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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头的民警,像是想起了什么,脸色一板,对着婶婶就是一顿审问。
“你为什么拿人家车里的东西?”
“不问自取,就是偷,知道吗?”
我见缝插针夸一句严格执法。
婶婶试图用与我有亲戚关系糊弄过去。
我故作为难道:“婶婶,不是我不想给你求情,只是人家警察是社会公平正义的榜样,自古包青天就有铁面无私的盛赞美称,我怎么好意思,为了你去求警察徇私枉法呢,我张不开这个嘴啊。”
刚才还有些犹豫的警察,在我话音刚落的同时,用实际行动表态了,什么叫天子犯法与庶人同罪。
甚至还气愤的斥责婶婶:“同样是一家人,人家小姑娘怎么就这么明理遵纪守法,你怎么就这么混。
我告诉你,我们办案,从不讲什么情面,该怎么回事就是怎么回事!”
农村里一有点什么风吹草动,不一会就能传遍整个村子。
早在警察进院不久后,婶婶家院子外就围满了人。
朴实无华的村民们,听见了警察义正言辞的话,就像是见了活着的包青天,那掌声震耳欲聋此起彼伏。
几个警察脸上有光,无不挺直腰背,愈发严格起来。
本来罚款和批评教育就能了事,生生在众目睽睽下,把婶婶带走了,说要再细细审一番,好好教育教育,避免给社会留下危害风险。
这一举动,又是赢得一片掌声。
看来,婶婶在村里的人缘,真是差到可以了。
回家后,我用了两天时间整理我妈的遗物。
期间,公司的电话,频率不断增加。
我揉揉眉心,有些茫然的站在客厅。
我走了,以姜大志的不要脸程度,一定会趁我不在打这个房子的主意。
可我若不走,千里之外一手创业做大的公司,又无法维稳运行。
最让我苦恼无助的是,我和姜大志,根本无法从法律层面,断绝关系。
偌大的世界,谁能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我的脆弱,只留在了这个房子里。
一出门,我又变成了那个坚强能干的女孩。
只不过,今天出门扔垃圾时,楼下凉亭里的两个帐篷格外扎眼,引得我多看了几眼。
物业保洁阿姨离老远看见我就像看见救命稻草似得跑过来。
阿姨如此突如其来的热情,令我十分意外。
她气喘吁吁平复了好一会儿还张口:“姑娘,我是实在没办法了,才找到你这,你可不能不管我啊。”
阿姨这话,没头没尾,我露出疑问表情。
阿姨指着凉亭里的两个帐篷气愤道:“你们家里怎么闹,跟阿姨都没关系,阿姨一句多嘴的话都不会说的。
可,可这在小区里面搭帐篷,还随时制造生活垃圾,到处扔,因为这我今天都被业主投诉三次了,你说我冤屈不冤屈。”
“我去找物业经理说理,经理说这帐篷里的人就是无赖,谁也没招,只让我勤盯着,多收拾,可姑娘我一个月就挣这两千多块钱,要负责前后十来栋的卫生呢,哪能二十四小时盯着这帐篷啊,别的活还干不干了,不干月底就罚我钱,我……”阿姨委屈的哭了起来,我有所了然试探道:“帐篷里是?”
阿姨语气带了几分埋怨:“还能是谁,是你爸,和你叔叔婶婶呗!”
《我和父亲分家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带头的民警,像是想起了什么,脸色一板,对着婶婶就是一顿审问。
“你为什么拿人家车里的东西?”
“不问自取,就是偷,知道吗?”
我见缝插针夸一句严格执法。
婶婶试图用与我有亲戚关系糊弄过去。
我故作为难道:“婶婶,不是我不想给你求情,只是人家警察是社会公平正义的榜样,自古包青天就有铁面无私的盛赞美称,我怎么好意思,为了你去求警察徇私枉法呢,我张不开这个嘴啊。”
刚才还有些犹豫的警察,在我话音刚落的同时,用实际行动表态了,什么叫天子犯法与庶人同罪。
甚至还气愤的斥责婶婶:“同样是一家人,人家小姑娘怎么就这么明理遵纪守法,你怎么就这么混。
我告诉你,我们办案,从不讲什么情面,该怎么回事就是怎么回事!”
