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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死了吗?



爹爹,娘亲,兮兮好难受……



……



“呼——”顾泽长出了一口气,清早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来,宿醉过后,脑子还有点刺痛。



不过,这对于常年混迹酒吧的顾阎王来说,完全不是事。



除了……



昨天晚上那个如此真实的梦。



顾泽嗤笑,自己真的是越过越回去了,八百年不做一回春梦,好不容易梦到一个丫头片子,还是一个没头没尾的清水文。



连人家脸都没见到的那种,可怜的就拉了个小手,八成现在的小学生谈恋爱都比昨天晚上的自己奔放。



没出息……



很快的把心思藏在的身后,胡乱的往自己身上套了衣服,肩宽腿细,天生的衣架子,再加上这一张帅气的脸。



没多少狼狈,只让人觉得一种颓废的美。



骨节分明的手,随意拿了冰箱里面一瓶冰啤酒,咕咚咕咚的两口灌了进去。



同一片的天空下,阳光正试图用自己的温暖驱散娥眉紧蹙的小姑娘。



鹿兮被魇住了,仿佛自己还置身于冰冷的河水之中,细细密密的将她包裹,通身冰凉。



“不、不要……”身体蜷缩成一团,躲在被子里一角,显得楚楚可怜。



额头的冷汗,打湿了枕套,痴痴着呓语,久久不能醒过来。



“不,不!”



身子突然的弹起来,随后似乎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很快瘫回了松软的大床。



急促的呼吸了几大口,鹿兮感觉自己重新的活了过来。



撩开湿透了,黏糊糊的头发,鹿兮紧紧的抱住了被子,尽可能抓住所有能够抓住的东西,给自己的安全感。



呆滞了好久,鹿兮才反应过来,慢吞吞的打量着身处的环境。



放松的身体再一次的僵直了,这是哪里?



没有见过的各种物件,不像是北属的封地,也不像是她见过的任何一个国家。



白色的地板,身下压着的不像是软塌的东西,还有四四方方,大小不一,却有棱有角的盒子。



没有窗纸,可是屋子里面也一点都不暗,鹿兮试探着,赤脚压上了地板。



很凉,又被冰的缩了回去。



才注意到,自己的腿居然是赤裸着的,视线上移,还有胳膊。



这、这……成何体统!



浑身羞涩的发热,裹紧了被子,试图给自己一点安全感。



外面露出来的修长脖颈泛着粉意,像熟了的樱桃,诱人品尝,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印记。



全身突然脱力,大脑酥酥麻麻的痒,然后开始是爆炸一样的疼。



鹿兮受不住的紧紧咬住下唇,精致的下颚是被汗水打湿的痛苦。



不属于自己记忆,强势的灌输进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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