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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回宫宴,卫国公夫人呢,到底是一品诰命夫人。



好似没听到茶碗的声音,也不知心里怎么想,面上还是很镇定,拍了拍吴柳屏的手背,仿似什么也没发生,转头神色自然地同旁边的夫人说起话来。



旁的人呢,听见了声音,但碍于太后也没发声、品级又没我阿娘高,只当没听见。



对于吴柳屏,也许只当她是见到贵人害羞,毕竟她与桡儿只是定亲,到底是没走三书六聘,知道她是桡儿未婚妻的人不多,只有几位两家均有往来的夫人知晓。



那日,虽说有几个一品大员的夫人撞破她与陆文斐幽会。



但,到底是簪缨世家,自是做不出背后嚼人舌根的失礼事来。



况且,吴柳屏还是卫国公嫡次女、当今皇后的嫡亲妹妹。



另一方的陆文斐又是朝廷重臣,到底是牵涉许多官场利益。



约莫也有不忍我的桡儿成为他人笑料的同情成分,也有可能是旁的原因。



总之,对于那天的事情,大家好似全然失忆了。



只是,席间不经意的时候,几位夫人的眼波,还是若有似无地在吴柳屏和我的身上流转。



毕竟,半年前,我儿刚失足落水,我与陆文斐决裂离和,后脚吴柳屏就患上「重病」。



现今,吴柳屏「大病初愈」,我也刚好走出丧子之痛,参加了宴席,可真真是巧了不是?



这厢,皇后娘娘方姗姗来迟,太后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免了礼,便同席间的夫人们寒暄了起来,全然不理她。



我知道,是因为皇后娘娘没有事先告知,自行让吴柳屏进了宫,惹了太后不快了。



估计,皇后娘娘也是无可奈何。



毕竟吴柳屏自桡儿走后,婆母是直接对陆文斐放话,「如果他要敢动了娶吴柳屏的念头,那就让陆文斐从她尸体踏过去娶亲!」



加之,吴柳屏又「重病」小半年,议亲对于她而言,委实是不能拖下去了。



只得借由宫宴为她相看些二流世家吧,或许,看在卫国公和皇后娘娘的份上,一流世家也不是不可能呢。



可是,我觉得一流的世家哪能配得上吴柳屏呢?



没有切身体会,哪里来的感同身受,是不是?



席间,我的眼神一直若有似无地落在吴柳屏身上。



不用说吴柳屏,哪怕是卫国公夫人大约也被我看得有些难受了。



也可能是怕我气狠了,不管不顾的,当众闹了起来。



但到底,我也只是平静地坐着。



直到宫宴尾声,按惯例,太后和皇后娘娘便先回去休息,以便夫人们畅快些用席、聊天。



毕竟,宫宴的目的可不就是为了君臣同乐,有贵人们在,夫人们自然是放不开手脚的。



这厢,夫人们终于活跃起来,开始互相走动、寒暄起来。



定安大将军夫人,直直走到了我跟前,嗔怪道,「坏丫头,我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去你府上,却找不见你,你竟也不曾想来找我,你难不成是真的把我忘记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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