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版柳妘张淮坤
  • 完整版柳妘张淮坤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佚名
  • 更新:2024-04-12 09:05:00
  • 最新章节:第32章
继续看书
“佚名”的《柳妘张淮坤》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了,却一无所获,这事儿传出去很打脸。祖宗微眯眼,这场博弈胜负已分,他不动声色掸去制服上溅落的浮尘,依然维持着骄矜的风度,“张老板,好计谋,为了引我,下这么大血本,这一晚想必造价不菲。”张淮坤立在原地,注视指尖燃烧的雾霭,“不过小打小闹,沈检察长不也是试探吗。真想扳倒我,这些人怎么够用。”祖宗放声大笑,“我们想到了一处。”他侧过头,无喜无怒望着我,“连挑女人的眼光,都一模一样......

《完整版柳妘张淮坤》精彩片段


祖宗眉间一冷,“哦?张老板这又是什么意思。”
“别急。”张淮坤手指擦拭着表盘,漫不经心,“如果这批货,没有问题,沈检察长如何补偿我。总不能你是官,就随便搅我的场子。”
他撂下这句威胁性十足的话,便不再吭声,摸出一根雪茄含在嘴角点燃,烟雾很浓,只是一口就将他的脸噬没,海风灌入木门,在仓库里蔓延,吹散了一些,他幽邃如鹰隼的眼眸若隐若现。
祖宗对雪茄的味道闻不惯,他速战速决,“张老板想怎样。”
张淮坤斜叼着烟,衬衫纽扣系得乱七八糟,一身不羁的痞子范儿,他匪气的面孔因为俊美,又比一般黑老大贵气许多,他似笑非笑横了我一眼,“把你马子送给我。”

一声马子,狂放不羁,从张淮坤口中吐出,带着最原始的激情和野性。
我抬起头,正对上他戏谑的眼眸,他睨着我狠吸了一口烟,舌尖抵住烟蒂,白雾从鼻孔散开,我觉得这样的张淮坤,不只是危险,更充满诱惑。
低沉暗哑的笑声从祖宗胸腔内溢出,他摩挲着左胸口闪耀的警徽,不言不语,一丝波动都没有。
张淮坤懒散倚着铁皮箱,“这笔买卖,沈检察长舍得做吗。”
别说祖宗了,换任何男人,只要不是混蛋都不可能把自己的娘们儿送出去,这种交易是奇耻大辱。
祖宗的笑声由沉闷转为响亮,张淮坤也随着他笑,不同的声带,相同的浑厚磁性,耐人寻味,良久之后,祖宗反问,“我是不是亏了。”
张淮坤掸了掸烟灰儿,他牙齿洁白,嘴唇在肤色的衬托下,一层淡淡的神秘的紫,“做生意吗,尤其是你我这样的人,输赢的风险,当然会更大。”
他反手拍打箱子,砰砰的钝击,应和着松花江两岸此起彼伏的风啸,“沈检察长一口咬定我走私违禁,非要查我的货,我当然配合,守法人人有责,请。”
他深邃的眼窝弯了弯,邪魅又阴险,张淮坤带人来码头监工,无非想让条子骑虎难下,十箱冰Du算是大买卖不假,可他的位置有得是人替他卖命,替他押送,他出动是为了当诱饵,钓祖宗上钩。
市检察院和市局在码头闹得这么大,一把手都来了,却一无所获,这事儿传出去很打脸。
祖宗微眯眼,这场博弈胜负已分,他不动声色掸去制服上溅落的浮尘,依然维持着骄矜的风度,“张老板,好计谋,为了引我,下这么大血本,这一晚想必造价不菲。”
张淮坤立在原地,注视指尖燃烧的雾霭,“不过小打小闹,沈检察长不也是试探吗。真想扳倒我,这些人怎么够用。”
祖宗放声大笑,“我们想到了一处。”他侧过头,无喜无怒望着我,“连挑女人的眼光,都一模一样。”
他掌心一扣,揽住我的腰,铜墙铁壁般的胸膛紧挨着我,半真半假问,“还要我查吗?张老板看上你了。货如果没问题,你得陪他一晚。”

祖宗的书房有一份加密档案,我曾无意捡起瞥了一眼,记载着张淮坤的底细,他曾用名张秉南,可个人履历却是一片空白。
这样的空白意味着,他犯过大案,而且落入了警方的视线和通缉,说白了,就是逃犯。
他两手合住材料,摸出打火机,燃烧的一丝火焰,对准了纸张的边角,火一寸寸吞噬掉,等快要焚烧到他手,他才丢到脚下,轻飘飘的一团灰烬,降落,熄灭,尸骨焦黑。
他拿纸巾擦拭着,“他调查了吗。”
马仔说沈良洲对这事很感兴趣,找省公安厅备了一份。
张淮坤一点不惊讶,仿佛算准了,他抬手往沸腾的茶壶内注入一碗生泉水,“让他随意,你们别妄动。”
马仔担忧问,“不会露馅吗?他在刑侦科待过,后来他老子把他调进了检察院当一把手,他办案摸底的手腕很高明。”
张淮坤并没理会,他胸有成竹的样子,把玩瓷杯上的兰花花纹,马仔也不敢打扰,低着头从包厢退出,我怕被他撞见,急忙转身走,他将杯子举高,迎着光,清清淡淡的嗓音,“柳小姐,偷听了情报就想跑吗。”
我一下子停住。
马仔也是一愣,他请示张淮坤怎么办,后者无动于衷,马仔头垂得更低,一溜烟消失了。
我深呼吸一口气,被抓包了索性坦然面对,“张老板后脑勺长眼睛了?”
他发现瓷杯有一道浅浅的裂纹,正好横劈在兰花上,白璧微瑕,他那点喜爱也随之荡然无存,他放在茶盘里,“柳小姐是不是在心里骂我。”
他笑着望过来,“骂我人模狗样,衣冠禽兽。”
我拧眉,拧得紧而深,猜得还真准。
他隔空指了指我心口,“我在你那里放了属于我的东西。你在想什么,我都知道。”
他一本正经,煞有其事似的,我没忍住问他什么东西。
“我的名字。”
他的牙齿没有吸烟留下的黄渍,反而很白,露齿时清朗好看,“柳小姐心里难道没有我吗。”
他闷笑出来,又耍了我一次,我说张老板够无聊的,那么多生意不做,跑来戏弄女人。
他神情悠闲散漫,慵懒得不成样子,眉间带着一丝风流之色,用手支撑着半边脸颊,“柳小姐这是对待恩人,对待债主的态度吗。我救了你,为你清洗身体,你却不告而别。”
他顿了顿,半眯眼,“柳小姐肚脐那颗痣,长得有点顽皮。”
他满是戏谑,我不由自主攥紧拳头,狠狠转身,他在我后面放声大笑,我从没觉得一个男人的笑声这样讨厌,恨不得敲碎了他的牙。
春节那几天,东三省的名流宴会从早排到晚,祖宗每天收到的请柬堆积如山,他挑了两场分量比较重的,其中一场是高官晚宴,他自己去了,另一场联谊酒会,商人居多,官员倒是凤毛麟角,政坛影响不会太大,他让我准备下,陪他出席。
祖宗似乎对外默认了我的身份,也没谁敢说闲言碎语,被捧上台面对我是好事,又是头一回,我特别想出个风头,情妇的危机感就在于,平庸了要下岗,出色了要惹事,不上不下又没特色,有机会表现就要好好把握。
最新更新
继续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