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嫡女惊华:王妃暴躁不好惹
  • 精品嫡女惊华:王妃暴躁不好惹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怡然
  • 更新:2024-04-16 23:47:00
  • 最新章节: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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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渊李锦夜是穿越重生《嫡女惊华:王妃暴躁不好惹》中出场的关键人物,“怡然”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谢玉渊一看地契上的地址,心里惊得倒吸一口凉气。正是镇上的。谢玉渊盯着地契看了许久,仿佛想在上面看出个花来,许久,她把地契往怀里一收。长者赐,不敢辞。她感谢她那二五不着调的师傅,还有冷得像块冰的小师傅。对了,小师傅叫啥来着?算了,他叫啥跟她也没有多大的关系,萍水相逢的路人,他有他的世界,她有她的生活。......

《精品嫡女惊华:王妃暴躁不好惹》精彩片段


谢玉渊:“小师傅,要不要再添一碗饭啊?”

“够了,凡事过犹不及。”

够了就够了,后面那句说得有些多余,感觉像是在教训人。

谢玉渊心里郁闷的想,我还是你的救命恩人呢,你不就是脸蛋长得俊点,身材好点,气势足点,有什么了不起。

于是,她脚放直了,手轻松了,筷子也拿稳了,很不客气的把剩下的菜都吃进肚里。

李锦夜目光一闪,深深看了她一眼后,起身又回到了东厢房。

夜晚行针。

针行到一半时,李锦夜从枕边掏出个锦盒,“给你的,打开看看。”

估计是金子,要不就是饰品,反正不会是太正经的东西--谢玉渊无期待的拆开,顺带多了句嘴,“上回给的金子足够付诊费了。”

下一刻,她看清了盒里的东西,顿时闭了嘴,眼睛倏地睁大了两圈。

盒子里居然是本古籍医书--新修本草。

这书原是由唐代苏敬所著,经过战乱,人间早就寻不到踪迹,师傅只要多喝几口黄酒,就开始念叨那些失踪的古籍。

新修本草,他念叨的最多,上面记录的都是些疑难杂症。

谢玉渊惊喜道:“这……你是从哪弄来的。”

“嘘!别让你师傅知道,知道了,他又要啰嗦。”

谢玉渊二话不说,把书往怀里一塞,“多谢小师傅。”

李锦夜:“我姓李,名锦夜,字暮之。”

谢玉渊沉浸在兴奋之中,痛快的叫道:“多谢李锦夜小师傅。”

“拔针吧。”

李锦夜笑起来,“天色不早了,你早些回家。”

谢玉渊有书就是娘,帮他拔了针,去灶间烧了一锅热水后离开郎中家。

临走时,她慢下脚步回头看。

庭院里夜风飒飒,黯淡月光之下,李锦夜修长的背影化成了一尊石像。

而他的面孔隐在昏暗的阴影里。

她看不真切。

……

谢玉渊子时才睡,然而不到五更天就醒了,是被梦惊醒的,

她梦见她又回到了谢家。

谢家的大宅院精致无比,每一处亭台楼阁上都有谢家祖先题的字,端的是龙飞凤舞。

她和娘各乘一顶小轿由角门而入,角门很大,门口站着七八个扶轿的婆子,好大的气派。

轿子一路往西,到了青草堂。

青草堂里雕梁画栋,正室邵氏带着丫鬟婆子跪了一地。

邵氏哭的凄凄惨惨戚戚,嘴里哀嚎着:“姐姐,妾室终于等到你了,这些年,你们受苦了。”

这时,一个儒雅的男子风度翩翩的迎上来,一手扶着娘,一手扶着她,眼含深情,情深款款,款款中又带出了几滴热泪。

泪,落在她的手背上,就像一团火,一下子点燃了她全身的血。

谢玉渊猛的睁开眼睛,捂着怦怦怦直跳的心口冷笑。

梦太清晰了,

梦里谢二爷那一滴泪还仿佛沾在手背上。

谢玉渊至今百思不得其解,凭谢二爷心狠手辣的手段,那几滴热泪他是怎么憋出来的?

莫非是暗中狠掐了几下自己的大腿。

谢玉渊垂下眼帘,才发现怀里还抱着那本新修本草。

她哂笑了下,好好的送她这么贵重的东西做什么?万一被师傅知道了,又是一顿鸡飞狗跳。

而且小师傅足不出户,到哪里寻了这么一本古籍。

忽然,心里有个念头冒出来。

谢玉渊脸色一变,蹭的一下坐了起来,手拿起衣服往身上一披。

“阿渊姐,天还没亮呢,你去哪里?”李青儿睡得迷迷糊糊问。

“我去趟师傅家,你别管。”

谢玉渊撒了腿就跑,一口气跑到正门口,不知是因为跑得太快的原因,还是心里紧张,心跳得像要从胸膛蹦出来一样。

不等匀平气息,她一脚踹开了大门,目光下意识的去看东厢房,

房门,大开。

谢玉渊脑子里“嗡”的一声,后背不合时宜的蹿起一层冷汗。

她当下深吸口气,踉跄了几步方才冲到门口--床上被子叠得整整齐齐,房里空无一人。

她惶恐的想了想,又赶紧跑到西厢房里。

正如她所料,西厢房里干净的只剩下一张床。

谢玉渊擦了擦一头的汗,低喃道:“他们这是……半夜溜走了。”

似不敢相信一样,谢玉渊又里里外外找了一遍,终于在堂屋的八仙桌上看到一封书信时,她才勉强相信,这两个货真的是趁夜溜走了。

信很简单,就四个字:后会有期。

里面还夹杂着一张地契,谢玉渊一看地契上的地址,心里惊得倒吸一口凉气。

正是镇上的。

谢玉渊盯着地契看了许久,仿佛想在上面看出个花来,许久,她把地契往怀里一收。

长者赐,不敢辞。

她感谢她那二五不着调的师傅,还有冷得像块冰的小师傅。

对了,小师傅叫啥来着?