农村里一有点什么风吹草动,不一会就能传遍整个村子。
早在警察进院不久后,婶婶家院子外就围满了人。
朴实无华的村民们,听见了警察义正言辞的话,就像是见了活着的包青天,那掌声震耳欲聋此起彼伏。
几个警察脸上有光,无不挺直腰背,愈发严格起来。
本来罚款和批评教育就能了事,生生在众目睽睽下,把婶婶带走了,说要再细细审一番,好好教育教育,避免给社会留下危害风险。
这一举动,又是赢得一片掌声。
看来,婶婶在村里的人缘,真是差到可以了。
回家后,我用了两天时间整理我妈的遗物。
期间,公司的电话,频率不断增加。
我揉揉眉心,有些茫然的站在客厅。
我走了,以姜大志的不要脸程度,一定会趁我不在打这个房子的主意。
可我若不走,千里之外一手创业做大的公司,又无法维稳运行。
最让我苦恼无助的是,我和姜大志,根本无法从法律层面,断绝关系。
偌大的世界,谁能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我的脆弱,只留在了这个房子里。
一出门,我又变成了那个坚强能干的女孩。
只不过,今天出门扔垃圾时,楼下凉亭里的两个帐篷格外扎眼,引得我多看了几眼。
物业保洁阿姨离老远看见我就像看见救命稻草似得跑过来。
阿姨如此突如其来的热情,令我十分意外。
她气喘吁吁平复了好一会儿还张口:“姑娘,我是实在没办法了,才找到你这,你可不能不管我啊。”
阿姨这话,没头没尾,我露出疑问表情。
阿姨指着凉亭里的两个帐篷气愤道:“你们家里怎么闹,跟阿姨都没关系,阿姨一句多嘴的话都不会说的。
可,可这在小区里面搭帐篷,还随时制造生活垃圾,到处扔,因为这我今天都被业主投诉三次了,你说我冤屈不冤屈。”
“我去找物业经理说理,经理说这帐篷里的人就是无赖,谁也没招,只让我勤盯着,多收拾,可姑娘我一个月就挣这两千多块钱,要负责前后十来栋的卫生呢,哪能二十四小时盯着这帐篷啊,别的活还干不干了,不干月底就罚我钱,我……”阿姨委屈的哭了起来,我有所了然试探道:“帐篷里是?”
阿姨语气带了几分埋怨:“还能是谁,是你爸,和你叔叔婶婶呗!”
我只知道,不闹大了,活着我愧为她的女儿,死了我也无颜再见她。
小区炸开了锅,我家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那女人慌慌张张穿好衣服却被堵在门里根本跑不出去,我从小在这出生,在这长大,邻里邻居情感深厚。
义愤填膺的人们纷纷出头指责。
“老姜,你这办的什么事儿,淑萍刚走,你就是急着再找,也不能这时候找啊,更不该伤了孩子的心。”
“这女的,你别往出挤,跑什么啊!
你是哪个家政公司的保姆?
你是正规保姆吗?”
“我家小儿子是律师,你们这要是PC,可就是犯罪,我这就给我小儿子打个电话问问。”
……我爸这边解释完,那边解释,忙得焦头烂额汗如雨下,仍旧堵不住悠悠众口。
气急败坏下,他索性往地上一坐,指着我鼻子大骂:“畜生!
你就这么害你老子!
我要跟你分家!
你没权利管我!”
我二话不说请在场所有人做个见证,当场写了分家承诺率先签了名。
事已至此,我爸看都没看内容喘着粗气签了字。
收好文件后,我平静开口:“现在,滚出去!
带着你的保姆,睡大街也好,睡桥洞也罢,从现在起,我绝对不会再管你,如你所愿了,我的……爸爸!”
姜大志一愣,像是我说的外星文,他完全理解不了一样。
那自称保姆的女人,到底是比姜大志年轻10多岁,脑子比他反应快,尖声道:“怎么回事老姜,这房子不是你的吗?
你不是跟我说,你有房有车,跟了你衣食无忧还有零花吗!”
