鹿兮慌乱的踩空,身体失衡,跌落进了水中。


闭上眼睛的前一刻,鹿兮看见了飞奔而来的碧喜,和……


——那个自己刚刚拉过的奇怪男子。


氧气被弥漫的河水一点一点的夺走,鹿兮感受到身体在下沉,呼吸变得困难。


头很重,像有好多根针扎一样的疼,鹿兮在哭,一直不停的哭,可是泪水被河水淹没冲刷,不知所踪,不知所终。


她……


要死了吗?


爹爹,娘亲,兮兮好难受……


……


“呼——”顾泽长出了一口气,清早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来,宿醉过后,脑子还有点刺痛。


不过,这对于常年混迹酒吧的顾阎王来说,完全不是事。


除了……


昨天晚上那个如此真实的梦。


顾泽嗤笑,自己真的是越过越回去了,八百年不做一回春梦,好不容易梦到一个丫头片子,还是一个没头没尾的清水文。


连人家脸都没见到的那种,可怜的就拉了个小手,八成现在的小学生谈恋爱都比昨天晚上的自己奔放。


没出息……


很快的把心思藏在的身后,胡乱的往自己身上套了衣服,肩宽腿细,天生的衣架子,再加上这一张帅气的脸。


没多少狼狈,只让人觉得一种颓废的美。


骨节分明的手,随意拿了冰箱里面一瓶冰啤酒,咕咚咕咚的两口灌了进去。


同一片的天空下,阳光正试图用自己的温暖驱散娥眉紧蹙的小姑娘。


鹿兮被魇住了,仿佛自己还置身于冰冷的河水之中,细细密密的将她包裹,通身冰凉。


“不、不要……”身体蜷缩成一团,躲在被子里一角,显得楚楚可怜。


额头的冷汗,打湿了枕套,痴痴着呓语,久久不能醒过来。


“不,不!”


身子突然的弹起来,随后似乎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很快瘫回了松软的大床。


急促的呼吸了几大口,鹿兮感觉自己重新的活了过来。


撩开湿透了,黏糊糊的头发,鹿兮紧紧的抱住了被子,尽可能抓住所有能够抓住的东西,给自己的安全感。


呆滞了好久,鹿兮才反应过来,慢吞吞的打量着身处的环境。


放松的身体再一次的僵直了,这是哪里?


没有见过的各种物件,不像是北属的封地,也不像是她见过的任何一个国家。


白色的地板,身下压着的不像是软塌的东西,还有四四方方,大小不一,却有棱有角的盒子。


没有窗纸,可是屋子里面也一点都不暗,鹿兮试探着,赤脚压上了地板。


很凉,又被冰的缩了回去。


才注意到,自己的腿居然是赤裸着的,视线上移,还有胳膊。


这、这……成何体统!


浑身羞涩的发热,裹紧了被子,试图给自己一点安全感。


外面露出来的修长脖颈泛着粉意,像熟了的樱桃,诱人品尝,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印记。


全身突然脱力,大脑酥酥麻麻的痒,然后开始是爆炸一样的疼。


鹿兮受不住的紧紧咬住下唇,精致的下颚是被汗水打湿的痛苦。


不属于自己记忆,强势的灌输进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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