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散个闲步都喊累的奶奶,此刻两条腿不知倦地倒腾。
一路嘴里还在念叨。
“还是奶奶机智,老婆子一耍浑,哪个年轻人敢拦着?”
“这死江澈,跟鬼上身了一样,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不过月丫头你放心,有我老婆子活着一天,就不会让你再受委屈。”
因为电击后遗症,我精神恍惚地跟在她身后,不时点头。
意识再次回归时,最后的画面是奶奶重重推了我一把。
她带着不舍的眼神,“砰”的一声,被疾驰的汽车撞飞好远。
这一幕与折磨了我七年的噩梦再次重合。
四下荒无人烟,肇事车辆连停都没停,像有预谋一般踩着油门逃离现场。
“啊!”
我扯破刚愈合的喉咙嘶吼,冲上去跪在奶奶身边。
血,好多的血,我该怎么办?
几乎是下意识反应,我掏出手机拨通急救电话。
可我忘了,我已经不能说话了。
无论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