我爸被女人一连串的问题,问醒了神,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似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有邻居见我爸支支吾吾回答不上来女人的追问,“好心”道:“什么姜大志的?
哪有姜大志的,这房子最初就是淑萍的嫁妆,几年前因为姜大志不务正业被人骗了好多钱,连这房子都被抵押了,眼看就要收走了,是人家柚清有出息,还没大学毕业就赶鸭子上架,一天打好几份工,从摆地摊做起一步一步创业,才把这房子赎回来,房本也是那时候改得柚清名字。”
“还有那车,那是柚清心疼淑萍一阴天下雨腰酸腿疼行动不便送给她妈的生日礼物,也是人家柚清的名。”
焦黄头发的保姆,一听这个可不干了,扑到姜大志身上又锤又打。
“你这个老不死的,你骗我,你毛都没有在这跟老娘空手套白狼呢!”
“不行,老娘凭什么让你白睡,你给钱,你给钱!”
“你当初答应的一个月8000,不给我,我跟你没完!”
在听到8000时,我瞳孔骤然锁紧,那是我妈生前一个月的退休工资。
这笔钱也是她和姜大志每个月的生活费。
我妈死后,为了不让姜大志为余生担忧,我打下保票。
以后每个月我会给他8000,不仅如此,还会额外再加2000,就是想让他生活得更更安心更有底气。
没想到,他倒是大方,一出手就是给那女人8000。
我语气冰冷难掩怒气:“自己走?
还是我给你推出去?!”
终于,随着门关起的那一刻,我的世界恢复了安静。
找了三颗去痛片无水嚼碎吞咽后,我瘫坐在地上等待药效发挥作用。
不知过了多久,尖锐疼痛的脑袋,变成麻钝钝的感觉。
我手指无意义的一下一下敲着头。
逃避,逃得了这一时,却逃不了一世。
何况纪淑萍的女儿,只会迎难而上,怎么会当懦夫。
第二天,保洁阿姨正在愁眉苦脸清扫凉亭外的垃圾时,救护车一路呼啸而至。
人们诧异的围过来,救护车里下来人,环顾四周扬声问:“谁叫的救护车。”
人群后,我脆声应答。
人们自动给我让开了路,我一脸担忧带着救护人员行至凉亭。
姜大志他们三个人懵住了不明所以。
我带着哭腔十分紧张的开口:“我爸爸一直以来就有慢性病糖尿病,我妈在世时,每顿饭用心搭配,严格控制糖分,他的糖尿病一直控制得很好,我妈妈死后,我爸被叔叔婶婶带的饮食十分随意,我看他腰围增大,瞧物时视线恍惚,脚部紫灰,皮肤还干燥脱屑,非常担心他病情严重了。”
医护人员赞赏的看了一眼如此孝顺的我,又顺着我的话,观察起姜大志。
他住帐篷这两天,风吹日晒,又没洗澡,裸露在外的皮肤,自然干燥脱屑。
加上清晨刚起尚未活动腿脚,脚部没活血又睡帐篷着了凉,紫灰得十分明显。
可这些却又全都是糖尿病的症状,医护人员自然顺着我的话,初步确信了姜大志的病情。
面对姜大志的反驳与抵抗就医。
我垂泪道:“都说老小孩儿,小小孩儿,真是谁摊上了谁才知道。
我一心为他健康着想,他就是好赖不分,觉得天天给他吃罐头喝饮料在外野营吃喝玩乐的弟弟弟媳是好人,我这个出钱出力要给他治病就医的女儿是坏人。”
这种情况,医护人员见得多了,不免对姜大志心生不满,语气严肃带着责怪:“你说说你,这么大岁数了,怎么这么不让儿女省心呢,有多少老人求着儿女带去看病,儿女都不管,你可倒好,女儿上赶子要给你看病,你还不知好歹,我告诉你,你这病情在耽误下去,并发症全都快找过来了,昨天我们刚拉来一个病人,就是糖尿病足,一整个脚都烂了,保不住了全截了。”
姜大志这人,要心没心,要胆没胆。
看见白大褂本就害怕于人家的权威,听人家这么一吓唬,一下没了主意,连声喊着救命。
医护人员见他松了口,将他安置在担架上就要抬走。
“家属,谁跟着去照顾病人?”
