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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肉呢。”

这话成功的让齐懿书原本因为生气而涨红的脸开始变成灰白,而我收好怀里的珠钗,站起身继续:“我自幼熟记嘉陵王朝的各项律法,陛下您别担心,我的行为必不会给人落下把柄。

只是懿书哥,你要掂量一下,这几十里的宫墙,到底能不能撑得起冷宫里的哭泣。”

这是我自容朝辞死以后,第一次喊他懿书哥,而他显然是被这一称谓惊到了,嘴巴开开合合,却半晌都没发出声音。

而在我觉得无趣,就要转身离开时,他却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

我能感觉他指尖的轻颤,和当年容朝辞死讯传回京城之前一模一样。

而他问的问句也如出一辙:“儿茶,你做这些,是不是因为我。”

我只笑笑,没有回答,只是说了一句:“陛下,连小姐在辱骂我时,提到了容公子,所以我将他毒哑了。”

2回到寝宫后,我将珠钗一一收好,然后转身就砸碎了桌上的铜镜。

对齐懿书,我的怒气永远能冲破理智。

而芍药没有阻拦我,只在我发泄完毕后,将地上的碎片都清理干净。

期间有个小侍从进来给我上茶,我没在意,等到杯子端到面前了我才闻出来,茶里面下了毒。

我虽出身侯府,但祖母医正世家的出身,让我自幼便从她那里习得各类药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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