算了,他叫啥跟她也没有多大的关系,萍水相逢的路人,他有他的世界,她有她的生活。

谢玉渊神色如常的走出堂屋,胸口却有一点发烫。

她本以为离别如水,泼出去也就泼出去了,却不想这一老一少像是粘在了她心口上,不仅泼不出去,还灼得她心口发疼。

“你们两个王八蛋,就不能大大方方说声再见吗!”

谢玉渊忿忿的回首看一眼,一脚深一脚浅的走进了夜色里。

……

马车里。

“阿嚏,阿嚏!”

张虚怀连打两个喷嚏后,嗅了嗅鼻子,“八成是这丫头在想我。”

李锦夜半倚半躺,浑身上下软得没个正常,和东厢房里那个盘腿而坐的瞎子像不是同一个人。

他掀了掀眼皮,没说话。

“你说这丫头会不会哭鼻子啊,那地契上的房子能不能找着?她这半桶水的本事,也不知道能不能给人看病?嗯--弄不好还会把人治死。”

张虚怀连连摇头,“苗是好苗啊,就是时间短了点,要是能再跟着我几年,太医院的那些个老货都未必有她厉害。”

李锦夜对某人的自言自语,恍若未闻。

“喂,你倒是给点反应啊,做人,能不能不要这么无情无义,那丫头好歹把你的毒给治好了大半。”张虚怀翻了个白眼。




谢玉渊拿了皂角走出来,又往东屋瞄了眼。

竹椅上,多了几个空碗。

谢玉渊飞快的把空碗收拾下,把竹椅放回原处,一边放,一边嘀咕。

“这少爷是饿死鬼投胎吗,怎么吃得这么快?”

屋里。

临窗而立的少年,手微微一颤,一双漆黑的眼睛,无波无澜。

……

张郎中吃好早饭,就陆续有病人过来看病。

谢玉渊怕高氏见多了陌生人发病,把她挪到了灶间。自己则在外面端茶递水打下手。

她眼睛耳朵都没闲着,把张郎中给病人说的话,开的方子,一样样记在心里。

孙老娘走进来时,就看到这样一副场景。

张郎中半眯缝着眼睛,一只手捋着山羊胡子,一只手搭着病人的脉,老神在在。

一旁,谢玉渊那个小贱人正在添茶。

添完茶,她顺势磨了几下墨,又拿起抹布东抹一下,西抹一下。

孙老娘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一下子不太敢走进去。

“阿婆来了。”

谢玉渊迎出去,脸上带着笑。

“是来找娘的吗?娘在灶间给郎中缝衣服和被子。郎中说,娘的针线活儿好,要帮着在这里缝几天。”

孙老娘一张口,发现自己不知道该说啥,话都叫这小贱人堵住了。

“阿婆不用担心,我会把娘照顾好的,张郎中是个大善人,不会白让娘干活的,总会给几个钱的。”

一听到钱,孙老娘立刻扯出个笑。

“我哪里来找你娘的,我就是不放心你,好好侍候张郎中,多点眼力劲。”

“那阿婆慢走,我就不留你了,郎中那里离不开人。”

孙老娘看着她的背影,心里酸溜溜的想,她什么时候说要走了?

谢玉渊走进屋,脸色变了变。

那老虔婆看她是假,把娘弄回去是真,幸好她早有准备,否则……

“咕噜咕噜”两声传来。

张郎中脸不红,心不跳的瞄了谢玉渊一眼。

意思是:这日头都快升上天了,你这丫鬟还不赶紧去做饭,想饿死谁呢?

谢玉渊眼明手快,放下抹布去灶间忙活。

不多久,热腾腾的饭菜就端上了桌。

张郎中闻到饭香,赶紧把最后一个病人打发走,凑过去一看:一碗咸肉烧白菜,一碗饭。

谢玉渊看看他的脸色,“郎中,灶间的那些鱼啊,肉啊,我没敢动,怕你……”

“只管动。记住,一天两顿饭,午时一顿,晚上一顿,每顿三菜一汤,只准多,不准少。”

谢玉渊心里大吃一惊。

这张朗中看着穿得破破烂烂,怎么在吃食上这么舍得。

孙家一天到晚粥和野菜,到他这里,就成了三菜一汤,油水太好了。

“我侄儿的中饭送去了吗?”

谢玉渊忙敛了心神 ,“还没有,等郎中吃完了……”

“以后,先给他送过去。”

谢玉渊又一惊 ,忙道:“我知道了。”

送饭的时候。

谢玉渊依旧把饭菜放在竹椅上,依旧在外头喊了一声,只是目光再也没往东屋瞧一眼。

人,都是死于好奇。

张郎中看病,开方子,扎针,前前后后也就赚个一两文钱,还要养个吃闲饭的侄儿,银子从哪儿来?

刚刚她洗的那几件衣服,虽然脏得可以,但料子却不是普通人家的料子。

看来,张郎中多半是个有故事的人。

她还是老老实实地偷师学医,等学成了,拍拍屁股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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