我抢先出声:“我带了证件下来,只是楼上楼下跑手续,怕是顾不上我爸,哎呀瞧我这脑袋,我爸亲弟弟弟媳在这呢,我还有什么犯愁的!”
一句话,把正想隐身的叔叔婶婶,抬到了面上。
他们扭扭捏捏一副不愿意去的样子,医护人员眼眉一横,中气十足:“什么人啊你俩!
照顾亲哥哥都不愿意!
长兄如父不知道吗?
还是你们本就打算着带亲哥哥胡吃海喝拖累垮他的身体,好分人家的遗产啊!”
叔叔面色大变,本是无的放矢的一句话,却像是说中了他的心事。
我气血翻涌直上,紧绷唇线,视线定在凉亭里十分突兀的帐篷上。
身边的保洁阿姨还在哭泣,我忍下怒气,耐着性子好一番安慰,方才将她安抚了下来。
她非要我承诺,现在一定要解决这个问题。
几天来的身心疲惫,留下还是离开的迷茫,一下子瞬间无限放大,让我有些失去了耐心,不禁挑眉笑着反问:“阿姨,你想我怎么解决,杀了他吗?
可以啊,把你包里铲小广告的铲刀给我,我现在就去。”
保洁阿姨打了个哆嗦,猛地抬头,这才看清我脸色铁青,眉眼间全是阴霾。
她像是想到了兔子急了还会咬人,一下子软了态度,收起眼泪急声道:“我可没这个意思,我可没这个意思,你能管就管,不能管我也不能逼着你干嘛,我还有活,我得先走了。”
保洁阿姨按紧布兜子防贼一样逃似的疾步走了,生怕走慢一步,被我撵上,拿她的铲刀发了癫狂喊打喊杀。
她走了,聒噪恢复了宁静,我终于得到了喘息。
虽然,我没应承保洁阿姨解决问题,但我也确实做不到,放任着不管。
这里的人,我妈善交了一辈子,我不能让姜大志和我,成为她死后在这里的污点。
我缓步到凉亭,踢了踢帐篷,冷声道:“出来!”
两个帐篷门拉链缓缓打开,露出里面三张如出一辙的得意嘴脸。
最先开口的是我叔叔,相比于愚蠢的婶婶,我这个叔叔明显更难对付。
“柚清啊,是这样,你婶婶因为进了一次局里,在村里没法做人了,我们俩口子呢,也在村里住不下去了,只能跟着大哥进城。
大哥在这小区住了大半辈子,住惯了,哪里都不去,说哪怕睡楼道也要回这个小区住,没招了,我这才在楼下凉亭里支了两个帐篷,你不会连这也不允许吧,那可太说不过去了!”
虽然小区里的人,对他们这样都有意见。
可围上来听见这番说词后,却都反驳不了什么,好像多说一句,都是一点同情心都没有的恶人。
我在叔叔精明算计的眼神中,恍然明白了这是他做的局。
他们不要脸,无所谓小区里的非议与指摘。
却清楚的知道,我要脸,我更在乎我妈在这的脸面。
只等着我扛不住小区众人的压力,打开家门,让他们住进来。
而我,一个产业于千里之外的人,在她们心里,终究是要离开的,到时候,我妈的嫁妆房子,我累死累活赎回来的房子,就彻底是这三个人的了。
这一手算盘,打得还真是响亮。
也确实捏到我的七寸,打到我措手不及之处了。
一时间,我进退两难,管了就要被三个无赖占了房子,不管就要任由我妈死后还被人非议编排。
我该怎么破局,才能走出两难的选择,拼出一条通天大道。
一时间,我脑袋混乱,头痛欲裂。
顾不上三个无赖志在必得的逼迫,也无力堵住周遭人各种非议的嘴。
按住眉心,两步并两步,脚步虚浮尽量控制身体不摇晃,直直往家的方向走。
指责、怀疑、声讨,乌泱泱传来。
我充耳未闻,紧抿双唇死死盯着姜大志,倔强的不肯低头,不肯松口。
姜大志眼底闪过一丝得意,冲婶婶挤了一下眼。
婶婶立马会意,哭了起来。
悲悲切切求众人,为姜大志做主,给这个老人一个公道。
周阿姨纵然埋怨我,确也十分为我着急。
恨不得掰开我的嘴,替我说几句软话。
我紧握双手极力控制自己要撕了姜大志几人的冲动。
压下一腔腥甜冷然开口:“本不想,让我妈在她的同事和亲人面前,被看了笑话。
但我想,如果她还在,一定不愿意见我忍气吞声,吃了哑巴亏。
妈,你在吗?
要是你也愿意豁出去脸面,给这几个无赖点颜色看看,就给我点提示。”
我的话,让所有人云里雾里。
他们不明所以,却又霎那间睁大双眼惊声抽气。
一只蝴蝶直直飞向我妈墓碑,停在我妈遗照上,不偏不倚,正正好好盖住我妈的脸面。
这超出科学解释范围的一幕,震惊了所有人。
我瞬间泪如雨下,心痛得难以自抑。
我的妈妈,一生要强,连死了都想尽办法护着她的女儿。
我真是大大的不孝,竟容忍这几个烂人,在她墓碑前扰得她无法安息。
我从背包里拿出笔记本电脑,点按一番后。
那晚捉奸在床的一幕幕,清晰呈现在众人眼前。
所有人,更是从视频里邻居说的话中得知,家产全是我挣得。
姜大志,就是一个吸干老婆血,又要榨干女儿的烂人!
周阿姨喘着粗气,眼泪一滴一滴砸到地上,不顾众人阻拦,要打死姜大志。
“姜大志!
淑萍前脚刚死,你后脚就把女人带到她床上,你不是人,你个畜生,你对得起淑萍吗?
你个挨千刀的,我要为淑萍报仇,别拦着我,我不出这口气不行!”
场面一度混乱,有人劝姜大志赶紧走吧,别在这自取其辱。
姜大志不想再跟他们俩口子回农村住,赖在地上不起来。
贼眉鼠眼的叔叔悄悄附在姜大志耳边嘀咕了几句,两个人眼光不约而同看向我,之后又默契的转移了视线。
姜大志一副若有所悟的样子,在弟弟的搀扶下起了身要走。
婶婶却不甘心就这么空手走,瞥见了我给宾客准备的回礼礼盒。
她一手抓一个,腋下又夹了一个。
“我们来了三个人祭奠,就得拿三份回礼走。”
我不在乎这点东西,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会允许这三个人在我这占一分一毫的便宜。
“还礼,是主人家还给有人情来往宾客的一份礼,你们对我妈有什么人情来往,每次来我家连吃带拿,还借钱不还,也不怕这礼盒烫着手吗?
正好,今天在我妈墓碑前,把从我妈这借的钱,连本带息都还了吧,或许看在利息的份上,我会愿意让你拿这礼盒。”
礼盒固然昂贵诱人,但比上大几万的借款,婶婶自然是不会“因小失大”的。
她悻悻的放下礼盒,故作不屑道:“嘁!
什么好玩意,当谁稀罕呢,不给拉倒,我还看不上呢!”
说完,生怕我追究她还钱,催促着姜大志和我叔叔疾步走了。
那些钱,都是口头约定,没凭没据,一笔烂账,我就算真有心想追,怕也难。
我在市里最好的酒店预订了席位,结束所有祭奠程序后,又强打着精神好好招待了宾客一番。
等拖着疲惫身子回到家时,我才发现带回来的东西,少了点什么。
仔细清点,确实少了一份海参,一份松露,还有一对怀集燕窝。
这三样,是我今天祭奠时摆在墓碑上的祭品。
祭奠结束后,我明明记得装好了,与其他要带回的东西一道放进了车里。
想着回来后,摆在家里的灵位台上。
现在却没了踪迹。
今天人来人往,我的车一直没落锁,门和后备箱也始终开着。
这三样东西价值千金,奇货可居。
饶是我,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辗转好几个朋友关系才凑齐。
可纵然再值钱,那也是祭品,谁会去偷祭品呢?